#每日美文# 二十岁的你拥有整个世界,而他们除了你,什么都没有

我人生中唯一一次觉得不该坚持梦想的时刻,是在出国后的第三年——我第一次回家小住的时候。因为有事要去朋友所在的城市,我才在家停留了几天便没心没肺地又拿着行李上路了。那天早晨,我送妈妈到她公司班车的车站,再转身去找自己的公交站,到马路对面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转头看,看见站在马路另一头的妈妈,整个人呆呆地望着我的方向。这个年近五十岁的女人,肩膀耸动,鼻尖通红,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流满了整张脸。她看着即将离开的女儿,竟伤心地哭成了孩子。

这是我离家三年后第一次回家,作为爸妈唯一的孩子,这是多么自私的行为。可我总是能为不回家找出若干冠冕堂皇的理由:“学校假期好短啊,我有很多功课要做的!”“我现在打工的地方很好,不想因为回国就辞掉!”“回国几周这边的房租还要照交,多不划算啊!”

爸妈口中那个“在银行上班、和爸妈住在一起、快要结婚了、未婚夫是个老实人”的小红或是小丽,我没一丁点儿兴趣去打听。

我是个江湖青年,满脑子都是闯荡四方的豪情壮志。我向往瑞士的雪山和伦敦的建筑,憧憬埃菲尔铁塔和撒哈拉沙漠,我甚至在墙上的地图上标出南极的方位,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到达……

爸妈有时期盼地问:“孩子,你什么时候回家呀?”我便心虚地回答:“就快了,就快了。”我就这样敷衍了他们三年,我的爸妈也为此等待了三年。

我不在的日子里,微信就是我和爸妈之间的纽带,我和爸妈的交流,全隔着小小的手机屏幕。于是,他们只能从我的只言片语里,尽力地拼凑我生活的全貌。

我童年时就曾发誓,长大后一定要远走他乡,因为爸妈从未停止过争吵。我成年之后,爸妈的性格随年龄增长变得温厚,妈不再歇斯底里地指责爸,而爸也不再喝到不省人事。但是大学毕业后住在家中的那段时间里,我又感觉到了亲情的束缚:我晚归不得超过七点钟,不然爸妈就会疯狂地打我的手机;我不能十一点以后睡觉,妈会一遍遍敲响房门,叮嘱我“快睡吧,孩子”;我也不能略过任何一餐,爸会受挫似的自言自语:“这不是我姑娘最喜欢吃的一道菜吗?怎么连筷子都不动一下?”

所以当我远行时,就像一只挣脱牢笼的鸟,迅速地飞向广阔的天空,以至于常常忽略了爸妈发来的近况。我记不起妈去广场跳舞,后来因为老师要统一着装,她就不去了,甘愿在家打扫我的房间;我也忘记了爸推掉了酒局,只愿意在家侍弄花园,或者一遍遍看我的艺术照。爸妈的生活无聊而空洞,我不在家这一事实让他们失去了生活的目标。曾经每日为我准备三餐,看我吃到肚皮圆胀的日子,在阳台上目送我上学去的背影一点点缩小的日子,每个学期末在火车站等待我乘坐的列车到达的日子……岁月将它们统统剥夺了去。

爸爸朋友的孩子和我一同在新西兰生活,回国的时候去我家做客。她后来跟我说:“你妈妈握着我的手,反复摩挲着,什么都没说,眼泪就流下来了。”过年时,亲戚在 QQ 上发来消息:“大家吃着饭、喝着酒,突然有人说起了你,你爸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那时候,我心里那个远行的孩子才肯真正停下来,迫不及待地向家的方向奔跑,眼泪飞溅。直到我回家后,才一点点意识到爸妈经历的煎熬。除去那个我妈哭到让我想放弃梦想的时刻,还有爸每天都变着花样准备的晚餐,妈失眠了几年的老毛病突然间不治而愈,爱聚会的爸总是翘了班回家,甚至有一天我和妈走在路上,一向节俭到极致的她竟然肯在路边乞丐的碗里放上几块钱。她一路哼着歌,我的心里却只听见酸楚。

我和朋友讨论过独生子女的问题,他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集万千孤独于一身。”我点头同意,却不禁想起,我们的父母才是最孤独也最缺乏安全感的人。对于已经不再年轻的父母,大概他们对我们的期待,就像是龙应台在《目送》中写的:“幸福就是,早上挥手说‘再见’的人,晚上又平平常常地回来了,书包丢在同一个角落,臭球鞋塞在同一张椅子下。”有一次看见知乎上讨论,独生子女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有人回答:“不敢死,不敢远嫁,特别想赚钱,因为他们只有我。”我不知道别的独生子女是否有这样的感觉,这句话戳中了我的心。

几年前我决定出国,和朋友吃了告别餐,他很不理解地问我:“你一个女孩子,怎么想跑得那么远?对我来说,和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那时,我心里装着整个世界,对这样的声音完全不屑,抓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后来远行,经历了身边朋友为了家庭而中断学业,也听见越来越多的声音在问我:“我也想和你一样远行,可是舍不得爸妈,该怎么选择?”家人或是梦想,这似乎是摆在年轻人面前最艰难的选择题。我一直不是个合格的女儿,缺席了爸妈生命中很多重要的时刻,没资格给想要远行的年轻人提供什么建议。

但是如果你像我一样向往自由,一定要去世界的什么地方看一看,那请不要让这次远行成为逃离。世界上还有一种远行,离开是为了更好地回归——你可以远行,但要保证身体健康,每周打一次电话,教会爸妈使用微信,有事没事把生活照发给他们;少抱怨、别报忧,告诉他们,你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而事实上也是如此;你虽然还是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却正走在通往成功的路上,每一分努力都慢慢换来了收获;你常常希望每一天有一百个小时,因为生活总是忙碌不停,可是爸妈需要你的时候,再忙你都会出现在他们的身边。

我回新西兰的时候,爸妈到机场送我,在我走进安检前的最后一刻,回过头和爸妈挥手告别。我从爸妈那忍住泪水的目光中读到了一份不舍,但似乎又看见了另一层含义:孩子,你好好奋斗,早日实现梦想,到时候再安心回家,我们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

我的父母是中国父母中最普通的代表,他们把最好的人生给了我,再用剩下的人生来守候我。我至今还在为梦想一刻不停地奋斗着,希望早一天带爸妈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也希望有足够的物质条件去满足爸妈年轻时因为我而放弃的梦想。

我想告诉所有正犹豫着或者已经在路上的年轻人,如果选择远行,请风雨兼程,好好奋斗吧。可无论何时,都请记得一直在等待你回家的爸妈,因为二十岁的你拥有整个世界,而他们除了你,什么都没有。

第一章 回忆那么美,那么痛


一直以来,每当成真想起自己的名字时,无论何时何地,他的内心深处总会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极具强烈的自豪感和优越感。

每当无所事事,发呆无聊的时候,他总是以研究玩味自己的名字来作为消遣。而身边人则都沉浸在小说,追剧,游戏...所带来的愉悦当中。因此,在别人眼里,他总是显得异于旁人。

然而,一旦开始,他则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成真这两个字他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着迷,越看越有意思。当然,这都要归功于这两个字的寓意太美好,所以才会使的他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喜欢。

从小到大,准确的说是从他开始注意到自己的名字起,他记得他曾无数次的问家里的长辈们,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问他的名字是谁起的?而他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爸爸,这个答案使他一度零信十疑,无法信服。

在他看来,他更相信是自己的妈妈,毕竟家里所有长辈里面妈妈接受的文化教育最高,一直到高中,而爸爸因为种种原因只是小学文化,尽管爸爸闲暇时间也有时常看书的爱好,但成真还是无法接受。

不过话又说回来,世间万事,谁又说的准啦!

就拿之前他多次与爸爸的对话闲谈来说,爸爸有过好几次都会冷不丁的说出一两句意味深长的话来,让他这个接受过更多教育的自己也一时半会儿领悟不来。还有,他记得好像有一部主角叫陈真的电视剧,也许他的名字就是这样改变而来的,虽然是同音不同字。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更愿意相信那个给他起名字的人是妈妈,至于大家为何都一口咬定是爸爸,他猜想他们之间或许达成了某种协议!不过,天知道有没有,或者是什么协议!最重要的是,这都不重要了。

人生有许多难关要过,自古是情关最让人难受。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形单影只对相望,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过那么一个让自己爱的奋不顾身的人,每个人都有过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只是,不同的是,有的已经成为过去,有的正在经历,有的则正翘首以盼。

  说起爱情。首先,什么是爱?什么是爱情?

  没错,爱情的确难以说得清道得明,这无疑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话题。就如英国文学史上最杰出的戏剧家,全世界最伟大的文学家之一“莎翁”的那句名言一样。

一千个读者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有的人说爱情就像放风筝,线就在你手里,不能抓的太紧,太紧反而线会断掉,也不能松手,松开了它就会飞走。

  有的人说爱情就像水中捞月,你越用力你越什么都得不到,或者静静仰望,或者默默守候才好……

  有的人则说一个人一生要经历三次爱情,懵懂、刻骨、白首。

  成真想,这也许就是他的第二次爱情,刻骨。

  从小到大,成真一共谈过两次恋爱,除了这一次,第一次是刚上初中的时候。当然,那时候更多的只是单纯的想找个玩伴而已,顶多在同学朋友面前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虚荣心。用“懵懂”这个词来概括最合适不过。

  成真认识白书香是在2013年的那个夏天,一切都没有任何预兆,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那时候成真还只是公司的一个小小的中级技术人员。

  那天,成真一如既往的八点起床,用十分钟洗漱,十分钟吃早餐,十分钟做舒身运动,最后的半个小时赶路到公司上班。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而又简单。直到白书香走进成真的世界,他的生活乃至人生才发生了改变。

  成真还记得。那天,大概是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同事叫他去一趟主任办公室,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去了主任的办公室。没有别的事,原来是公司刚应聘了一位新职员主任让他负责带带她,给她介绍熟悉一下公司。

  因为成真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中外合资,专门研究开发跟电子设备有关的公司,所以他们在上班进入生产车间的时候都是“全副武装”一身隔离服,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所以成真无法得知对方的庐山真面目,只知道对方是一名女生,且身高一米七左右,比他矮不了多少。但是给成真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对方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

  成真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先是带着对方熟悉介绍了一下生产车间的流程。接着,出了车间脱去身上的隔离服,开始介绍、熟悉公司的环境,建筑,地理位置等等。

  刚才也许是在车间的缘故,成真无法看清对方的面貌,等他们都脱掉了身上的那一身白色隔离服时。成真承认有那么一瞬间确实看傻了眼。

  只见对方五官清秀俊美,一双浓眉大眼更是显得格外明亮有神,就像黑夜星辰一般,仿佛能看穿人心。还有那一头乌黑柔顺,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让成真看的忘乎所以。

当然,除了她的长相之外,更重要的是她整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成真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但是给他的感觉是:纯洁、优雅、高贵和充满青春活力。让他不由的想起一句上学时期学到的古诗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白书香一张天使般的面孔充满魔力,无时无刻不在深深吸引着成真。

  成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从小到大见过的唯一一个气质与美貌并存的女生。

  对于身边大家口中所谓的“女神”,成真以前对这个词有些模糊,但他想,现在他明白了。成真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她,足以令他颤抖。

  因为那天工作不多的原因,所以成真把整个一下午的时间全部花在了对方身上,给她介绍公司,带她熟悉环境。而且最后由于两人聊的非常投缘的原因,他们还聊了很多题外话。

  于此,通过两人的近距离接触与了解,成真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叫白蜀湘,湖南人,比他大三岁。因为“蜀湘”跟“书香”基本同音的原因,后来成真自作主张直接提出建议改为了后者,最重要的是对方对此也是欣然接受,所以从此以后就叫白书香了。

  书香门第,书香之气,多么优雅,多么好听的名字。

蜀在古代是指四川那一带,而湘则是指湖南这一带,且蜀前湘后。由此,成真可以想象的到她的爸爸一定很爱她的妈妈,要不然也不会将两个地名搭配在一起来给自己的宝贝女儿当名字使。当然,这也只是成真闲来时的胡乱猜测而已。

  成真为自己给对方起的这个名字感到很满意。他不由的心想,果然是人如其名,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书香之气。

  然而,那天下午下班之后,更让成真意想不到的是对方竟然主动约他晚上一起吃饭,当然不光是他们两个人。她给成真打电话说是她有几个同学朋友也正好在这个城市工作,晚上要帮她庆祝一下,顺便为了感谢一下成真这个所谓的“师傅”,所以就叫了成真一起参加。毕竟她刚到公司人生地不熟,成真又是她在公司的第一个朋友,而且以后有关她工作的一切都要成真来指导。

  现在的社会,吃饭已经不单单是吃饭那么简单了,尤其大家都是年轻人,总得找点活动娱乐一番才似乎显得能与时代并进。这不,他们晚上一起吃完饭后又接着去K歌。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成真回到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的房子时已是凌晨十二点。成真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不胜酒力,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满脑子还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当然,更清晰,让他更着迷的则是白书香那充满性感,天籁般的声音。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

  可知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

  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最后,到了K歌结束之际,他们还合唱了一首莫文蔚和张洪亮的《广岛之恋》。只是,让白书香的朋友费解的是两个初次见面的人怎么会选这样一首歌,或许可能是因为这首歌的歌词太妙,旋律太美,让人听着太有感觉吧!又或许是因为两个人凑巧都会唱这首歌。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随着时间的演变,成真和白书香从一般的同事关系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再从朋友变成了知己,接着,顺理成章的发展成了情侣关系。

  后来,持有旧思想,老迷信的成真的家人亲戚得知后虽然表现的不是特别的反对,但还是不是很赞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毕竟她比他大三岁,而且是属羊。【民间流传这样那样的各种说法,什么“十羊九不全”等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上网查查。】

成真也是个好奇心略强之人,他有空的时候也在网上查过。网上的确有着各种各样的说法,贬褒不一,而且他发现就那些说法,所谓的“依据”根本经不起任何推敲。再说了,成真通过自身所见,所闻,所经历,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所以即便是全世界反对又如何,重要的是成真怎么想。
成真不介意她比他大三岁,俗话说的好,“女大三,抱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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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为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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