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荼王的喪妻之痛

  佛陀曾經這樣教導比丘們:

  「有五件事,所有的人,包括女人、男人;在家或出家,都應當時常拿來自我警惕:

   我會變老;我不能免於變老。
   我會生病;我不能免於生病。
   我會死亡;我不能免於死亡。
   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有離我而去的時候。
   我所做過的惡業,終究是會由我來承擔。

  這樣,可以警惕以年輕力壯、沒病痛、能活著、能擁有、心存僥倖作惡而自豪的人,免除他們的沉迷與行惡,引導他們走向出世的修學之路。」
     
  摩揭陀國阿闍世王登基後第八年,佛陀入滅了。
      
  摩揭陀國的文荼王,對他的第一夫人跋陀十分寵愛。

  有一天,跋陀夫人去世了,噩耗傳來,讓文荼王哀痛不已,整天不吃不喝,不理朝政,憔悴邋遢地守著跋陀夫人的遺體,還交代他的親信侍從官披亞卡,將夫人的遺體浸泡在麻油槽中防腐,以方便他時時看望。

  披亞卡特別去訂製了一個大鐵槽,按文荼王的意思辦了,但心想,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應當幫國王找一位可以親近的沙門或婆羅門,來幫國王拔除心中的憂鬱之箭。

  那時,尊者那羅陀正好在摩揭陀國的首都華氏城遊化,住在一位長者的竹林園中。尊者那羅陀是一位博學識廣,辯才無礙,善於教化的大阿羅漢,深受當地人的敬重。

  於是,披亞卡向文荼王稟報,建議國王去見尊者那羅陀。

  文荼王同意了,差遣披亞卡先向尊者那羅陀求見,展現了當時王者敬重沙門、婆羅門修行者的風氣。

  尊者那羅陀也同意了,願意隨時接受文荼王的來訪。

  文荼王一行人莊嚴的車隊,來到了竹林園外,大家下車步行進入園內,見到了那羅陀尊者。一番問訊禮敬之後,尊者那羅陀說了:

  「大王!不要因為那些像夢境、泡沫、雪堆、幻影般無常不實之事起憂愁,為什麼呢?因為所有的沙門、婆羅門、天、魔、梵等,世間一切眾生,有五件事最不可得。哪五件事呢?那就是:讓我不老、不病、不死、所擁有的不失、不滅,這是世尊的教說。

  大王!一般不曾聽聞這個道理的人,當他老了、病了,遇到親人死了,所擁有的失去、壞滅了,他不去想這些情形又不是只有自己才如此,是一切眾生都一樣的,因而憂愁、苦惱、哀痛不已,甚至於搥胸號泣、食不知味、憔悴邋遢、反應遲鈍而陷於迷亂。如此一來,徒增親友的擔憂、怨敵的歡喜。這就像中了浸泡過毒液的憂愁之箭,全然是自尋煩惱。

  又,聽聞世尊教化的賢聖弟子們,他們深知一切眾生都無法避免老、病、死、失去、壞滅,如果自己因此而憂愁、苦惱、哀痛,搥胸號泣、陷於迷亂,只是徒增親友的擔憂、怨敵的歡喜,賠掉了自己的健康,甚至於因而喪命而已。能這樣思惟,便能拔除那浸泡過毒液的憂愁之箭,解除生、老、病、死的災患苦惱了。」

  對尊者那羅陀的這一番教說,文荼王聽進去了,便詢問尊者那羅陀:

  「這個法門的名稱是什麼?應當如何修?」

  「這就叫作除去憂愁禍患法門,應當從每一個念頭的思惟來修。」尊者那羅陀回答說。

  「真是如您所說的,是除去憂愁禍患的法門。為什麼呢?因為我聽了以後,所有的愁苦都解除了。」文荼王作了這樣正面的回應,同時,邀請尊者那羅陀,能常到王宮教說,以使國家人民多多獲益,並且勸請尊者能將這個法門廣為教化流傳,使之永存於世。」

  最後,文荼王表明要歸依尊者那羅陀。

  「大王!不要歸依我,應當歸依佛。」尊者那羅陀說。

  「誰是佛呢?」文荼王問。

  「大王!迦毘羅衛國的悉達多太子,出家學道,修道成佛,號釋迦文,是您應當歸依的佛。」尊者那羅陀說。

  「現在釋迦文佛在哪裡?離這裡有多遠呢?」

  「釋迦文佛已經入滅了。」

  「怎麼這麼快就入滅了呢?如果釋迦文佛還在世上,不論多遠,我都要去見釋迦文佛。」

  然後,文荼王起身,合掌長跪,發願今生歸依佛、法、僧伽,願為在家佛弟子。

按語:
 
 一、本則故事前段取材自《增支部第五集第五七經》,後段取材自《增壹阿含第三二品第七經》、《增支部第五集第五0經》。

  二、文荼王相傳為繼頻婆娑羅王、阿闍世王、優婆耶王之後的摩揭陀國國王。頻婆娑羅王應與佛陀同輩,傳說與佛陀同日生,後來歸依佛陀成為在家佛弟子(參考《中華佛教百科全書》第五五六三頁)。依《長阿含第二七沙門果經》的記載,阿闍世王為頻婆娑羅王之子,弒父奪取王位,而其太子為優婆耶。頻婆娑羅王、阿闍世王、優婆耶王之間的關係,經典記載得比較明確,接下來的文荼王,是《阿育王傳》、《善見律》中記載阿育王王統中說到的,各典籍間略有歧異。由於文荼王與優婆耶王在位的時間都很短,不知是父子關係,還是兄弟叔姪關係。(參考印順法師著《佛教史地考論》〈佛滅紀年抉擇‧五阿育王中心的王系〉)

  三、佛陀入滅的年代,依《善見律毘婆沙》記載:「爾時,阿闍世王登王位八年,佛涅槃。」(《大正藏第二四冊第六八七頁上欄)印順法師考為西元前三九0年(《佛教史地考論》〈佛滅紀年抉擇〉第一九四頁),後來又作西元前四三一年(《印度佛教思想史》第九頁)。

  四、本則故事前、後段所引的「五事」,最後一事雖略有差異,實則,其內涵是相通的。老、病、死,是一切眾生都不能避免的,即使佛陀也沒有例外,這是《阿含經》中多處出現的教說。聖者超越一般凡夫之處,不在於不老、不病、不死,而在於面對自己或他人的老、病、死時,不會有憂、悲、惱、苦的心苦升起。如果想像佛──不論是指釋迦牟尼佛,還是另指其他什麼「古佛」,是不老、不病、不死的,不但與史實不符,也違反經教,更與佛法的心髓──緣起法、三法印相違,這樣的思想,抉擇為「非佛法」是不為過的。

  五、一般凡夫的我們,如果遭遇了自己的老與病、至親好友的生離死別,心情難有不受影響的。但是,任何憂愁、哀痛、忿怒不平,都無濟於事,只是徒然傷身而已,既然沒有人能豁免,那就只有隨順了。期望本則故事,能有益於當事人憂悲惱苦的減輕與早日解除,並且能從中體認到憂悲惱苦的「集」──根源,是我執、我愛,早日踏上「古仙人道」。

  六、故事末尾,關於尊者那羅陀告訴文荼王佛陀已經入滅一段,南傳本雖缺,但依文荼王的年代,判定這是可信的而納入,表示了本則故事是發生在佛陀入滅以後。這樣,本則故事至少提供了兩個可貴的訊息:之一、古來佛法的認定,是不限於佛親口所說的而已。之二、佛經的收集,也不只限於佛陀時代的教說。

《与名酒收藏老哥哥电话》
名酒收藏老哥哥今天又打来电话,每次他打给我,没有一个小时是说不完的,关于近况,关于酒业风云,他把我当忘年交,绘声绘色地讲给我听,我当然也不忘了向他讨教一些他的见解,因为他的看法思路那可是金贵的,是酒海一生,前列顶端的分析。

但是他很谦虚,每次总是称呼我“冰吻老师,您给指点指点我那文字说法,如何改进。”他是大智若愚型,看似随意唠家常地给我讲遇到某一事,我即知他要听的也是我的直觉看法。我说某事不行不能答应,我给他分析了这个知识产权的问题,他说“小妹果然是为我着想,XX大学的院长也是这么认为。”

有质量的朋友之间就是这样,最好的收获,就是互相的思想见解赋能。

我是有女人柔肠和男人侠骨之人,一向喜欢结交这类血是热的阳刚之人,既在商业上是大家,又在生活上特重人情。收藏大家的眼睛是很毒的,一眼见一件物品,哪怕物品的包浆外蒙着厚厚的灰尘,他也知道内芯是什么料。想当年,他在人群中一眼就发现我,几句话一聊,就认定我,发来东西请我做,一次拒绝,就二次,三顾茅庐,锲而不舍,直到我和他做个朋友。此人是行业前列的人,情商智商远见自然高,早几年他在孜孜不倦做个文化的事,当时有的酒类经销商不理解,对他做的嗤之以鼻,认为他在不务主业,但是他做的事到如今就证明是对的了,很有价值。他早就预测到酒行业后续需要什么,而我当年一听之下就不谈价格地花时间帮助了他,我可以对行业认知不深,但是我以文化人的敏锐,知道这是件有价值的事,当然他也回报丰厚地感谢了我。

龙有龙气,作为女人,是能嗅到谁是龙,谁是虫的。我看男人,会看他在细枝末节上流露的气度,一场酒,举杯的样子,酒后的样子,哪怕对方是装出一个样子的,也是可以看出他骨子里的样子的。一个大家,尤其是男人,重要比的是气度,肯舍,宁可自己看似吃亏,也要给别人高兴,才成大事,对强者惺惺相惜,对弱者有怜惜心不势利眼,老哥哥就是这样的人。

老哥哥大概年纪大了,怀旧,每次打来和我唠嗑,就会重复提及一些共同历经的往事,提起他每次出行遇到酒业中共同的朋友,他们都会说到我,问起冰吻怎么不出来。“冰吻哪,邀请你几次,你都销声匿迹不出来,要是你在场就好了,你那巧嘴啊可知道把事情说到点子上,会锦上添花把一件事情说特圆溜特美好。我做的事,要是由您来解说,就更上一层境界了,能和你跨马酒海,可真是一件人生乐事啊。”

“老哥,那是您的威力,一般的人乐,不是见着我乐,而是冲着您这德高望重的财神爷亮相,而乐。一般的人乍然一见,怎能立即懂我是籽料还是山料,是坤沙酒还是碎沙酒。在普通商人眼里,我只是个写个百无一用的几句文字的人,他们是见着我和您在一起,才来恭维我说我好,那是您的面子。”我说,“男人官大财大,就能一呼百应。而女人难哪,即便相貌姣好内秀满盈,在竞争残酷觅食为重的世界里,场面上的一众还是会先注重这个女人有多大背景,才决定给她的座次。像您这样,是在人群中一眼遇见陌生的我,就有眼缘,知道我是籽料,该找我做什么事的人。迄今为止,我遇到的恰好都是那些做到行业头领的真龙级别,能不拘一格定座次,不需要看我背后是谁,而是看中本人质地就请上座的人。”

江湖一众,但凡一看我和哪个大腕合影就蜂拥找来赞美我讨要资源,我后来就偏偏不再发什么合影了,我就是我,从来不想狐假虎威。再说了,我一个写作的女人家,不是务商的男人,我溜过那片海,采风过,就该回归本真了,隐即显,让江湖遥想,比让江湖常见,要更珍贵。

老哥哥重视我,他深知我不是看他的财力而交朋友,初识时,在一众衣冠楚楚的酒业会议人群中,他正好有点疲惫有点沧桑地坐在一隅,我并不知道他是何等人物,但是我从不以衣冠度人,我笑容可掬地对待他的攀谈。第二次见时,看见他身穿一件很旧的款式落伍的油渍斑斑的外衣,好像是出来一周都不换外套的那种人,坐在那,嘴里念叨叨的,我心下想前辈年纪大了简朴节省得不舍得买衣,怕没有人搭理他,就多和他讲几句话,给他的事一些建议,见有心怀小九九的江湖人靠近,我也好心提醒他一些事。老哥哥总是说我善良,就此成了莫逆之交。

老哥哥感慨疫情中差点命丧黄泉的事,“冰吻哪,你差点就再见不着我了。”
我说“放心,您还欠着与我好好喝场酒,欠我同行江湖呢,被我念叨欠着我的,都是福大命大之人。我观相而交友,您头大肩阔背厚实,这身形步态,是虎类象类走路的样子,步步稳实生印,举重若轻,此乃根深,大贵之人。”

老哥哥听了可高兴了,说“多谢小菩萨保佑。”他的方言味重,电话叙述一件事,我费力只能听清楚个百分之八十,但是我耐心地听着,不打断他,不叫他重复,知道他就是想有个善解人意的听众 ,点评,赞赏。这也是我能给予的一点友谊慰藉。

越英雄越寂寞,越王者越孤独,拔剑时,四周朝拜,收剑时,四顾无人,月明星稀之际,真朋友,要的,就是有个适合说话的人,喝酒的人,对不?

冰吻日记 2022年1月2日星期日

突然翻到了高中写的检讨书,我可真敢写啊

“抽一支烟的时间都可以多背几个单词了”
“穿上这身天蓝色校服就代表着的是纪律严明的省级示范性高中—航高的形象!”
“戒烟第一天,还自己一个完美健康的肺,同时还学校一个清新自然的空气,坚持戒烟,加油!
“学校是公共场合,是祖国的花朵成长的地方”

这!就叫:我的思想觉悟之王者荣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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