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波三折的初相遇

所有美好都将会不期而遇

“希希丫……”被点名的女孩,一脸的不情愿。
没错,就是我,范沐希。介绍一下我自己,范沐希,年芳二十有几,游手好闲、无业女青年,闲置在家一族的啃老派。
身旁这位可爱、慈祥的老……帅哥,是我此生最爱的男人,许贤(仙),我时常故意呼唤其名许仙呐……
“管人(官人)有何吩咐,请讲……”家里时常上演这幕剧情,时间久了,成了生活的调味剂,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我与白素贞差了十万八千里之远,人家是女神,我乃……女神经。从小,我跟着许贤,也就是我姥爷长大。他待我极好,让我时常有种错觉,我莫不是他亲闺女,怎就那么疼爱我呢。
闲暇之余,我偷偷问过姥姥,许秀女士也就是我那个生物学上的妈,是不是他们捡来的孩子,这待遇不知比她们好了多少去了。
我很少见到所谓生物学上的爹,估计躲在哪个角落,不想承担我这个消耗品所滋生的成长费用。
鉴于我没有正经、稳定的工作,整天窝在家里好吃懒做,难得回趟家的许秀女士,严厉的呵斥了我的懒惰与不求上进的做派。
为此,我们母女间爆发了一场口舌之战,在家庭成员以人头数计算输赢的局势下,我幸运的、光荣的战胜了许秀女士,我被姥爷、姥姥保护的极好。
我赢了,胜之不武。
为了缓和我们母女关系,姥爷委派我前去给许秀女士送餐,我是一百个不情愿,可我不敢忤逆姥爷殷切的目光,只能勉为其难的接下这份委任。
许秀女士自己经营的有买卖,属于大忙人那类的女强人,生性好强的她,一点都不服输。平日里,她甚少管教我,也很少回姥爷家,鉴于这个事由,我才一直赖在姥爷家。
许家有两女,长女许秀,小女许洁。姥爷说,我就是小姨抚养大的,这话我信,小姨对我偏爱有加。
小姨就是我的人生导师,总是在需要的时候警醒我、指导我。从小到大,我每年的生日,她都会记着,还会送礼物给我,还有我最爱的姥爷和姥姥。
来到许秀的办公室,她正在和一男士交谈,我提着保温盒就那么没礼貌的闯进去,她皱眉的样子,让我后悔此行到访。
放下手里的物件,连叫都不叫她,立马决定走人。我的态度惹得她不满,立马严肃的叫住我,“范沐希,没一点礼貌。”
我生气了,很生气的那种。“我只负责送饭,就不需要你给个五星好评,再见。”我从不受许秀女士的胁迫,眼前不溜,等着被耳提面命吗。姥爷不在,没人能够震慑许秀,走为上策的反应,够迅速。
有生之年,听闻许秀女士客气的跟人赔不是,我也是被震的不轻。寻求小姨的解救,立马装出电话震动的模样,佯装出一副接电话的假象,好像自己真的在跟小姨通话。
“小姨,什么?去你那里一趟,好的呀,我马上过去。”大概,只有我知道,装模做样只为了唬弄过眼前这关刁难。
让我意外的一幕发生了,许秀对面的那个男士竟然为我说情,还很是惊讶的叫了我的名字,“范沐希……”趁他们说话的间隙,我彻底的溜走了,不带一丝犹豫,心里感谢那个男士。
仓皇而逃,熟门熟路来到小姨就职的酒店。许洁女士就是这里的高管人员,来蹭一顿免费的餐食,应该没问题。
许洁女士正在视察工作,酒店会议室正在进行学术探讨,她让我先去办公室等候,这边忙完可能还需一会。
迎面撞上一人肉墩,鬼鬼祟祟的他,面目清秀,长得还不错。心底暗叫,哟,是帅哥呀。
今日出门,可是走了什么运,帅哥投怀送抱,还叫我什么,“小姐姐,帮个忙,拜托了。”我竟然对一个陌生男子,毫无抵抗力,人家那么恳求我,岂能不帮,我是非常、乐意、高兴帮忙的。
还未明白要我帮什么忙,被一股外力牵制住,跑向一个我未知的地方。手腕被他紧握,他冲我笑得那么无公害,我的那个心呀,小鹿乱撞了。
“你咋那么眼熟呀?”我的疑惑还未得到解答,我们躲在一处静谧之地,我的外套被他借走直接穿在身上,而我整个人被他抵在墙角,暧昧的气泡在我们之间慢慢发酵。
他离我很近,陌生的气息包围住我的周身,我连他脸上细小的汗毛都瞧的真切。在我还在懵懂的那一刻,他竟然凑近我,是要来亲我吗?
身体在下一刻发出警报,头转向一边,做出拒绝的姿态。听闻脚步声匆忙而来,他凑在我耳边,并未亲近我,却暧昧的离我很近,让身旁过去的人,误以为我们在那啥。
跟随脚步声的来临,他变换亲近的位置,从一耳转换到另一边,让经过的人把我长什么样子看的真切,这家伙太可恶了。脚步声离去,他朝配合默契的我道谢,我有种被羞辱的挫败感。
“你……”我的恼羞成怒,让他露出一丝欣慰的笑。
“没错,就是我,袁沐宸。”他竟然坦诚的告诉我,他是谁!当红男明星,那什么,顶流呀。
我不高兴了,非常的生气。“我管你是袁什么,反正我不是冤大头。”被陌生男子文明的非礼,请允许我娇羞一会。
袁沐宸竟然对我笑,还拿糖衣炮弹攻击我。“小姐姐人美心善,么么哒。”啥?什么!老夫的少女心,碎了一地,不带响的。
“少来,我跟你熟吗,少套近乎。”我义正言辞的拒绝,袁沐宸泛滥一地的爱心。当他询问我叫什么,我竟然如实告知,报上大名的那一刻,我真想抽自己,嘴欠的毛病何时改改呀。
这家伙,天生就是当偶像的料,一颦一笑都那么好看,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连我一介自诩城墙铁壁不会心动的人,都差点沦陷了。
简单的寒暄,袁沐宸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调戏无知少女,免费送我一张他亲笔签名照,价值不菲。
夺命连环call,将我拉回现实,姥姥突发顽疾,现已送医救治。我和小姨赶到医院,姥姥还在急诊室,未脱离危险。
小姨站在一旁,寻找她朋友圈里的专业人士。我陪姥爷坐在一旁,静等姥姥平安脱险。姥爷就是我的靠山和精神支柱,他一副担忧的模样,让我的心情也不好过,复想逗逗他。
“此人命里该有此劫,许仙无须多心,你二人乃百岁之躯,切记天机不可泄露。”盘腿而坐,掐一兰花指之势,一脸虔诚的还不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偷偷查看姥爷的反应。
故作丑态的模样,终于逗得姥爷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希希丫,你这孩子,就数你会哄我开心。”依偎在姥爷肩上,无声的陪伴和祈祷,希望姥姥无恙。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诊室出来,被我和姥爷热情围攻,探询姥姥的病况和身体状况。瘦瘦高高的医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我急切的想知晓姥姥的病况,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臂,早已忘却男女有别的顾忌。
“医生,我姥姥怎么样了?我姥姥没事吧?我姥姥……我就想知道我姥姥怎么样了,医生……”见到医生出来,我表现的犹如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热情的有些过头了。
“姥姥没事。”哪里不对,好像……这句话是我的语气和台词,这个医生还真是不认生。
听闻,姥姥没事,大家都松口气。医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再次更正道:“病人需要休息,家属注意。”姥爷点头应允,我开始追究医生口误的过错。
“孟医生,是吧。”姥姥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跟我抢。
“孟星然。”好家伙,自我介绍了。
“范沐希。”我竟然伸出自己的手,是准备跟孟医生握手?他竟然接受了,虽然,他听闻了我的大名后,整个人愣了一下,好在反应很快。为了不影响医患关系,他友好的接受了我的握手。
“幸会。”孟医生一脸无奈加懊恼的模样,难道是尿急!
挑挑眉,一丝尴尬的情感找上我,有点要冷场呀。“我姥姥就拜托孟医生了。”我俩这是怎么了?
“应该的,职责所在。”好官方的回答,那就不多寒暄,孟医生快点去洗手间吧。孟医生一脸不解,疑惑的快步离开,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机会,还多着呢,这一波三折的偶遇。

#三联美食# 已经记不起来第一次吃到叉烧是在何时何地了,只知道对烧腊一味极上心,从前看港剧,看那些人白天在公司或警察局奋战一整天,晚上累了回家就要“斩点料”,就很希望能跑进去替他们办点案子,抓几个人犯,好换取那半只烧鹅。一间烧腊铺走进去,我一定首选烧鹅,皮酥酥的,油足足的,然后才会是叉烧,因为觉得它干巴巴,下起饭来不畅快。后来才知,这说明我应该被划归到偏爱“肥叉”的人群里。瘦叉用梅花肉制作,就是猪颈上那一块,偏瘦,好肥叉用的则是五花肉。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香港人极爱“拖地叉烧”,五花肉取自特别肥、肥到肚子拖到地上的大白猪。

一到广州,本地吃客波哥就要带我们去顺德,对,就是“厨出凤城”的那个凤城。这里的大头华做烧鹅出名。招牌上写的也是烧鹅,这是他从师父那里继承来的手艺,但店里同样卖叉烧,后来他自己又发明了一道“叉烧鹅肝”,卖得也很好。

需要开车几个小时,才能从广州到顺德黄连村,到达大头华的烧鹅店。店堂很小,档口处挂着两个金灿灿的烧鹅,却未见叉烧。往里走,只有余地摆一张圆木桌,见几位阿婶正在收拾包装,仍是这张圆木桌,桌沿下挂着几只皮肤白白的生鹅,那是“刚褪完毛的”。
再往里走就是水泥台阶,店堂后面原来还有一间,不过只是堆放着杂物,真正的料理间得往下走。大头华挺着一方大肚子走在前面,又回头叮嘱我,地很滑的,要小心。台阶还行,但刚踩到地面,我就打了个趔趄。这地上全是油,从炉子里拎出烧鹅、烧肉,都挂着油滴,都滴在地上,所以每天拖上十几遍,也不管用。

除了地面,这个厨房的其余部分也像一块黑乎乎的灶膛,这样说很不准确,因为现实是,它恰好是在阳台上,三面都是窗,不用抽油烟机,一个排风扇就足够排烟。特别是,阳台底下就是顺德的德胜河!回想起来总觉得这个炉灶间不那么敞亮,也真是挺奇怪。

一只大缸炉在最显眼处,砌进土砖里了,盖子掀开,炉火正旺,我伸长脖子看,三四只烧鹅挂在里面正接受炙烤,滴油入火,嗞啦嗞啦作响,这炉温据说高达320摄氏度(大夏天人受不了,常常就是脱光了只剩一条裤衩),用无烟炭烧出来的。一炉最多能烧8只鹅。“总会有3只早15分钟,还有3只晚15分钟。”大头华盖上盖子后补充道,“受热不均来的。”平常时候,他拎出鹅来,看一秒钟,就能判断出来这只鹅火候几何。其中一个标准是收身,炉温320摄氏度,拎出来到室温,如果骤然收身,那是火候成熟的标志。太熟了当然不行,钩着的地方,会破掉,掉到炉子里万劫不复。烧肉的道理也是一样。

此时烧肉已经出炉了,大头华指指头顶。七八条叉烧肉,正挤在一根钩子上,底下就是一盆颜色发乌的酱汁。这是我见到过的最赤重的叉烧,重到仿佛一只陈年的酱油瓶子,黑的、稠的、黏的,天大的肉食动物面对这块叉烧都想败下阵来。不过,大头华看了看这几条叉烧,又操起勺子,兜起酱汁往上浇了几个回合——我琢磨着,觉得厨房黑,大概就是这几块叉烧在作怪吧。

大头华说,他做的叉烧,只放盐、糖和酱油,是最古朴的配方。广州那些高档酒楼做的叉烧,又加玫瑰露酒又用异域香料的,这几块叉烧同它们一比,的确极为传统。广州名店“炳胜”有一味黑叉烧很有名,用的是梅花肉,酱汁里的关键是一款运自马来西亚的老抽,口味很醇厚,烤的过程中要反复涂酱汁,所加的料就更多了,所以即便切出厚片也十分入味。炳胜还有一道脆皮叉烧,是在表面撒糖粉去烤,又脆又香,这个新发明很快就被各大酒家模仿了去。不过这两道菜已经成名十年,我们在广州寻觅创新叉烧菜品,发现并不能得,顶多是将食材进阶到了进口的西班牙猪肉。索性就到顺德看看这味传统叉烧的模样。

不过,虽然只有盐、糖和酱油,各项的比例仍然是秘密。大头华当年做学徒,每到关键时刻,师父一定会把他支开,会说,你去把水挑一下,或者把柴火劈一下。有时候师父生病,就不得不把三样比例交代给徒弟知道,但那一堆肉是多重,这又是个未知数。烧鹅的配料包更难了,他一开始只知道有八角、甘草等东西,但师父都是烤干料打成粉,再将粉交给徒弟操作。有一回他逮到一个机会,拿到调料包,飞奔出去,去药店找他妈妈,成分和比例从此记在心里。

大头华经常头天夜里把所有的活儿都干好。等师父照常发话支开他,他不走,说水挑满了,鹅喂饱了。就这样慢慢地把所有手艺都学到手了。直到师父69岁,生了重病,得到允许,他才自立门户,搭个炉火自己开业。无论什么年代,偷师都比学师难,所以也就是脑袋瓜聪明的人才能偷得到手艺。

大头华大名刘绍华,1963年出生在顺德黄连村,9岁那年“父亲就去卖咸鸭蛋了”,顺德人用这个话代替说父亲去世。父亲留给家里唯一的东西是一辆二八自行车。家里六兄妹,大头华排行老三。读到高中,大头华骑着这辆自行车,开始当“司机”。从黄连村到勒流镇,6公里烂泥路,单程半个多小时,能从客人那里赚到2毛钱。

黄连烧鹅的老板成了大头华的常客。这位老板每天凌晨3点30分起床,去勒流镇上买鹅。两人熟了之后,老板干脆把买来的活鹅交给大头华,让他运回黄连,自己在镇上舒舒服服吃一顿早茶。就这样每天包下了大头华,一天是6毛钱,包了好几年。终于,老板开尊口,让他到店里当学徒。大头华当然乐意,算是天上掉下来学一门手艺的机会,立刻抓住。这部自行车后来卖了5块钱。

到后来,轮到自己将手艺慢慢传授给儿子。儿子听老子吹牛,说杀鹅拔毛,水烧到62摄氏度的时候毛拔得最干净,这个温度他用手指一测就知。有一次讲到酣处,大家都不信,就说来场比赛吧。老子兑出一盆水,说这就62摄氏度,儿子用温度计一测,61.7摄氏度。

叉烧一天做七八十斤,油水丰足,卖得很快。做得了烧鹅,当然还有鹅的内脏,像鹅肝,干巴巴的,平常很少有人买,有一回大头华把两样东西拼在一起,发现鹅肝吸收叉烧的油水,两味很相宜。从此菜单上就多了一个菜。

广东阿妈有句名言,用无厘头的方式消解了一切英雄主义,叫“生嚿叉烧好过生你”,意思是“生块叉烧都好过生你”。有外地人初听这话,头脑里已有阿妈卷好头发叉着腰冲你大吼的画面,于是假装一概听不懂,一本正经地问广东人:“那么,究竟是泼皮小孩地位高,还是叉烧更矜贵?”

节选自《五花肉的英雄主义》文 | 驳静

今天中午带娃们去莲花山公园玩儿。
他们兴奋得很,一路上兴致高昂,遇到雷雨天都不怕。
等到雨停后,我们拿出垫子铺在绿油油的草坪上,坐着,躺着,蓝牙音箱悠扬地唱着歌,娃们在草地上跑来跳去,非常惬意愉快。
我死党说:这草地怎么这么软啊,躺下去都不想起来了。
我躺在草坪上,撑着伞遮住阳光,懒洋洋地回她:接地气呗。好好躺着呀。
不过她要看娃,不敢躺的太随意。

要说有什么遗憾,就是没有带任何吃的,所以越坐越饿。

其实出门前有这样安排:去到公园后,叫个叮咚到家外卖,点一些容易洗的水果——那边有水龙头,稳妥得很。
再买些小份的零食,给娃们开心地烘托气氛。
但人算不如天算,我算不到会雷暴雨[旺柴]
等我们躲完雨,已经没有叫外卖的心思了。
所以就直接带娃开始嗨。

我问宁怕不怕,她说不怕。
我说:记住了,出去玩什么意外都有。像这种就是有趣的意外,不会影响你玩乐的心情。
她笑眯眯点着头。

玩到傍晚,小g童鞋电话我:过来吃饭啦。
我们立马收拾东西飞奔而去。

小g童鞋是我们城里的亲戚[亲亲]专门招待我们这些进城的乡下人。

我们今天在他家里吃了好多好多东西。
其中一种特别好吃的草莓雪糕,我们都吃了只有阿胖没吃到。
当时是这样的,当我们都欢呼雀跃可以吃雪糕时,阿胖在旁憋了一句:我咳嗽哟。。
于是我们就说:阿胖,你懂事了,你终于知道咳嗽不可以吃雪糕了。
他幽幽地看着我们,不吭声。

后来晚上,他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两个姐姐都注意到他不开心,问我:为什么胖子看起来闷闷不乐。
我:他困了。
他吃饭也吃得慢吞吞,没有一丝胜负欲和以往不一样。

吃完饭后,小g童鞋看天色很晚了,就送我们回家。
回到家后,我死党跟我说阿胖不开心是因为没吃到雪糕,心里一直惦记着。

哎这臭小子,真是的,才四岁多心思就这么重,想不开,也不敢沟通。
这真的是念了《清静经》的娃吗[脸红]
他老妈是不是光顾着念经,而没有辅助教育啊。
不过我死党就那样,像个老人带娃一样,只溺爱娃而不教娃。

我说了,一个人虽说修行了,但最后是什么样子,就看得出修行如何。
不管你过程怎么认真努力,但如果道没修正,结局仍然是徒劳的。

我是不希望阿胖这么重的心思的,很影响他自己的生活。

点点是独生女,有点不太懂得跟同龄人相处,玩疯了对我们下手也很重。
但我会说她:你不用这么情绪化,可以沟通的。不必大吼大叫来跟我们表达你的不乐意。
说一次,她不听;两次,她不听;三次,她不听;四次,她听了。

教育孩子就是一个重复的过程,耐心地看出她哪里不对,努力去纠正。

她打人也是这样。
我比较宠她,因为我觉得她很重感情,也很乖,喜欢打人是因为玩疯了想淘气一下。
但她做得不对,我也会讲了,打人很痛没轻没重以为是开玩笑,如果不讲她就会一直没意识这样对人不友好。

今天我就对她说:你这样对朋友,以后没朋友的。你要保护好你的朋友们,不要把球撞我们身上。你可以自己撞一下你自己,会不会痛,你不能这样打人。
她笑眯眯跑开,但后来也会注意甩球的方向,不打人了。
她才多大?和小魔王一样年纪而已。还需要教的,人又聪明,认真讲她就懂了。

该教育的地方不可以含糊的。
我死党就是太含糊,所以生活很多漏子要修补。
像阿胖这样的性格,不打招呼又不主动,还愣愣的,只是因为在哥哥姐姐那里占了一个感情的先机被呵护着。
但离开哥哥姐姐的身边,在别人那里就没优势了。
因为很少带宁宁出去,今天带了,点点就一直绕着她转,连阿胖都不怎么理了。

点点虽然有点情绪化,容易炸,但她会记得你的好,会和你互动。
阿胖就像一条鱼一样,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你这次和他玩得很开心,下次见了他,他对你不会有热情互动的。
他的内心没有存储感情的地方。
我死党和其他小朋友相处的机会少,没对比出她家娃的差异性。
但大部分孩子,只要和你熟了,都会正常互动的。
为什么阿胖没有呢?
他这点小缺陷会影响他以后的社交人际。
今天从点点那里就看出来了。
并不是点点不要他了,而是当有更好的伙伴时,就会选择更好的。
没有的时候,只是将就你。

我一直相信这不是阿胖本性。而是大人从来不灌输他对人的热情。
所以,当年一直说如果再不教,你以后就越来越难教了。
但我死党以为时间可以成长孩子,所以总是敷衍我们。
不是的,时间只是让孩子的缺点拉了长线。
没有耐心去引导和教育,你永远只能看到这样孩子。

耐心是什么,就是很认真地去帮助他们成长,而不是出去玩时死死的牵着手,然后麻木地前行。
而不是看到他做错了,没有意识。
更不是意识到他错了,漫不经心地提两句,随后不再理会。

阿胖现在开始愿意配合我们说再见了。这不是他忽然开窍,而是你一直一直提醒他这个事。
你以前不提醒,现在不理会他估计到未来都不懂的这些礼貌。

自从我死党说她信仰师父后,我就在观察,一个没有情绪毛病的人,怎么在信仰下成长。
但后来我发现,其实也没啥变化。
因为路好像没走对。

如果你能理解师父说的意思,你就看得出,他一直在教我们做人。
做一个有责任心、不畏惧、不苟且的人。
他曾说过,人对照社会,以经络器官部位来比喻社会的各阶级、层次、多元化,会悟出人生道理,懂得怎么走好这辈子。

他从来都不是让我们温和压抑不强求。所以当你在错误前,漫不经心,你会误了道。

以我们师门的训诫,正常的修行是,我死党应该越来越清醒、理性、果断、决绝。处理很多事情雷厉风行,拿捏有度。而不是拖泥带水,黏糊糊,连孩子都没教好,与社会不协调。老公也越来越不舒服,老想找她吵架。
师父的教诲是让你在社会里更平和稳定,合道。
但她是偏离了的。
这两天我们接触得多,我仍然发现她处理事情黏糊糊的。

修道是一件逆了自己性子的事情。
比如我暴躁耐性差做事虎头蛇尾,修行后变得温柔善良和气耐心,做事条条有理,在自己范围内能控场。
我死党应该理性果断能跳出自己本性看清局面,有控场能力,孩子被教育得很man。
但没有。
哪里出了错……
可别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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