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虚空女皇原画#【卑尔维斯精选故事《风车》】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怪物的双翼足有二十臂见方,完全占据了她的视野——卡莎没有办法移开视线,因为六条蠕动不停的人类手臂把她的脑袋顶在了墙上。怪物的形体不停扩张,渐渐填满这噩梦融汇成的海洋——它的家。一颗颗闪着寒光的牙齿都有一个成年人大小……而且还在变大。四只掠食者的眼睛俯视着卡莎,眼神冰冷。又或许是一种饿意。在这样的尺度下,着实难以分辨。

她更喜欢那怪物还是人形时的样子。

“好吧。”她又重复了一句。活体护甲僵在她的身上,动也不动,是因为敬畏?这套护甲其实是一只寄生怪,属于虚空吐出的低级生物之一。难道它会有敬畏的感觉吗?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她的身体被定住了。除非突然有什么极其意外的变故,不然这可能就是她最终的结局了。但是卡莎的求生意志仍然在挣扎:她向身后的墙体开火,弹体钻进了怪物的……嘴?还是咽喉?她想起了怪物的动作有多块。还有它硕大的身形。

迅猛又巨大。太完美了。

最后的挣扎似乎毫无效果,卡莎应该是死定了。但是至少不是完全的徒劳。最起码能弄疼它。

“我的真身令你感到了不快。”它说话了,语气出人意料地冷静。它的话音震耳欲聋,震开了空间拼接的夹缝,成千上万条虚空鮣鱼从边缘参差的洞口中倾泻而出。这个声音折弯一切、挤压一切,既是呢喃,也是狂啸。空间不断层叠,无边无际。百万个声音合成一支咏叹调。

卡莎瞪大了眼睛——她明白了。这就是每个人的去处。

不到一个小时,虚空就吞噬了那座曾经的城市,卑尔维斯。卡莎还没来得及赶到,一座曾经繁华的大都会便灰飞烟灭。所有事物。所有人。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个巨大的地坑,微微闪光,满地的碎片重新排成无法辨认的诡异形状——结构流变不停,像是在努力重组成生物的形体,或是人类的轮廓。如同一个孩子正在拼装一座积木城。

可是,人们都去哪儿了?瓦斯塔亚人呢?动物和植物呢?她一路奋战,穿过了残破的城市,钻入了空洞中心的地道,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类的踪迹——只有新生的虚空恶物,例如带有虹彩光泽高达数里的触手,还有她觉得可以叫做“尖叫的躯干结成的圆球”。反正没什么道理。遭受虚空侵袭后的地方虽说不会好看,但总会留下些东西。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了。

“你就是这座城市。”卡莎透过反复回响的音墙挤出了一句话。“你就是……卑尔维斯。

“是的。”卑尔维斯轻振了一下它的——还是她?——翼翅。“他们的生命化作初始的构件,促成了我的诞生。记忆。情感。历史。我与卑尔维斯全无区别,这个名字也由我承继。

卑尔维斯宏伟的身躯须发贲张。金光在她鳐鱼状的形体上披下一道道隐约的斑纹,勾勒出虚空之海上一轮虚假的太阳,如同一个濒死世界的光环。新生的肉体逆着一股虚无的潮水摆荡,一条条血管短暂地亮起,然后自行抽离了她的表皮,每一根都是自成一国的活物。千万只虚空鮣鱼汇成的鱼群围绕着它们的女皇巡游,如同飞鸟在远方的峰峦上空盘旋。简直堪称美轮美奂。如果虚空有神祇存在,想必就是眼前这番景象。畸零可怖,狰狞诡异,美不胜收。

卡莎被眼前的滔天恐怖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没有清楚地察觉到墙上的手臂不仅放松了,还把她降到了地面上。没有人能当即理解这一切。

它为自己选择了一个名字。她思忖着,下意识地扫开一只还在她肩上游弋的手。这不可能。

虚空的造物从不会为自己命名。绝大部分——比如雷克塞,名字都是取自恕瑞玛历史中所记载的概念。通常是因为有些极其幸运的人——或是不幸到了极点——在沙漠里碰上了这些怪物,又捡回了一条性命,世人才得以从他们口中听到关于虚空的描述。它们不曾显现过这样的头脑,

遑论关于自我的意识。但最关键的是,虚空生物不认为名字有任何价值。名字只是现实世界的做作发明,它们并不渴求。

那为什么她会这样?

“我会……阻止你,”卡莎嘴上说着,心里却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该瞄准哪里。“我会杀了你。”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的众多声音齐齐回答。“你无力行使即便是最低限度的反抗。在你之前有人试过,那是在我降生之前的年代。每一个妄想称雄的人,挥舞着自以为足以击退虚空的武器。然而最终统统化作食粮。残存的碎片——如果居然还能够残存,就变作这片淡紫之海的盐分。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其中,只有你还保留了全然的心智。”

“两个人?”

“你,和你的父亲。”

卡莎感到有什么东西沉沉地压在了心口。无数念头在她脑海里疯转,将她推到即将疯狂的边缘。但是现在,她必须把全部精神集中到此时此刻。她不能大意,不管这个女皇是什么来路。它是憎恶的代表,是冷酷的灭绝之举化成的人格。

“你骗我,”卡莎怒道。“那不可能。”

“我从不欺骗,卡莎。”女皇说道。“因为我并不需要。虚空最终的胜利是不可动摇的绝对事实。不需要任何谎言、矫饰或者疑问。打开你的眼界,我将令你见证。”

空间开始收缩。卑尔维斯庞然的身躯伸展、扭曲,进而收拢——缩小成更容易辨认的样子。她无声地飘落,悬在了卡莎面前。卷须和眼柄移换位置,重构成一个几块形状拼合成的椭圆球体——形似人类的头颅。卑尔维斯用两张面孔注视着自己的觐见者,同时以双翼裹住自己的身躯,显出一个地位尊贵的女子高大的身形。

卡莎认定,收缩的过程比展开更加令人作呕。虽说视觉上和听感上也是出人意表地畸怪,却少了几分后者揭露真身时的庄严。

“你还活着是因为我的容许。”女皇的人类头颅发出深沉且永不满足的声音。“如今你也应该意识到了。”

卡莎刚想争辩,却猛然瞥见了地面上那条二十多米长的擦痕——方才只一击之下就让她滚了出去。卑尔维斯出手极快,卡莎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女皇便将自己的身形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扩增了两百多倍。

并且看起来,她也掌控着这蠕蠕搏动的活体地狱——所谓的“淡紫之海”。现在不是发难的时机。

卡莎在脑海中飞速地进行计算,同时眼睛迅即四下打量,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对手究竟有多少分量。卑尔维斯的面庞露出了饶有兴味的表情,唇形一翘,随即开始模仿卡莎的神色。

卡莎明白,自己已经输了。

一个人的思维有多快?反应速度又有多快?而这个怪物,集成了这么多人的精神……会是什么样的脑力。转眼间——即便是老谋深算的策士也只能勉强想出一个大概,卑尔维斯的脑海里便已掠过了亿万种可能。这座古老的城市所有存在过的人和事,为她提供了无法计数的记忆和经验。面对自符文之地诞生以来最所向披靡的敌人,每一个英雄被吞噬之后都化作了她神经突触间瞬时的反应。在卡莎来不及眨眼的一瞬之间,他们的情感就已经被分门别类,条分缕析,永远地成为了被欣赏注视的标本。

“那现在要怎么样?”卡莎承认道。

当你的对手已经有上千个答案,而你只有一条对策时,还能怎么办?

“你将追随我。”女皇转过身,飘过变异的珊瑚虫结成的厚毯——众多生物沿路向她恭敬地鞠躬。卡莎站在原地,看着这位主人无声地划过混乱不堪的废墟——支离的建筑、诡谲的肢体、缝合的残躯,还有泛着珠光的构体,就像是一个人在自己的花园中信步,只是残忍诡异得难以描述。

真棒,卡莎心说。就算是以虚空的标准来说,这也称得上诡异至极。

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卑尔维斯说道。这话引起了卡莎的兴趣。

“好。那么,第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什么?”卡莎不远不近地跟在女皇后面,她身上的护甲现在已经放松了下来,重新开始活动。一只玩具熊飘来,身上插着十几只鸥鸟的翅膀,正在努力保持平衡。卡莎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把它推到一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来自虚空的哪个部分?”

“我就是虚空,”卑尔维斯回答。“而这就是我们最终的归宿。”

卡莎狐疑地说:“但你说你是用人类创造的。还有这个城市。你说你想变成这座城市?”

“错了,”卑尔维斯说道。“虚空已经存在了上千年。早在第一颗星星在遥远太空中亮起之前,我们就已经在了。完美,独一,寂静。然后,出现了一个声音。

“从那低语中诞生了存在,我们被其浸染。我们受其影响。破坏。改造。无论如何挣扎,我们都无法再回到当初。我的先祖——监视者们——曾试图入侵并摧毁存在,却反而遭其玷污。从此渴望受到崇拜,渴望开悟……

“却在一夕之间,惨遭背叛。被迫彻底改变,最终受到扬弃。存在赋予了它们无法言喻的恨意。它们将毫不犹豫地为一切现实送葬。”

卑尔维斯行至一处断崖,俯瞰着下方宽阔的裂谷。透过虚假的斑驳阳光,卡莎看到岩壁上到处是巨大的孔洞。

虚空生物的隧道。就是这些东西,吃掉了塔莉垭的同胞,摧毁了卑尔维斯,吞噬了恕瑞玛东南方的帐篷之城。虚空吞噬的一切,最后都到了这里。

“然而,它们的蜕变并不完整。现在,才是真正的蜕变之始。”女皇笃定地说道。“我所图的不是一座城市。我们将成为你们。”

卡莎走上断崖的最高处,倒吸了一口气。她和卑尔维斯所俯视的并不完全是一座城邦,而是由虚空的珊瑚群组成的一张离奇巨毯,全是颠倒的恕瑞玛风格建筑,无边无际。虚空鮣鱼成群穿行,蜿蜒扭曲的街道上窜过形貌黑暗的生物。

举目怪怖。处处邪诡。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形象,仿佛是进行到一半便灵感全失的画作。似乎它拼命想要的就是……

“不是的,”卡莎反驳道,也更像是在对自己说的。“虚空只想抹去一切。它无法存在。为了完成这里,你需要的是……一切。”

“对了,”卑尔维斯回答。“正是一切。我就是虚空。我将一口一口,将你的世界蚕食殆尽。而我必将永存,因为你毫无阻止我的手段。”

女皇看向卡莎,面色冷峻。志在必得。

“虚空的女儿,我愿与你谈个交易。我的世界必将涌现,因此你的世界必须终结。但对于先于我们到来的监视者们而言,我的存在是一种侮辱。造物会令它们如受炙烤,它们急于将你抹杀,也包括我,还有任何事物,只为杜绝那种痛苦。如若它们逃出了监牢,我们便再无力挽狂澜的机会。时间走至终点,万物归于尽头。”

卡莎盯着卑尔维斯的伪眼,感受到一种蛮横的决绝传遍周身。“你想彻底扫除我们。那么我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帮我剿灭监视者,我就会宽限……你的同胞一段时间。可以是一个月。一年。或者更久。也许,这段时间可以让你找到杀死我的武器,或是足以与我抗衡的英雄。虽说你会失败……但你仍可尝试。我给你一个机会。这远比它们慷慨。”

卑尔维斯说完,转过去继续看着崖下她的新世界逐渐成形。卡莎的怒火开始升腾。

“如果我拒绝呢?如果我就在这里杀了你呢?”卡莎低吼起来。

“你做不到。”卑尔维斯断言。“你缺乏足够的意志、知识和能力。我是你唯一的机会。”

卡莎全身的护甲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动起来,喷射荚开始升温。她努力想要控制,但寄生物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还想挣扎,顺势将眼神从卑尔维斯身上挪开,想要——

糟糕。

女皇翅膀的锋利尖端捅进了卡莎的胸口,将她抬离了地面。卡莎竭力反击,暴雨一般的飞弹卷向女皇,灼热的紫色电浆呼啸飞溅,曾经可以撕裂虚空生物的光束打在卑尔维斯半透明的皮肤表面疯狂地扭动。

无济于事。毫无效果。

“虚空之女。你必须找到监视者,亲自验证我说的话。否则你的烛火会与所有人一起熄灭。这并非威胁。而是我的承诺。”

卑尔维斯放开钳制,卡莎旋即冲上高空——这片虚假的天空,倒映着卑尔维斯那异样的海面。淡紫色的城池在她身下发出微光,一个个门窗边沿包裹着形态各异、正在翻腾的发光异物。

卡莎冲进一条虚空物所掘出的隧道,向着眩目的天光飞去。女皇转过身,再次望了一眼她所梦想的世界。

卡莎撞开了恕瑞玛南部的沙漠地面,重重地栽倒在沙丘上。卑尔维斯城的轮廓在远处微微泛光,看不到任何已知生命的迹象,只有新生的怪物在进进出出,建设着即将孳生天下的家园——这是世界的癌症。

这副光景令人视之目眩,所有现实的经验在狂风中急剧地旋转。

“好吧。”卡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那形体在自己四周和头顶一齐展开……

3.14 白天热的抓了脑壳的温度
现在一想到我们青年的重任不是在于贪图享乐,也不是在于浪费美好年华,更不是在于阻止他人的成长。青年重任在肩,青年总是要充满希望,我说我为什么觉得我最近每晚都闭上眼睛,眼睛就不有自主想要睁开,原来这句就像一束带来阳光的话语,已经不知觉的穿透我黑暗的房间里,甚至让我觉得我还没有睡着,天就已经破晓。先辈们为我们创造的美好幸福,不是让我们享受,也不是让我们浪费,是让我们珍惜美好生活以及让我们思考如何让下一代过得更好,平躺在床上的我,感觉我肩膀上的担子更加重了一些,可能这就是我们新时代带来的新思想,大时代必须得有大格局和大胸怀,正如古人的真知灼见,字字句句烙印在我的心里,成为我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所以一想到这里,虽然我的肉体是累的遭不住的,但是我心里是澎湃的,精神是鼓舞的,只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完全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榆树下的欲望 记录
人艺小剧场 9.30/10.1

龙登场一开口就能感受到与以往的演绎方式有区别,且他的动作设计带来了很多言语之外的角色身份信息。

声音上,与以往的声线不同,很直接的发声方式,声音直直地打出来,类比成人唱歌与小孩唱歌在发声上的区别。成年角色如怀特,在说话时多一些气的运用,循循善诱,能够表现角色的情商以及心智上的成熟。但龙伊本声线一出来就知道这是个仍然青涩的少年,心智尚不成熟,说话音色仍然如孩童那样,直接地、不加过多思考地表达自己第一想法和感受,所有的感情都被他第一时间不加克制地释放。

动作上,除了标志的吮指关节表达安全感的缺乏,还有许多贯穿全剧的小设计,让角色非常有说服力。如,即便伊本说了很多脏话骂老爹,但逞能后的眼神躲闪、缩着肩膀低头抠手,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举动都能说明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男孩在试图通过以抵抗父权的方式证明自己是个男子汉,以免遭人看不起。这些逞能后种种安抚自己的行为证实,他就像他爹说的那样,是“软绵绵,没出息”,不能称之为男子汉的小男孩。再如,开心时他会大张着手臂挥舞,耍坏时吹口哨,伤心不安时啃手想妈妈……一个年轻恋母的男孩形象活灵活现。

于老师的演绎也极有说服力,出场气质拿捏地极好,让所有人都相信这就是听惯了无数容貌赞美的大美人爱碧。于老师的小表情精准,控制能力很强,只是看她的表情就完全知晓爱碧的性格和小心思。她肢体语言非常美,一些动作设计如:她压下心里的愤恨决绝地扒下凯伯特的外衣时直挺挺的背部,以及身着蓝色长裙俯下身伸展着两只玉色手臂慢慢抚摸桌子、伤心欲绝地跪爬上去的画面,至今还在脑子里盘旋,有如舞蹈一般,漂亮得不行。下半场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剧情,如此长时去表演爱碧的痛苦和复杂情绪简直太磨演员了,很难想象每天如何掏空自己去演消耗这么大的感情戏,甚至还能一场比一场强烈。太厉害了。

爱与性,家庭纠纷,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榆树很符合我的喜好(……)只是个人感觉后半程崩溃的戏安排有些过长,惨案接着惨案,演员好累观众也好累。
(但很喜欢最后爱碧背对凯伯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又累又冷漠,连续两个问题都只愿意回答一个字:没。也喜欢爱碧不敢看婴儿摇篮的处理,好活。)

伊本爱碧对手戏结束,幕间灯光全灭的时候,龙会抬手牵着于老师上台阶以确保她不会被绊倒,之后自己再去舞台上就位,非常绅士。

角色性格(仅根据话剧理解,剧透慎入)

大家都死死的抓着物质,人人都缺乏安全感。
伊本、爱碧,凯伯特,都对庄园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各自反复强调:“这个庄园是我的!”但凯伯特是个自私鬼,爱碧是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三人中只有伊本想要的不是物质上的庄园,而是与妈妈的感情维系。
伊本性格遗传妈妈,天生情感细腻,也软弱,缺乏勇气去反抗(正常长大可能会是同样温柔善良的人)。他很需要情感回馈,很需要爱,但从小到大只有母亲回应他的情感需求。母亲会抱他,会唱歌哄他睡觉,而父亲是个满心只有自己的大男子主义,没什么感情,脑子里只有筑石墙圈地保护他的庄园、拥有更多物质,以证明自己是个“强大的男性”,对伊本只有嘲笑和奚落(更加以凸显自己是强大的“男人”)。伊本对父亲一边恨着,一边模仿着,拿骂老头子和睡妓女来证明自己是男子汉,但当老头子挥舞鞭子他就会立马蜷缩成一团,变成不敢吭声的受气包。无论是行为还是思想都像是没长大的、想要被人保护的软弱孩子,非常矛盾。

伊本究极恋母,开心伤心都会和虚空中的母亲对话。他认为父亲为了抢占母亲的庄园杀了她的母亲,因此执着于庄园,因为这是母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爱碧也是利用伊本的母亲,学着他母亲那样唱歌哄他,抱着他,引导他把母亲投射在自己身上,才得以让伊本正视自己的依赖与欲望。

伊本单纯又孩子气,有什么都写在脸上。如初次和爱碧睡了的早上,神清气爽又有些苏地摸着爱碧的脸说:“老头子要回来了,机灵点儿。”转头一出门,自己就机灵极了,直直地冲去和老头子得瑟,高兴的要死,臭屁地要和老头握手说谁也不欠谁了,就差在他老头耳边大喊我妈的账就不跟你算了,我美美睡了你老婆。

爱碧,正如伊本最初评价她“把自己卖了以换取田庄的贱女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达成自己的目的什么都愿意做,全剧最狠的人。刚嫁入田庄,在凯伯特表达想把田庄给伊本时说出:“老婆不是我的,孩子才是我的”,爱碧走到他身后,手里的织针就要扎入老头太阳穴。压下杀意后,她表情一变,提着裙子跨上老头的大腿,竟忍着恶心提出要给老头生儿子。在凯伯特骑上她后,她要他立马发誓把庄园给她。

这点和伊本有强烈的比照。为了物质,爱碧可以忍受自己无比憎恶的70岁糟老头子,而伊本却难以忍受爱里面有杂质,光是知道爱碧对他撒了谎就愤怒到发疯,否认她的爱,要出走,最后甚至气到连庄园也不要了。

还有个很有意思的是爱碧没什么母爱的展现。后期爱碧和伊本看着他们刚出生两周的孩子。爱碧只在乎伊本的反应,说他真漂亮,他真像你,转头看伊本高不高兴。而伊本伤心地看着孩子说,“我不希望他像我,我这辈子受够了那些琴声笑声……”最后争执后,爱碧为了证明自己爱伊本,证明孩子不是为了偷他的庄园而生的,狠心把亲生孩子杀死了。伊本知道了趴在婴儿床前哭得崩溃欲绝,“我宁愿把自己的脑袋砸碎,也不舍得伤他一根手指头!”他几乎要把爱碧掐死了,“他是那么可怜的小东西,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大意)”可以说伊本把自己投射在了孩子身上,而这种投射让他站在了他母亲的位置上,竟然展现出了全剧最强烈的母爱。

最后伊本不顾爱碧的拒绝,执意要和爱碧一同赎罪,是伊本最为高光的时刻,他不软弱了,他展现的勇敢和爱是凯伯特嘴里那些虚妄的东西一个也比不了的。而爱碧最后的幸福感慨竟然是:伊本,你终于是我的了……
(只能说这个角色的确是从一而终的狠人……)

最后
肉体粉出剧院泣血写下80000字遗嘱,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脸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脖子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胸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布丁一样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皮肤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肩膀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太美了美死了自己看吧以下略[世界微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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