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eño 1——abuela

S这两个月放假,每周一三五去医院做理疗,治疗上份工作落下的腰部慢性病。今天周五,是小杨医生的班,一个瘦瘦的年轻女孩,很是活泼勤快。热针灸+电罐,小杨医生下针前总会按压几下,跟病人确认患处,酒精棉慢慢抹过,一边扎针一边询问“还好吧?”,S“嗯”得太轻,声音笼在口罩里,只好一个劲儿捣头。趴着的姿势不太方便干些别的,也不好意思在医生面前做手机党,于是安心闭目养神。

恍惚间一个瘦高的女医生站在她身侧,将S腰上的银针摘下,不是小杨医生,动作也十分轻巧。S睡眼朦胧,醒了几秒钟,跟医生道谢,慢慢坐起,穿鞋。那医生站在S身前一步之遥,做手势要她跟上。S心中疑惑,电罐的理疗室就在对面,不需要医生亲自带她,更何况周五比平日更忙,每个医生一转身又有三两个病人在等。话说......其他病人呢?S刚进来时有一个大叔在做颈椎,想必已经走了;她趴下后又有一个老阿姨进来,小杨医生还招呼她稍等,理应走在她后头。S环顾四周,不见人影,不自主地跟上白大褂的脚步。

路过电罐理疗室,门上挂着大铁链,原来今天没开门,S心中恍然,她知道二楼还有个骨科理疗师。上了电梯,拐过二楼,白大褂脚尖一转,没进骨科,却上了三楼的电梯。看着路过的科室尽是黑洞洞的,擦肩而过只有阴风阵阵没有半丝人影,S慢慢口干舌燥、全身紧绷,在心里对自己重复“不是吧......不会的、不会的......”,不会《金刚经》,随便念点什么也是好的。

电梯在四楼戛然而止,白大褂的手一直收在口袋里,白色休闲鞋下脚步不停,毫不犹豫迈进最后一条走廊。两边的诊室无一不是黑洞洞的,尽头孤零零一扇泛着寒光的手术室,门上的红灯惊疑不定,闪烁得比S的心脏更厉害。S全身僵硬成一支丧礼上的白蜡烛,却不敢不跟在白大褂身后,心里已经把此刻能想到的所有脏话都盘了一遍,骂天骂地、骂白大褂祖上、骂此刻胆子比影子还小的自己……她打量完白大褂脑后的发髻,又观察白大褂的脚步,疑问和颤抖一起渗出手心,又发不出一丝声音。

恍恍惚惚间脚下传来失重感,S一只脚往后撤了一大步稳住身形,顺势看到了身后的景象,惶恐地又收回来。脚下是龟裂的水泥地砖,将将把她安置在其中一大块的中间;脚边,黑洞般的科室已被更大的黑洞吞噬,剩一个四层楼的深渊凝视着她。以S的站立点为界线,四楼的墙裂得很干脆,支棱在砖土外的钢筋扭曲着转达S:你已经无路可退!S左顾右盼,仿佛一个卡住的机器人,脑海中充斥着犹如身处好莱坞大片的奇异感,低头找回现实:咦?她今天穿的也是小白鞋,和白大褂的一模一样。

S正吃惊于这么大动静后小白鞋片尘不染,余光瞥见白大褂转身朝她,顿时警笛大作:你别过来!我去,她要是过来了我是跳还是不跳?!四楼跳下去能死吗?这下面乌漆嘛黑的别藏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还不如死了……纠结卡在S挣扎的表情间,一个字都没挤出来。白大褂口罩下的脸好像暴雨下的水波一样迷蒙,S却感受到这顿住的白影子透露出一丝好笑的表情,登时有些羞赧。

白大褂继续向前走,S走投无路地跟上,再抬头时尽头的手术室赫然显示着ICU的字样,两页弹簧门上并无把手,摇晃间穿插着步履匆匆的护士或医生。玻璃隔开的一间间狭长病床跟着门晃来晃去,晃出S的似曾相识,害怕又少了几分。白大褂的手抵上了摇晃的门,那手白白净净,跟小杨医生的相差无几,挡住了门另一面的窒息。S心里涌起一股自然而然的安心,她知道自己穿不过那扇门。白大褂在门前最后一次回望她,她的安心突然并上厚重的遗憾,她知道自己穿不过那扇门。

她急切地望着白大褂,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门内传来急促的“滴——滴——滴”,机器似乎催促着白大褂回去。白大褂脚下又动,S又急上几分,终于急出几句支离破碎:“你是不是……”白大褂面无表情地望向她,透露着哀愁。S突然便放心了:“你认不认识一个老人?40年生,15年去世,生日十二月二十九!你能不能……”白大褂就要闪进那扇门,S几乎是在恳请:“你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她……告诉她……告诉她……”白色大褂消失在门间,迎面一股微风弗来,“滴——滴——滴”的提示声终于停下。

S惊惶地睁开眼,水绿色的帘子在眼前晃,小杨医生收拾完机器上繁琐的连接线,又来撤S腰后的银针,带着笑意问:“睡着啦?”S懵懂地点头,在嘱咐下慢慢坐起,穿回床尾的小白鞋。拉开自己的帘子,对面隐隐有两个人轻声说话,是排在她后面的那位阿姨,向女儿抱怨说中午吃得有点干。

S跟小杨医生告别,顺利走进对面电罐的理疗室,静静趴上另一张铺子,使劲思考,如果有机会,要带什么话给她呢?她想了又想,却搜索不到这样一句话,在心里对白大褂最后说道:“让她来梦里看看我吧。”

(图片来源:百度)

#周深[超话]#
这两天刷B站有些感触,深深越来越好了,播放量一个比一个高了,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他了,完完全全是靠自己的实力,哪怕是靠沙雕圈粉也是靠自己,和粉丝没什么太大关系。(我本人就是微博看见memory视频很感兴趣,去B站搜他各种视频,最后靠采访和生日直播垂直入坑的)真心真心希望粉丝和粉圈别拖他后腿,路人感兴趣自然会搜,强行安利最为让人尴尬。他发新歌就支持,出专辑就买,开演唱会就抢票,完全够了。真的看到那种不许别人说不喜欢,弹幕里面和人争论,我们是特定类型里的唯一的那种言论,真给跪了。这话粉丝真的别说。我觉得深深前期积累了很多高质量的粉丝,很多成年了,工作了,有社会经验的米,所以会说话,不会招黑。希望近阶段吸粉进来的小朋友小姐妹们,还在上学的小可爱们,和老阿姨们一起理智的,懂事的为深深加油,他实力完全Ok的,不需要粉丝强捧,默默跟随就是最好的支持了[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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