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气慢慢喝下去，”他说,“不然我就得吓你们一跳才行!当我们停止打嗝时，他从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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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本《歌舞爷爷》
【美】卡伦·阿克曼/文
【美】斯蒂芬·甘默尔/图

柯倩华/译

我的爷爷以前是一位歌舞艺人，他曾经在综艺秀剧场的舞台上进行演出。

每次我们去看他的时候，他都会告诉我们一些以前的事情，过去那个美好的年代，还没有电视，那是唱歌跳舞的年代。

这次爷爷说要带我们去看看以前他们唱歌跳舞的装备。

“不知道我的踢踏鞋还能不能穿呢？”爷爷笑着说。

然后，他打开阁楼前的电灯，我们跟着他走上了木板楼梯。

阁楼上摆满了属于爷爷那时代的东西，各种海报还有包裹。

墙上挂着褪色的海报，是爷爷年轻时的剧照。

他移开几个纸箱和一排奶奶冬天穿的衣服，我们看见了角落里有一个布满灰尘、有皮革装饰的咖啡色箱子。

爷爷过去慢慢的吧箱子打开，打开箱子一瞬间，杉木片的香气，感觉像是存放很久的东西的气味，立即充满整个阁楼。

箱子里有他的鞋子，鞋尖和鞋跟买这些都钉了半月形的银色铁皮，还有有几顶黑色的圆顶小帽和高顶礼帽，还有条纹背心和搭配的蝴蝶领结，爷爷说我们可以试试这些道具和衣服。

我们戴上那些帽子，假装自己正在综艺秀剧场的舞台上跳舞，有明亮闪烁的灯光，还有钢琴师随着音乐在指尖飞舞。

爷爷用一块柔软的羊皮擦了擦鞋子，然后把鞋子穿上。

他在鞋子里塞了小小的白色鞋垫，这样就可以避免磨痛脚上的茧。

然后，他打开每一盏灯，把它们调成向下照射的角度，就像是舞台上的聚光灯一样。

他朝地板上撒了一些粉末，节目要开始了。我们坐在奶奶的毛毯上，鼓掌大叫：“耶！爷爷上场了！”

这位歌舞艺人穿着旧鞋子开始跳舞。起初，他慢慢地移动脚步，鞋子发出轻轻的、踢踏的声音，仿佛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

我们仿佛忘了正在跳舞的人是爷爷，只听见两只脚踢踏出银铃般的声音，只看见一位歌舞艺人在舞台上忽左忽右地滑步移动，就像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爷爷说：“看我的！”随即跳出新的舞步，听起来像啄木鸟在树上打拍子。

忽然，他的脚步加快，他开始唱歌。他的歌声浑厚有力，像大峡谷里的回音，他唱到“我是美国男孩”时两颊泛红——那是他在过去那个美好年代里经常唱的歌。

舞步很多、歌词也很多，多得我们都记不住了，但是我们感觉这个节目比任何一个电视节目还要好看。

爷爷停下脚步，倾身向前，还眨了一下眼睛。“喂，你的耳朵里有什么东西呀？”他一边问，像是变魔术一样从某个观众的头发里掏出一个铜板。

他将礼帽滚到手臂上，用手抓住，然后再把它弹回头顶上。

“你们知不知道，大象吃了香蕉，会怎么样？”他问，“变——成——橡胶！”

我们听过这个笑话了，可是歌舞艺人一边大笑一边拍打他的膝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想从背心的口袋里拿出一条红手帕来擦眼泪，可是这条手帕却越拉越长、越拉越长。

他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逗得我们哈哈大笑，感觉好像整个阁楼都在震动。

我们笑得太厉害了，开始打嗝。爷爷停止表演，拿了一杯水给我们。“憋着气慢慢喝下去，”他说,“不然我就得吓你们一跳才行!

当我们停止打嗝时，他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金顶手杖和一顶黑色天鹅绒礼帽。

他垂下眼帘，指尖拍了拍自己的帽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所有的灯都暗了下来，只在他闪闪发光的踢踏鞋上留下一盏灯。

最后的好戏上演，歌舞演员深吸一口气，举起手杖，双手紧紧握住。

他慢慢开始踢踏，踢踏。他的舞鞋越走越快，脚步声大得不像是只用两只脚在跳舞。

他一直在空中旋转和跳跃。

最后一次落地时，他单腿站立，双臂张开，脚上拿着黑色天鹅绒礼帽，脚上拿着金顶手杖。

他的舞鞋静止不动，表演结束了。

我们都站了起来，拼命鼓掌，大喊：“棒极了！棒极了！” 他脱下踢脚鞋，用柔软的羊皮轻轻包裹，然后放回皮革镶边的箱子里。

他小心翼翼地折好背心，戴上帽子和手杖，领我们下楼。

我们下楼的时候，爷爷一直扶着旁边的栏杆。

回到楼下，他拥抱了我们，我们对他说，我们希望我们能回到过去的美好时光，看他表演，当时我们唱歌跳舞。

他笑着低声说，那些美好时光的一百万天比不上和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

然而，当爷爷关掉阁楼的灯时，他瞥了一眼楼梯。

我们心想，他是多么怀念在综艺剧场舞台上表演的日子。那个时候，他是一个唱歌跳舞都很好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