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于世间的“真修者”,您可曾错过?#道看世间#

功成身退者,自是归隐,从未出山的,也就从未脱离过乡野。乡野是水,上善若水,真修者隐于水,自是和乐融融。总有一些人,喜欢到深山老林里去寻仙求道,从古至今,殊不知,真正修炼的高人,大都隐于乡野之间。

三皇五帝皆是与民同化,为民表率;历代圣贤,如老子、庄子,列子俱是和光同尘,隐迹于民;历代仙真,如葛洪、八仙、紫阳,或是隐于市廛,或是居于洞茅,皆于乡野烟火中独寻幽静。

什么是真修者?真修者首先是走对了路子,直溯生命本元;真修者大都内隐养德,功在自然无为;真修者恪守日用随常,一路为道日损。向真修者求教,不可求全,因真修者尚走在路上,求全则眼中无真,漏尽真师。若不求全,能得一功一行之指点,皆是造化,向真修者求教,亦不可按图索骥,事先有个自以为是的明师标准,不符合预设标准的就大失所望。

昔日黄帝问道广成子,却不识洪崖即是广成子,以至当面错过。华夏圣祖尚且如此,何况我等后继之辈。

真修面前不识真者,一般有几道屏障。首先福德不备,不仅自己缺少识真的慧眼,且真修者在此等人面前也会越发深隐。

譬如有些大教授、大学者,总是喜欢端着架子去访问,有的甚至动用各种社会资源以证明自己有来头。见面滔滔不绝,就是不肯低位接收回,头说人家不是高人,不懂真诀,没真功夫。是人欺还是自欺?根器不利,虽有机遇,却无缘份,守着宝山不识宝,对着高人寻高人,喜好追逐名人。

老子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上士者稀,中下者众。常有身边人今日参禅,明日向道,后日又从儒。所摇摆者,非因价值取向,只为某师名头,以为会提升自身的功德,竟不知岁月匆匆,时光如梭,不觉老矣。于是感叹明师难遇,正法难求,索性连一颗求道的心也冷了。虽得遇高真,机缘未到,却总是失之交臂,无缘从修。

有此机缘,方知人家是高人,无此机缘,纵是多年厮混一起,也只当是邻家老哥老伯,见面道声好而已。一些高人,他们有大修为,有大德行,有真功夫,就是缺了一种“大师范儿”,真的就像一个普通人。

真正有承传、懂修炼的有道高人,一般都为人不显贤露能,不作门派之争,传授知识平实无华,不故弄玄虚,性格有些古怪,不自作高深。这些人大都没什么名气,淡泊名利,也不必包装自己,生活中自然随俗,甘于寂寞,于凡夫俗子之中见识超绝,一身正气,恪守清静虚无。

真修者首先是自已身心健康,体态轻盈,行为端正,目光清朗,气色红润,话语不多却中气充足。与这样有修为的人接触,您可以感觉周身舒畅,场态祥和,能深感其人格魅力而愿意亲近。如果有缘得到这样真修者的指点,他教你的功夫,一定是自然简朴,注重德行心性,注重内炼精气神,绝不会故弄玄虚,违背生命法则与社会伦理。

正道修炼的方法,主要靠个人修为,绝不依赖所谓“加持”、“给功”,更无需借助仙、佛、鬼、神、灵、怪之类的外力来修炼。正道功夫讲求“功夫吃功夫”,须经年累月,积精累气,绝无速成。且理法严谨,合于生命运行规律,合于易、医的基本原理。传承黄老内丹学的实修者,大都精于隐的学问。正所谓“大象无形,道隐无名"。

就像老子向孔子赠言:“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老子是知行合一的,他这样劝孔子,自己也是这样践行。当他看到周室衰败已不可救药时,骑上青牛西出涵谷了。受老子影响,历代大道修行者,也都讲求一个隐字,每逢乱世,总有道家人物出来匡扶正义,但功成身退,就是这些大德的身后美谈。

真正的隐,是正常的做人做事,积功累德。真正的修行者融于乡野,大道无极,复归无极。真修者在路上,师者,众也,莫要当面错过。 https://t.cn/Rcdt451

我超爱吃各种甜食点心的
然后我家固定从我们周村烧饼厂的点心铺子买
鸭尾酥、甜咸酥、牛角酥、奶皮酥、蜜三刀、小桃酥、麻香桃酥(吃太多次了,并没有拍照很多),还有新上的各种长得像花一样的小点心(图片)(说实话不如以上说的那些好吃),还有新上的面包、吐司、切片、蛋糕等等
然后前几天我同事老师说我们当地某品牌点心虽然名气大但是不好吃
我可太擅长给人推荐好看的衣服鞋子和吃的了
然后我给她带了一点我们周村烧饼厂的点心尝了尝
她说特别好吃(不知真的假的反正我信了)
我刚刚听到她推荐给她同样爱吃甜食的家人
每当推荐种草给别人好吃的好看的好玩的我都好开心
这种快乐的双倍的
我可真的为这个点心厂做了贡献了吧[笑cry][笑cry][笑cry]

【#历史冷知识# 陈师道:李清照的姨父竟被冻病亡】
提起苦吟诗人,头脑中便立即会想起“郊寒岛瘦”这个词,但好像没人知道宋代也有一帮苦吟者,而最具代表性的则非陈师道莫属了。

书载,陈师道写诗特别地刻苦,一旦有了灵感,做的第一件事是立马跑回家,钻进被子中,把自己捂得个严严实实,大家都知道他的作派,“家人知之,即猫犬皆逐去,婴儿稚子亦皆抱持寄邻家”,以免妨碍了他的创作,这种仪式感很是奇葩。

他对自己的作品是反复吟咏,苦心推敲,好事者送雅号为“吟榻”,他也乐于接受,亦自称为“吟榻者”,师兄黄庭坚曾为他量身定做了一句诗:“闭门觅句陈无己”,说的就是他创作时的情景。

不过,他的苦不仅是创作苦,生活也是苦不堪言,可以说是贫穷了一辈子,虽然现在他的声名不高,亦无一首脍炙人口,人人能背诵的佳作,但在业内来说,影响还是很大的,可以说亦是“藏在深山无人识”的一丛幽兰,独自芬芳。

陈师道,字无己,号后山居士,后人称为陈后山,徐州彭城人,“苏门六君子”之一,江西诗派重要作家;初为徐州教授,后历太学博士、秘书省正字等职,年49岁时病逝,有《后山集》传世。

他的简历可谓是再简单不过了,相对于北宋那些文坛牛人,其中似乎少了一句话,“进士出身”,也就是说,他没有经过科举考试,这在当时应该算是白衣之人,至少是不能入仕途的。

简介中可以看出,他的学历很高了,但当年的这些教授博士,并不代表学历和出身,只是在某一领域中学问或技艺出类拔萃之人的尊称,也可以是职业的代称,并不需要通过考试获得。

与以前的博士称谓相比,宋代的含金量显然要低很多,但不管怎么说,他这博士是政府批复授予的,还是说明陈师道的学识是很高深的,非是那些民间的茶博士或酒博士的俗称相比。

陈师道的祖上也曾是高官,但到他这一代时,早已风光不在,家道中落,这时的一个普通人家子弟,想要融入主流社会,唯一的途径便是科举,只有博得一个出身,方有步入仕途的可能。

当时正值王安石对科举考试的内容进行改革,以经义取士,诗文的比例大幅下降,这对一生痴迷诗的陈师道来说,当然会失分不少,于是,为表示不满,他索性不参加考试了,将自己置身于白衣之列,有脾气!

这时的他已23岁,正值大好年华,不去科举,将自己上升的通道堵死,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后来的他在京城晃荡,“游京师逾年,未尝一至贵人之门”,从中我们能够想见,这陈师道不趋炎附势,还真是个有个性的牛人。

他之所以牛,当然也是有根基、有本钱的,早在16岁的时候,他就以文章被“古文八大家”之一的曾巩所赏识,后来便在曾巩的门下读书,可以说,他最早是曾巩的门生。

曾巩作为文学大家,在朝廷掌管五朝史事,有权自己选择僚属,欲举荐28岁的陈师道为属员,期以助他一臂之力,惜“朝廷以白衣难之”,未果;又有人举荐他去太学当学录,也就是管理学规及考校训导,他也推辞不就。

不管怎么说,这学录一职,虽然是官阶相当于最低的九品级,但怎么说也是属吃官饭之人,当然,以陈师道的才学和自视,是远看不上这渣渣小官的。

陈师道的名声大,许多高官也认为以他这样的才俊被闲置,实在是可惜了,也想将他招至门下,当时在枢密府的章惇想将推荐他,此时已32岁的他婉拒;后来章惇为执宰,权倾一时之际,更是托秦观递话,让陈师道去拜见并举荐他为官。

受到宰相的青睐,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依一般人,遇见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忙得屁颠屁颠的,赶紧贴了上去,但陈师道如何行得这般之事,爽气地回复秦少游,“士不传贽为臣,则不见于王公。”拒不谒见,“终不往”这牛气哄哄地逆天了,而此时的他已40岁了。

不过为生计,在这期间他还是接受了苏轼的举荐,去徐州的州学当了教授,两年后,当苏轼去杭州任太守时,他去送行,又因擅离职守,加上“进非科第”而受到攻讦,于是,被弹劾成了一个无业游民了,我估计还是因为当时的党争之祸而中枪了。

姓名曾落荐书中,刻画无盐自不工;
一日虚声满天下,十年从事得途穷;
白头未觉功名晚,青眼常蒙今昔同;
衰疾又为今日别,数行老泪洒西风。

此诗名为《别黄徐州》,是他离开徐州时同友人告别时所作,其中的用典了无痕迹,功底深厚,诗中直接抒发了他在贫病交加中,同好友离别的凄苦之情,诗风老键,苍凉沉郁,颇有杜甫七律风致。

他尽管历尽磨难,颠沛流离,但却也想实现自己的价值,在飒飒的西风中,壮年的他在疾病的折磨下,已须策杖助行了,他四顾茫然,此情无人能喻,虽是屡遭挫折,然他的心还未死,他还是想做一番事业,这是诗人的积极入世处。

及苏轼任颍州太守时,他去颍州当教授,苏轼对他也是赞赏有加,并希望收为已41岁的陈师道为弟子,可他因为曾受教于曾巩,遂以“向来一瓣香,敬为曾南丰”为由婉拒,这让苏轼情何以堪。

好在苏轼是个爱才又大度之人,不以为杵,反而对他尊师的行为很是尊重,一以贯之地对他关爱有加,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指导,使他的文学才能日渐精进,所以,尽管他没有正式拜东坡为师,后人还是乐于将其列为苏门弟子。

以苏东坡之名气,欲收他入门,缘何陈师道会加以拒绝,从表面上看,似乎他是不愿背师,但要是真正想深一点,苏轼和曾巩都是欧阳修的门生,以师承论,皆出同门,其实也不算是背师。

所以,他所说的“愿立弟子行”也只是自谦之词,因为,不管他愿意与否,最终后人还是将他列入“苏门六君子”,这也许只是他心气高的表现方式吧。

虽然陈师道也担任过一些职务,但包括太学博士在内的这些职务,准确说都不算正式的国家公务员,应该属部门招聘的事业单位非在编人员,而此后虽有调彭泽令、秘书省正字的机会,但他却因母丧等原因,未曾入职,这些按说都是正宗的公职,至于真正的原因为何,不是而知。

我猜测,陈师道既然不科举,也早就将入仕的道路自我堵死,所以,他对当官有着顽固地拒绝心理,从他曾担任过的职务来看,都是些类似“民办教师”般的外编制人员,这不违背他内心的坚守,至于后来那些在编的公职,他是不会去的,也不屑,要是去了,岂不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是万万不能的。

可是,这样的性格对他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损伤,他一生贫穷,家中经常是陷入断炊之困,相对于如杜甫或孟郊那样贫困的程度来看,陈师道可以说是“苦”呤诗人第一人,连妻子儿女都无力养活,其生活之艰辛,远超人们的想象。

据正史载,“家素贫,或经日不炊”,同门师兄张耒说他是“劳苦陈夫子,欣闻病肺苏。席门迁次数,僧米乞时无。”而同朋友晁说之也说:“闻之在徐州,无衣出柴门。亦赋乞食诗,饥疮故拙言。”这穷得来也真够水平了。

他的穷困可谓是诗人圈中最极致之人,最后是在49岁时,因没有冬衣御寒,受冻成疾而亡,“衣无绵,遂以寒疾死”,死后无钱下葬,朋友买棺敛之。

没有衣服穿竟至冻病死去,这穷困的程度想想都觉得令人不可思议,但这其中却是有个缘由,换言之,是他的高傲将自己推向了死亡之路。

他要外出郊祀行礼,天寒无棉衣,于是妻子找娘家人借来棉衣与之御寒,但当他得知这衣物是连襟赵挺之的物件,坚决不穿,冒寒出门,归来便生病卧床,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史载:“陈在馆职,当侍祠郊丘,非重裘不能御寒气。无己止有其一,其内子为于挺之家假以衣之。无己诘所从来,内以实告。无己曰:“汝岂不知我不着渠家衣耶?”却之,既而遂以冻病而死。”

宁愿受冻,也不穿他心目中从恶人处借用他人锦衣,表面上看,是他脸皮薄,死要面子的结果,是典型的被自己给作死的;其实是骨子中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使之然,这体现了陈师道的傲骨和高洁人品,不过,这代价也实在太惨重了。

赵挺之是何人?那可是北宋的宰相级人物,是妥妥的高官贵人,应属新党一派,虽然现在大家对他不熟悉,但他有个儿子却很有名,叫作赵明诚,而赵明诚的妻子便是大名鼎鼎的李清照,所以,从辈分来说,李清照应该喊陈师道一声姨夫。

对赵挺之这样的高官,陈师道是不屑与其为伍的,更何况当时新、旧党争炽烈,几成水火不容之势,而以蔡京为首的新党对司马光和苏轼等一众旧党人,迫害程度令人胆寒,作为苏轼的弟子又心高气傲的陈师道来说,拒绝穿这衣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家境贫困,生计维艰,尽管处“人不堪其贫”之时,他自己却全然不以为意,依然“左右图书,日以讨论为务,盖其志欲以文学名后世也”。

陈师道目前存诗五百余首,不算少,但是读他的诗,总是给人一种色调灰蒙的感觉,完全没有点点亮丽的色彩,读后心情很是沉重,令人窒息。

他的诗,没有“杏花消息雨声中”的闲情逸趣,没有“明月清风不用钱”的潇洒豁达,没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哲理天然;更没有气势喷薄于字外,抱负藏匿于胸间的豪迈。

他有的,是凄凉的“贫居常闭门”,哀叹的是“穷里听嘘吁”,令人心痛的是“五年三别离”,压抑的是“吞声不敢尽”,特别是他无力养家时,将家人送去岳父处抚养而写就的一系列伤感的诗,如《送内》、《别三子》、《寄外舅郭大夫》以及《示三子》等等,饱含深情, 凄楚感人,是陈师道最富有深情的诗作,读来真是让人嘘唏不已。

城与清江曲,泉流乱石间;
夕阳初隐地,暮霭已依山;
度鸟欲何向,奔云亦自闲;
登临兴不尽,稚子故须还。

即使如这首《登快哉亭》这样的感觉应该有些快意的场景,在夕阳和暮霭的笼罩下,虽与老杜的“水流心不竞,云在意俱迟”意境相似,但也让人有些沉闷的落寞感。

江西诗派有所谓“一祖三宗”之说,一祖指杜甫,三宗则是黄庭坚,陈与义及陈师道,陈师道对年龄稍长的同门师兄黄庭坚是很崇拜的,书载他见黄庭坚后,“尽焚其稿而师事之”,二人的关系是亦师亦友,相互敬重。

宋代著名诗僧惠洪在他的《冷斋夜话》曾记载: “予问山谷:今之诗人谁为冠?曰:无出陈师道无己。”而黄庭坚自己也说:“其作文深知古人之关键,其作诗深得老杜之句法,今之诗人不能当也”可见黄山谷对陈后山的赞赏之情。

这里如果细想一下,有个情节很令人深思,陈师道结识苏轼要早于黄庭坚,为何见了苏轼不焚其稿,六年后见了黄庭坚却焚少作而学之呢?

这应该只有一种解释,于诗,陈师道认为自己苏轼不是一个路子,苏轼的诗如天马行空,束缚甚少,而黄庭坚的诗则是可学得的,其对句子的锤炼同自己很是相契,这也可以解释陈师道对苏轼送来橄榄枝,委婉地拒绝了。

但是,同乃师苏东坡“以故为新”,“化俗为雅”的路子不同,陈师道崇尚的是“语简而益工”,这亦同他崇敬的黄庭坚也并不完全一样,黄诗追求的是“夺胎换骨”及“点铁成金”,而陈师道应该是同梅尧臣“意新语工”的继承者,只是因为崇尚黄庭坚对字句的推敲锻炼,所以后世才有并称“黄陈”一说。

后山诗的佳处在于高古而具有真情,锻炼而以淡雅出之,这首《春怀示邻里》公认为陈师道的代表作,是诗人写给邻里说明自己“屡失春事约”的原因,亦是他日常生活的真实写照,表达了自己凄苦寂寥的生活和心情,语言峭拔生新,点铁成金,全诗情感深细,意境新奇。

但是,作为江西诗派的中坚人物,陈师道的诗题材很是狭窄,几乎都是围绕个人际遇来书写,与社会严重脱节,与杜甫的人文情怀相差太多,尽管他也是倾力学杜诗,却只得杜诗在句法上的皮毛。

而他的诗风也与杜诗大相径庭,缺少杜诗那种沉郁雄厚之气。其风格可以看作同晚唐李商隐用典抒情是一脉相承,稍有变化的是,在用典上呈现出大写意的风致,他过于注重在句法上的雕琢,但囿于学力所限,巧则及巧,终乏大成。

书当快意读易尽,客有可人欺不来;
世事相违每如此,好怀百岁几回开。

这首诗在陈师道的作品中并不多见,在寻常的句子中,道出了快乐不常在的人生之虚无,词句虽然浅显直白,却充满哲理性,一句“世事相违”,则道破了他此生的无奈,揭示了其理想与现实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

所以有后人评说,“只要陈师道不是一把成语古句东拆西补或者过分把字句简缩的时候,他可以写出极朴挚的诗。”

后世对陈师道的评价是:性格狷介、高风亮节、淡薄仕途、安贫乐道、孤芳自赏、不求谐俗;在文学方面以“苦吟”著称,“无字无来处”、“语简而益工”。

观陈师道一生,寿不及半百, 官不过正字,骨气铮铮,傲气干云,即使老母就食而道卒,妻子寄食于妇翁;而他亦终生享受在自己的诗歌世界中,一生诗意陶然。

可惜的是,成就大诗人所必须的长寿和多产,皆与其无缘,又极其穷困潦倒,布衣终生,所以,现今识得他之人,实是不多,尽管他的诗名很高,运思幽僻,刻意求深,但如果不了解他的人生轨迹,读来还是终隔了一层,是体味不出其诗中三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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