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私人的对“企鹅”这个意象的感情，其实对这个戏给了不低的预期。但最后看到的东西实在是太庸常，太像一个中学生作文，竟至于看开头就能猜到结尾，从开头走向结尾的过程甚至完完全全都在意料之中，没有一处超出我的预判，竟至于处处落俗。对应主题的开掘和日常经验的提取，也好像浑不走心，只停留在了最浅薄的层面，竟至于媚俗或者说不过是一种刻奇，在前人已经书写过八百遍的架构和内容上并没有给出任何新的经验或者视角。这种情况下就显得七十分钟的戏尤其冗长。散场后我和小姜说还不如把它直接转写成小说文本，而且还是我五分钟内就能读完的一个东西，唬一唬十几岁的中学生尚可，但凡多一点点阅读经验都会觉得过于落俗。表演的形式肌质并没有丰富它的可能性，拓展它表现的方向，而不过是更不高明的重复和拖延，以至于我现在在想之后要不要写一个完整一点的repo来梳理自己的感受都感到一阵倦怠。我只是一直觉得并不是我预期过高才会失望，而是企鹅的故事并不应该仅止于此，企鹅的意象也好，寻找的母题也好，它明明可以是一个好故事才对。

寻找企鹅的夜晚 20230425 repo

我很喜欢“寻找”的母题，百看不厌。可能是从《奥德赛》开始，这个主题会循环往复地出现在各种作品里，可能是寻根归乡、寻亲（或者精神意义上的父亲/母亲）、寻宝、寻找自己等等。它们无一例外地给出了寻找的是什么，和为什么寻找它的解释，无论故事是想落在过程还是结果。哪怕它指向的是虚无、空白，它也是需要被描述清楚的。

而我最崩溃的一点是编剧不解释企鹅是什么，还把它推给了观众。我可以理解的是，由于偶发性的经历选择了企鹅这个意象，但观众又凭什么承担编剧天马行空的偶发性。在不给“企鹅”赋予意义（为了区别于其他可被替换的意象）、增加厚度的前提下，整部剧的“寻找”都变成了漫无目的，执着被降格成一种设定。这本不应该交给观众去自行填补的；观众弥补的是文本空隙，不是鸿沟，不存在给薄弱的本子增添厚度的功能。我们是给有丰富意义和敞开空间的文本增加个体理解的可能性，否则你不如给个设定让我想象全程吧。

在最重要的“企鹅”不再成立，被沉溺于过程的迷思所遮掩时，节奏就更显得拖沓。年轻的我，年老的我，和旁白区分度也不够。我不觉得，年少的我与年老的我因是同一个个体而不需要区分，显然后者带有更明确的目的和更多的记忆和个体经验，是一种时间性上的沉淀。这恰巧是我前几天提到的让我非常感兴趣的做法，是有意识地将“讲述”这个动作本身引入到个体同一性里，彼此之间还有行动者与受动者的不断转换，从而构建出一个被叙述的自身。但今天我发现，光“讲述”这个动作是不够的，还得讲好。

企鹅曾经被引入挪威。其中一只立即被一名挪威妇女射杀，她声称这是一只“怪物”闯入了她的院子。

企鹅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它们以其机灵、活泼和可爱的外表而出名。然而，在过去的某些时刻，人类曾经把这种动物带到非原产地，并产生了一些出人意料的结果。

企鹅曾经被引入到挪威，并且在挪威引起了一些非常不寻常的事件。在这些事件当中，有一个是悲剧的，一只企鹅被一名挪威妇女射杀。

这只企鹅被引入到挪威后不久，它在某个晚上逃出了当地的动物园。当时的天气非常寒冷，企鹅很快就在挪威的街道上迷失了方向。然后，它偶然地闯进了一名妇女的院子。

这位妇女因为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而被吵醒了。当她抬头望向窗外时，她惊讶地发现一只大企鹅正在她的院子里。因为她认为这只企鹅是一种怪物，所以她迅速地拿起了一把枪并将其射杀了。

这起事件一经传出，立即引起了大量的关注和讨论。一些人谴责这位妇女不应该射杀无辜的动物，而另一些人则表示理解。这个事件的后果是不可避免的，人们开始思考是否应该将企鹅等南极动物引入到非原产地让它们独自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