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一下今天的心态,今天下午休息到现在没有吃,也没有很难受的感觉,还很开心,之前看到别人说的人饿了之后只有一个烦恼就是吃,但是吃饱之后会有好多烦恼,思考人生的原因,什么面子想要什么东西,这是我今天精神食粮吧,昨天晚上和朋友一起吃饭了图三,发现吃东西质量比吃的多管用多了,心里的满足感,可以不用多和饱来填满,我日常需要精神食粮,今天的是控制行为不吃食物带来的,我记得前天有一次是书籍活着这本小说带来的精神食粮
刚做了个很长的梦(翻译:睡了很久)因为太荒谬以至于醒了之后鼻梁上的眼镜不知所踪几番寻觅仍耳鸣目眩觉得思绪繁乱故想赶紧记下来
——正文——
我睁眼,起身,像往常一般拿起工具向房间外走去。那是个银色的空间,像无数科幻宇宙片中所呈现的太空舱一样,我放下手中的工具在一隅开始工作了起来。
这里的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有人似乎在交谈,但我听不清,亦不好奇。然下一刻,一个黑影从我面前掠过,似乎撞了我一下...我不确定。黑影引起了人们的惊慌,在我没来得及感知疼痛的时候已经被卷入了四处逃散的人流,从一条长又狭窄的楼道回了家。
后来我才得知——黑影身份不明,而被“袭击”的人群,其本就不是原居民,她们是更外星系的来者,因故流放此地。
是的,我是其中一员,平日里相貌与常人无异,混迹在人群中相安无事,但因这次的“标记”,我被划归为了“异类”。
电视播放着当日的新闻,主持人用着与以往不同的焦急但仍正统的腔调报道此时,呼吁外来者紧急赶往相关区域集中。我知道,这其实是说给我门外的一众原住民以及面前没有被标记的家人听的。
“你走吧,幸而被标记的只有你。”
“你先过去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手机联系我们。”
......
我被一个个“你”字推出了家门。
实验室里,我见到了隔壁的阿公,还见到他几十年前便已不在的妻子,她正温柔地哄他入睡。我将视线移开,转而望向天花板。
很快便到了翌日,我也很快被两个人带走。在另一个房间,我被敲掉了牙齿,因为没有门牙...所有牙齿的我看着很滑稽,我也忍不住拍了照然后分享给了妈妈。
放下手机后又有两个人进来了,他们说我们当中会有人因注射试剂进入狂暴的状态,继而会毫无理智,切断所有感知神经,进行无差别攻击。而截止凌晨,狂暴的那个人会进入到没有狂暴的人的房间,第二天仍幸存的人会获得出去的资格。
说实话,我当然会选择狂暴状态,毕竟这跟变身没什么区别,更何况这种状态下的打架还不会觉得痛。
但在做出决定前,手机中有了家人的信息。
“你当然选择m模式”——不被注射试剂的挨打角色。
然后,我妥协了。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流逝,当门把手转动后,我的大脑也在那一秒开始疯狂运转,我希望是个弱不禁风的3岁小孩。
上天可能听到了我的祷告,因为来者是阿公的老伴,狂暴模式下的她对我的攻击也不过是——“退!退!退!”。
阿门,我又活了一天。
其实真实梦境是奥特曼与怪兽的故事,我是那个怪兽。但那跟本少女基调相差实在太远,所以在原本基础上进行润色。之所以梦境这么荒诞离奇,可能是因为最近看到了这篇小说,里面有几段关于弗洛伊德《梦的解析》的节选,看时还想找原书拜读。没成想书还没读成,反倒梦做了不少。
写上面那段流水账时人还很懵,只一心想将它记录下,现在看来如果我若文笔好些没准还能将它续写一下。改成个悬疑片,或者立意深点也可,但又想,这本就是个没什么内容的空洞的梦境,缘何再给它画蛇添足,罢了罢了。
波兰诗人、作家、诺奖得主米沃什经历两次世界大战和冷战,他的一生就是二十世纪的编年史,尝遍时代的辛酸与苦痛。他的诗歌、小说和散文深刻剖析了当代世界的精神危机,坚持知识分子的道德责任。《旧金山海湾景象》《站在人这边》《猎人的一年》是米沃什的日记和散文集,《米沃什传》记录了他一生中遭遇的苦难。米沃什的作品和人生经历将给予我们关于二十世纪生活和幸存的多方面的启示。6月10日(周六)下午两点在复兴中路505号思南文学之家,就让诗人、译者、学者胡桑老师与作家、《上海文化》副主编张定浩老师我们来走进米沃什与二十世纪。观看直播请扫码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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