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德畅居士书（二）
【原文】又汝已皈依佛法，当须晓得世间事事无常。若不极力念佛求生西方，则随业轮回于三途六道中，何可底止。此子之去，益当知一切事皆不可倚靠，唯有西方阿弥陀佛，乃我等一切众生之大倚靠。从兹发感激心，发精进心，以自己所作之种种功德，及所念佛之功德，同皆回向往生西方。汝能如是，则此儿之死，即为汝作警策，免汝被世间福报眷属所迷，不生厌离娑婆之心，亦不生欣求极乐之心。故当头痛与汝一棒，汝反不在自己分上体察，生出怨天怨佛的种种愚见，则成迷本逐末，不知自反矣。
世人每每于自己所作功德，作矜夸气。于自己所作罪过，作宽恕气。人孰无罪，且勿说过去，即以现世论，杀种种众生以悦口腹，彼等岂是木石，不知疼痛，不愿生，而愿人杀而食之乎。汝既杀食他，他将来必定也要杀食你。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生灵，可说大话，说我无罪过，妄受天罚乎。是以常人总不见自己有过，圣人总不见自己有德。不见有过，故其过山积。不见有德，故其德天高。汝且莫作愚痴人说话，极力为善，认真念佛，所有一切利人善事功德，悉皆回向往生西方。则现生之心行，便与圣贤心行相契相合，待至临终，定蒙阿弥陀佛接引往生，则收功结果之时也。若不生西方，所作之善，迟早均受其报。而所杀食众生之报，亦难不偿，可怕之至。
【白话】又者，你已经皈依佛法，应当晓得世间事事无常，如果不努力念佛求生西方，那么随业轮回于三途六道之中，何时停止呢？这个儿子的离去，更应当知道一切事都不可倚靠，唯有西方阿弥陀佛是我等一切众生的大倚靠。从此发起感激心，发起精进心，将自己所作的种种功德，以及念佛的功德，全都回向往生西方。你能够如此，那么这个儿子的死，就是为你作一个警策，免得你被世间的福报眷属所迷惑，不生起厌离娑婆的心，也不生欣求极乐的心。所以当头痛喝给你一棒，你反而不在自己分上体察，却生出埋怨上天，责怪佛陀的种种愚见，就成为迷惑根本，追逐枝末，不知道自我反省了啊！
世间人每每对于自己所作的功德，作夸耀想，对于自己所作的罪过，作宽恕想。哪个人没有罪过？暂且不要说过去，就是以现世来讨论，杀种种众生来取悦我的口腹，那些众生岂是木石，不知道疼痛，不愿意活着，而愿意给人杀，给人吃吗？你既然杀他吃他，他将来必定也要杀你吃你。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生灵，可以说大话，说我没有罪过，冤枉受上天的惩罚吗？所以，平常人总是不见自己有过，而圣人总不见自己有德。不见有过失，所以他的过失如高山堆积；不见有德行，所以他的德行如天穹高远。你姑且不要作愚痴人说话，努力行善，认真念佛，所有一切利人善事功德，全都回向往生西方。那么现生的心行，就与圣贤的心行相契相合，等到临终，必定蒙阿弥陀佛接引往生，就是收功结果的时候。如果不生西方，所作的善事，迟早都会受到善报，而所杀所吃众生的罪报，也很难不去偿还。实在可怕到极点！（《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卷上》如诚法师 译）
【原文】又汝已皈依佛法，当须晓得世间事事无常。若不极力念佛求生西方，则随业轮回于三途六道中，何可底止。此子之去，益当知一切事皆不可倚靠，唯有西方阿弥陀佛，乃我等一切众生之大倚靠。从兹发感激心，发精进心，以自己所作之种种功德，及所念佛之功德，同皆回向往生西方。汝能如是，则此儿之死，即为汝作警策，免汝被世间福报眷属所迷，不生厌离娑婆之心，亦不生欣求极乐之心。故当头痛与汝一棒，汝反不在自己分上体察，生出怨天怨佛的种种愚见，则成迷本逐末，不知自反矣。
世人每每于自己所作功德，作矜夸气。于自己所作罪过，作宽恕气。人孰无罪，且勿说过去，即以现世论，杀种种众生以悦口腹，彼等岂是木石，不知疼痛，不愿生，而愿人杀而食之乎。汝既杀食他，他将来必定也要杀食你。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生灵，可说大话，说我无罪过，妄受天罚乎。是以常人总不见自己有过，圣人总不见自己有德。不见有过，故其过山积。不见有德，故其德天高。汝且莫作愚痴人说话，极力为善，认真念佛，所有一切利人善事功德，悉皆回向往生西方。则现生之心行，便与圣贤心行相契相合，待至临终，定蒙阿弥陀佛接引往生，则收功结果之时也。若不生西方，所作之善，迟早均受其报。而所杀食众生之报，亦难不偿，可怕之至。
【白话】又者，你已经皈依佛法，应当晓得世间事事无常，如果不努力念佛求生西方，那么随业轮回于三途六道之中，何时停止呢？这个儿子的离去，更应当知道一切事都不可倚靠，唯有西方阿弥陀佛是我等一切众生的大倚靠。从此发起感激心，发起精进心，将自己所作的种种功德，以及念佛的功德，全都回向往生西方。你能够如此，那么这个儿子的死，就是为你作一个警策，免得你被世间的福报眷属所迷惑，不生起厌离娑婆的心，也不生欣求极乐的心。所以当头痛喝给你一棒，你反而不在自己分上体察，却生出埋怨上天，责怪佛陀的种种愚见，就成为迷惑根本，追逐枝末，不知道自我反省了啊！
世间人每每对于自己所作的功德，作夸耀想，对于自己所作的罪过，作宽恕想。哪个人没有罪过？暂且不要说过去，就是以现世来讨论，杀种种众生来取悦我的口腹，那些众生岂是木石，不知道疼痛，不愿意活着，而愿意给人杀，给人吃吗？你既然杀他吃他，他将来必定也要杀你吃你。人一生不知吃了多少生灵，可以说大话，说我没有罪过，冤枉受上天的惩罚吗？所以，平常人总是不见自己有过，而圣人总不见自己有德。不见有过失，所以他的过失如高山堆积；不见有德行，所以他的德行如天穹高远。你姑且不要作愚痴人说话，努力行善，认真念佛，所有一切利人善事功德，全都回向往生西方。那么现生的心行，就与圣贤的心行相契相合，等到临终，必定蒙阿弥陀佛接引往生，就是收功结果的时候。如果不生西方，所作的善事，迟早都会受到善报，而所杀所吃众生的罪报，也很难不去偿还。实在可怕到极点！（《印光法师文钞·续编·卷上》如诚法师 译）
癸水生于十二月的气势总论
正月癸水
常理：癸水生于寅月，伤官当令；木旺泄气，首在劫印相扶，余寒未尽，又喜丙暖。身弱，取辛生水，取丙暖局；辛丙两透，隔位不合，或一透一藏，名“阴阳和合”，富贵非轻。
变理：若支成水局，干见壬比，癸水转弱为强，则又喜见戊透，但月令木旺，木必克土，又須见丙调解，才能用戊。
癸水身旺，可专用寅中甲木洩秀，亦可富贵。
干透戊土又见丙丁，或时见丙辰，可作化火格推，富贵之命，一见壬癸破格，便为常人。
二月癸水
常理：癸水生卯月，食神当令；木神更旺，水益被洩。身弱，专取庚金破乙，辅以辛金发木之源。庚辛两透，无丁克破，富贵定然；庚辛不透，支见申酉丑，富中取贵；庚辛俱无，当人之命。
变理：若癸水太强，原局金多，见丁己出干，大貴之命；盖取丁破庚生己，以财破印滋煞，贵而有权。
癸水不喜戊土，因戊土厚重，恐力不能任之，故以己土偏官为贵。
三月癸水
常理：癸生辰月，官星当令，癸水有根，但戊土司令；癸弱，仍取庚辛化煞生身。若戊己出干；煞强于身，食伤制煞，见甲为贵。清明后，谷雨前，火气未炽，癸水有气，转用丙火，名“阴阳承蔼”，亦可取贵。谷雨后，土气用事，癸水渐弱，总要见庚辛为美；用金则忌火，金透火藏最妙。
变理：三月癸水，见戊出干，或为化火格。若支成水局，干见壬比，癸水转旺。身强，又喜己土出干，丙火为助；财滋弱煞，权贵之士。
四月癸水
常理：癸生巳月，財星当令，两戊司权，癸临死绝；身弱，專用壬水制火，改以辛金生水，尤妙暗合丙火；身弱見壬辛两透，富貴非轻。
变理：用辛者最忌見丁火制之，丙火合之，破格贫贱。用庚癸者，富貴稍逊；有木无金，先成后败，有金无水，當人之命。
若原命局水強金多，反以巳宮丙戊为用，为“ 劫印化晋格”，运行火土，富貴极品；因丙戊为月令旺气，真神得用，富贵非轻。
五月癸水
常理：癸生午月，财星当令，丁己司权，癸水极弱；身弱，先取壬水，次取庚金，劫印互用，方主富貴。变理：若原局有金无水，金被火伤，燥金不能生水，常人而已。
若原局癸水转強，反用月令丁己，真神得用，富貴非轻；且必系出名門，钟鼎世家。
若原局无印劫，支下火多，又見己土出干，可作从煞格论，富貴之命。因午中丁已同宮，真神得用，富貴无疑，一見甲乙破格，贫贱之士。
六月癸水
常理：癸生未月，七杀当令，大暑之前，火土仍燥，专取壬庚，理同五月。大暑之後，火退金進；若身弱者，可以无壬制火，单用庚印，但月庚印者，最忌丁破，转为平常，故干上仍有壬癸者为上。
变理：历来推算癸水之命最难，六月癸水尤难；因癸水至弱至柔，为五阴之至，見印生比助，未必为強；见杀克食洩，未必为弱，強弱之间，未易分辨；但总而言之，癸水仍以弱者居多。
六月之癸，从弱亦不能作“从煞格”，因未中有乙木暗破己杀。若见壬癸出干，支成水方水局，专取未中已杀为用。
七月癸水
常理：癸生申月，印星当令，申宮金水相生，癸水不弱，身強，干见壬水，支多金水，即要有戊有丁，用财生官，富贵之命。
变理：若原命金多，又要見丁見申，用財破印，用傷生財；故身強見丁甲出干，富貴定然；无丁用丙，格局稍逊；无丁見午，名“独财得位”，富中取贵。用戌未之丁无力，虽能干，富贵俱小。
若然身弱，专用申宮金水，亦可小富小贵。
八月癸水
常理：癸生酉月，印星當令，癸水至弱，旺而不滥；得八月辛金生之，正金白水清之時；有辛則源远流长，有丙則全局温暖；故身弱者，见丙辛两透，隔位不合，富貴有准；丙透辛藏，亦有功名；最忌丁来伤辛，丙辛贴邻相合，两失其用。
变理：若干见壬，支成水方水局；癸水转强则又不可无戊止水，丙火为佐。满盘皆金，独日元一点癸水，名“体全之象”，富貴非轻。
全局只得金水二行，不见丙火，名『金水同心』，格同從革；运喜西北，忌东南而破格。
九月癸水
常理：癸生戌月，官星當令，戊土司权，癸水被制；身弱，专取辛金，以印化杀生身；或以甲来破土，用伤制杀，但要日元有根方可用之；气候渐寒，相机配以丙火；故身弱者见辛甲两透，隔位不克，贵显无疑；辛甲丙齐透，大富大贵。身強，喜用戊制，戊为月令旺气，富貴非轻。
变理：身杀两停，用甲为妙，食神制杀，主必武貴；纵然身强，原局不可无辛丙为辅；因癸无庚辛，源流不长，格局不高。
十月癸水
常理：癸生亥月，劫财当令，调候为急，先取丙火；亥月之癸，旺中有弱，因亥中甲木長生，暗耗水气。身強，用己杀为妙，但要丙辅。
变理：若柱見壬子，水变浩蕩，则当須丙戊为用，財官相生，富贵必然。
若支成水局水方，癸水过強，则又喜见甲丙，尤妙支下见寅，内藏丙甲为贵。
身弱，专取庚辛，无丁来破，富贵有份；但原局必要見丙，或透或藏，皆为有益；否则水冷金寒，金水无生受之象。
总之，三冬之水，除非格局另取而玫富贵，否則局无丙火，贫贱无疑。
十一月癸水
常理：癸生子月，日元得祿，调候为急，专取丙火；身強身弱，容后再论。身弱，先取庚辛，但不可无丙溫暖，否则水冷金寒，两者无生受之象。隔位不合，富贵有准。
变理：苦干见壬水，支成水局，气转沖奔，又要戊制，但仍要丙佐，财官相生，富贵必然；有戊无丙，终亦贫贱。
十二月癸水
常理：癸生丑月，七杀当令；调候为急，专取丙火；身强，又喜戊己，丙火为佐；身弱，要见庚辛，但局中不可无丙午寅等字。
变理：凡冬月之火，必須通根寅巳午，有力方吉，有破则凶。
若壬水出干，水专強，丙透有根，即支下藏戊亦可取贵，名“水輔陽光”，显贵之士。
丑月己癸辛同宮，己辛出干，又見丁透，夜生者贵，名『雪夜燈光格』，富貴奇格。
三冬之癸，气属当旺，但癸水至柔，虽旺而无沖奔之勢，故原局不見壬水助其汹涌，不必用戊，身強用己杀为宜。
正月癸水
常理：癸水生于寅月，伤官当令；木旺泄气，首在劫印相扶，余寒未尽，又喜丙暖。身弱，取辛生水，取丙暖局；辛丙两透，隔位不合，或一透一藏，名“阴阳和合”，富贵非轻。
变理：若支成水局，干见壬比，癸水转弱为强，则又喜见戊透，但月令木旺，木必克土，又須见丙调解，才能用戊。
癸水身旺，可专用寅中甲木洩秀，亦可富贵。
干透戊土又见丙丁，或时见丙辰，可作化火格推，富贵之命，一见壬癸破格，便为常人。
二月癸水
常理：癸水生卯月，食神当令；木神更旺，水益被洩。身弱，专取庚金破乙，辅以辛金发木之源。庚辛两透，无丁克破，富贵定然；庚辛不透，支见申酉丑，富中取贵；庚辛俱无，当人之命。
变理：若癸水太强，原局金多，见丁己出干，大貴之命；盖取丁破庚生己，以财破印滋煞，贵而有权。
癸水不喜戊土，因戊土厚重，恐力不能任之，故以己土偏官为贵。
三月癸水
常理：癸生辰月，官星当令，癸水有根，但戊土司令；癸弱，仍取庚辛化煞生身。若戊己出干；煞强于身，食伤制煞，见甲为贵。清明后，谷雨前，火气未炽，癸水有气，转用丙火，名“阴阳承蔼”，亦可取贵。谷雨后，土气用事，癸水渐弱，总要见庚辛为美；用金则忌火，金透火藏最妙。
变理：三月癸水，见戊出干，或为化火格。若支成水局，干见壬比，癸水转旺。身强，又喜己土出干，丙火为助；财滋弱煞，权贵之士。
四月癸水
常理：癸生巳月，財星当令，两戊司权，癸临死绝；身弱，專用壬水制火，改以辛金生水，尤妙暗合丙火；身弱見壬辛两透，富貴非轻。
变理：用辛者最忌見丁火制之，丙火合之，破格贫贱。用庚癸者，富貴稍逊；有木无金，先成后败，有金无水，當人之命。
若原命局水強金多，反以巳宮丙戊为用，为“ 劫印化晋格”，运行火土，富貴极品；因丙戊为月令旺气，真神得用，富贵非轻。
五月癸水
常理：癸生午月，财星当令，丁己司权，癸水极弱；身弱，先取壬水，次取庚金，劫印互用，方主富貴。变理：若原局有金无水，金被火伤，燥金不能生水，常人而已。
若原局癸水转強，反用月令丁己，真神得用，富貴非轻；且必系出名門，钟鼎世家。
若原局无印劫，支下火多，又見己土出干，可作从煞格论，富貴之命。因午中丁已同宮，真神得用，富貴无疑，一見甲乙破格，贫贱之士。
六月癸水
常理：癸生未月，七杀当令，大暑之前，火土仍燥，专取壬庚，理同五月。大暑之後，火退金進；若身弱者，可以无壬制火，单用庚印，但月庚印者，最忌丁破，转为平常，故干上仍有壬癸者为上。
变理：历来推算癸水之命最难，六月癸水尤难；因癸水至弱至柔，为五阴之至，見印生比助，未必为強；见杀克食洩，未必为弱，強弱之间，未易分辨；但总而言之，癸水仍以弱者居多。
六月之癸，从弱亦不能作“从煞格”，因未中有乙木暗破己杀。若见壬癸出干，支成水方水局，专取未中已杀为用。
七月癸水
常理：癸生申月，印星当令，申宮金水相生，癸水不弱，身強，干见壬水，支多金水，即要有戊有丁，用财生官，富贵之命。
变理：若原命金多，又要見丁見申，用財破印，用傷生財；故身強見丁甲出干，富貴定然；无丁用丙，格局稍逊；无丁見午，名“独财得位”，富中取贵。用戌未之丁无力，虽能干，富贵俱小。
若然身弱，专用申宮金水，亦可小富小贵。
八月癸水
常理：癸生酉月，印星當令，癸水至弱，旺而不滥；得八月辛金生之，正金白水清之時；有辛則源远流长，有丙則全局温暖；故身弱者，见丙辛两透，隔位不合，富貴有准；丙透辛藏，亦有功名；最忌丁来伤辛，丙辛贴邻相合，两失其用。
变理：若干见壬，支成水方水局；癸水转强则又不可无戊止水，丙火为佐。满盘皆金，独日元一点癸水，名“体全之象”，富貴非轻。
全局只得金水二行，不见丙火，名『金水同心』，格同從革；运喜西北，忌东南而破格。
九月癸水
常理：癸生戌月，官星當令，戊土司权，癸水被制；身弱，专取辛金，以印化杀生身；或以甲来破土，用伤制杀，但要日元有根方可用之；气候渐寒，相机配以丙火；故身弱者见辛甲两透，隔位不克，贵显无疑；辛甲丙齐透，大富大贵。身強，喜用戊制，戊为月令旺气，富貴非轻。
变理：身杀两停，用甲为妙，食神制杀，主必武貴；纵然身强，原局不可无辛丙为辅；因癸无庚辛，源流不长，格局不高。
十月癸水
常理：癸生亥月，劫财当令，调候为急，先取丙火；亥月之癸，旺中有弱，因亥中甲木長生，暗耗水气。身強，用己杀为妙，但要丙辅。
变理：若柱見壬子，水变浩蕩，则当須丙戊为用，財官相生，富贵必然。
若支成水局水方，癸水过強，则又喜见甲丙，尤妙支下见寅，内藏丙甲为贵。
身弱，专取庚辛，无丁来破，富贵有份；但原局必要見丙，或透或藏，皆为有益；否则水冷金寒，金水无生受之象。
总之，三冬之水，除非格局另取而玫富贵，否則局无丙火，贫贱无疑。
十一月癸水
常理：癸生子月，日元得祿，调候为急，专取丙火；身強身弱，容后再论。身弱，先取庚辛，但不可无丙溫暖，否则水冷金寒，两者无生受之象。隔位不合，富贵有准。
变理：苦干见壬水，支成水局，气转沖奔，又要戊制，但仍要丙佐，财官相生，富贵必然；有戊无丙，终亦贫贱。
十二月癸水
常理：癸生丑月，七杀当令；调候为急，专取丙火；身强，又喜戊己，丙火为佐；身弱，要见庚辛，但局中不可无丙午寅等字。
变理：凡冬月之火，必須通根寅巳午，有力方吉，有破则凶。
若壬水出干，水专強，丙透有根，即支下藏戊亦可取贵，名“水輔陽光”，显贵之士。
丑月己癸辛同宮，己辛出干，又見丁透，夜生者贵，名『雪夜燈光格』，富貴奇格。
三冬之癸，气属当旺，但癸水至柔，虽旺而无沖奔之勢，故原局不見壬水助其汹涌，不必用戊，身強用己杀为宜。
永忆江湖归一醉
——《一梦江湖远》代序
野夫
一
人一辈子，读多少书，重要；但阅人多少，似乎更重要。尤其对文学写作者而言，这一点，窃以为特别关键。
世界上从来不乏深居简出的书虫写手，宅在家里闭门造车，引经据典；也能根据对人生的二手经验，根据从影视书籍而来的间接生活，虚构出一批精巧文章。但是，多数此类文字，构思精致而近伪，巧言令色而近妖。没有沉甸甸的原生态生活打底，没有自身所处时代的特有背景着色。那么，我视此类文字为文艺创作，而非人生作品。
文艺创作的人，稍有天分，稍微勤奋，便可著作等身。容易盆满钵满，也容易名满天下。倘若以写作为业务，以此干俸禄，当然不失为一种活法。
而我眼中的“人生作品”，则是那些看上去并不怎么文学的著述。这样的写者，是大地苍生中的横行者，是苛酷世界的体验者。他们终其一生，都在身体力行地探索形形色色的生计和生活，似乎总是命悬一线地在经受各种命运的考验和摧折。五花八门的乱打乱撞，似乎才是今生今世的主业。而最后血泪凝成的文字，不过是回望来路的副产品。
这样的人生作品，还原的是芸芸众生中，个体生命的本相，背后呈现的却是当代史。是时潮沧桑的畸零者，他们那些歌哭无常的沉浮荣辱，在真实旁证此世的惊惶失措。
二
韵珂女士，近乎兄弟相视的朋友。当年在王七婆的宴会上杯酒订交，一晃又是数年。这数年，当然是惊涛骇浪的“动如参与商”。她像侠女一般的来去无迹，时隐时现，隔两年总能在一些意想不到的酒局上捉杯厮杀。
很长时间，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小商户，一个拼杀于超市的脱贫者。经济既不土豪，当然也不窘迫。看微信偶尔了解她，一会儿去登了云南的雪山，一会儿又去独自转了西藏最偏僻的神山。每次都差点回不来，似乎每次也都有一些神佑，忽然又出现在人间。在人间的活动也很复杂，就像传奇小说中的女侠，塞北江南的转场，仿佛都是一夜间的事情。
又忽然，前两年还真的失踪了一阵子。我大抵道听途说了一些险情，不免为她捏一把冷汗。但我知道，这种泥途中打滚了半辈子的人，见惯了生死聚散，就是那种打不死的白骨精。果然，未几，她又活跃于朋友圈了。有时想，很多时候，她就像一个女版野哥——爱交各路朋友，还爱饮酒，爱恶作剧，嬉皮笑脸而内心庄敬的活着。
惭愧的是，我只泛泛了解她喜欢读书，在她的故乡常德，她们有一个比较高端的读书会。但是，我竟然一直不知道，她还在写作。而且早就在网络江湖上，因其文字的野性，打出了一些名头。她很长时间来，在我面前从未提及自己的履历和文学之路。每一次酒聚，扯的也都是江湖上的各种闲白。
当她突然捧出这一摞书稿，略显羞涩地请我作序时，我确实有一点掩饰不住的惊异——这个传说中孙二娘一辈的人物，竟然还有这种雅兴？
三
出于好奇，我难得认真地读完了全书。释卷怆然良久，为自己曾经的忽视而不安。
我们在这个世界交往很多人，形形色色，见面有说有笑，甚至也能两肋插刀。但其实，很多半途相遇的朋友，你如果没有机会访谈，没有可能阅读他的自叙，你其实真不清楚其来路——他有怎样的家世身世，有什么人间遭际，如何形成的今天的他。这些问题，社交场上讳莫如深，往往就错过了辨识物色的机会。
韵珂的《一梦江湖远》，絮絮道来，说的都是她半生走来的经历，她曾交往的师友故人，她的父母血亲。这些人中的多数，都算是这个社会寻常看不见的草根。他们从人海里经过，或沉默如石，或纵浪若云，很多时候，即便头角峥嵘，也都是深藏功名。个体的精彩浮沉，艰难悲辛，如果不是被记录下来，那些动人的故事，往往飘散于风中。
我算是非常熟悉这一类人物的，我的命途中，也曾结识过许多此类同道。他们像是战国纵横、魏晋风骨的遗孑，是吾族文化中百折不挠的那一支江湖道统，千载之后的一脉相承。他们也许身怀利器，却藏锋不露，轻易不示与人。也许朴讷卑微，一生失败，却始终坚守善与爱的初心。
正是这样一些普通人的存在，才让我们对雪后的大地，依旧满怀春温。即便在最无望的时刻，还期待必将抵达的信风。也正是生命中这样一些奇缘邂逅，构成了韵珂我们这些男女的品性底色，以及这些看似平淡，却不负此行的文章。
四
大抵是钱钟书先生说过类似的话——每到图书馆，看见那么多的书，坐在那里看着你，顿时就想搁笔不写了。我也时常有这样的悲观，感觉前人之述备矣，多一本我辈的著述，基本也算是泥牛入海。有些人，依靠写作谋功名，干俸禄，评职称，只好一泄到底。还有另外一些人，写作只是生命的冲动，只是生计外的玩闹。至于出版，也不过赠与同道，留给子孙，算是让后人绵延一段书香。就像韵珂的父亲和那位乡村教师，曾经给过她的哺育一样。
韵珂的这本书，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产物。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要凭这样的私人叙事，去博取大雅之堂的垂爱。也因此，你可以说这些文本，远没有高头讲章所要求的精致。但是，她这些文字是有生气，更接地气的记录，远比那些向壁虚构故弄玄虚、刻意玩弄技巧的文人写作，显得更有力量。
生年不满百，如何活过我们有限的一生，常常是一个问题。鲁迅先生诗曰：万家墨面没蒿莱……其实想来真是悲哀。无穷的人们，悄无声息抑或毫无趣味地走完全程，最终归于蓬蒿黄土，仿佛未曾经历此世。倒是像韵珂这样恣意率性的活法，随心所欲的写作，胆大妄为的爱憎，显得更像是该有的人生。
这样的人生，当然该比常人承担更多的苦痛，也该分担世间更多一点的沉重。人也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这似乎便是我辈自赋的命运。来过到走过，沿途洒下的汗血，凝结成几行文字，便差堪告慰矣。至于功名利禄，确确乎视之若云烟。
在一个最怕写序或者最不配写序的时候，杂乱写下这些文字，只为向朋辈推荐一个普通人的记录。我深信多数人读罢本书，会为她笔下那些人物扼腕叹息，会为我们今生尚无缘结交这些风尘高谊，而略感遗憾。
2019年4月 https://t.cn/z89hpQj
——《一梦江湖远》代序
野夫
一
人一辈子，读多少书，重要；但阅人多少，似乎更重要。尤其对文学写作者而言，这一点，窃以为特别关键。
世界上从来不乏深居简出的书虫写手，宅在家里闭门造车，引经据典；也能根据对人生的二手经验，根据从影视书籍而来的间接生活，虚构出一批精巧文章。但是，多数此类文字，构思精致而近伪，巧言令色而近妖。没有沉甸甸的原生态生活打底，没有自身所处时代的特有背景着色。那么，我视此类文字为文艺创作，而非人生作品。
文艺创作的人，稍有天分，稍微勤奋，便可著作等身。容易盆满钵满，也容易名满天下。倘若以写作为业务，以此干俸禄，当然不失为一种活法。
而我眼中的“人生作品”，则是那些看上去并不怎么文学的著述。这样的写者，是大地苍生中的横行者，是苛酷世界的体验者。他们终其一生，都在身体力行地探索形形色色的生计和生活，似乎总是命悬一线地在经受各种命运的考验和摧折。五花八门的乱打乱撞，似乎才是今生今世的主业。而最后血泪凝成的文字，不过是回望来路的副产品。
这样的人生作品，还原的是芸芸众生中，个体生命的本相，背后呈现的却是当代史。是时潮沧桑的畸零者，他们那些歌哭无常的沉浮荣辱，在真实旁证此世的惊惶失措。
二
韵珂女士，近乎兄弟相视的朋友。当年在王七婆的宴会上杯酒订交，一晃又是数年。这数年，当然是惊涛骇浪的“动如参与商”。她像侠女一般的来去无迹，时隐时现，隔两年总能在一些意想不到的酒局上捉杯厮杀。
很长时间，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小商户，一个拼杀于超市的脱贫者。经济既不土豪，当然也不窘迫。看微信偶尔了解她，一会儿去登了云南的雪山，一会儿又去独自转了西藏最偏僻的神山。每次都差点回不来，似乎每次也都有一些神佑，忽然又出现在人间。在人间的活动也很复杂，就像传奇小说中的女侠，塞北江南的转场，仿佛都是一夜间的事情。
又忽然，前两年还真的失踪了一阵子。我大抵道听途说了一些险情，不免为她捏一把冷汗。但我知道，这种泥途中打滚了半辈子的人，见惯了生死聚散，就是那种打不死的白骨精。果然，未几，她又活跃于朋友圈了。有时想，很多时候，她就像一个女版野哥——爱交各路朋友，还爱饮酒，爱恶作剧，嬉皮笑脸而内心庄敬的活着。
惭愧的是，我只泛泛了解她喜欢读书，在她的故乡常德，她们有一个比较高端的读书会。但是，我竟然一直不知道，她还在写作。而且早就在网络江湖上，因其文字的野性，打出了一些名头。她很长时间来，在我面前从未提及自己的履历和文学之路。每一次酒聚，扯的也都是江湖上的各种闲白。
当她突然捧出这一摞书稿，略显羞涩地请我作序时，我确实有一点掩饰不住的惊异——这个传说中孙二娘一辈的人物，竟然还有这种雅兴？
三
出于好奇，我难得认真地读完了全书。释卷怆然良久，为自己曾经的忽视而不安。
我们在这个世界交往很多人，形形色色，见面有说有笑，甚至也能两肋插刀。但其实，很多半途相遇的朋友，你如果没有机会访谈，没有可能阅读他的自叙，你其实真不清楚其来路——他有怎样的家世身世，有什么人间遭际，如何形成的今天的他。这些问题，社交场上讳莫如深，往往就错过了辨识物色的机会。
韵珂的《一梦江湖远》，絮絮道来，说的都是她半生走来的经历，她曾交往的师友故人，她的父母血亲。这些人中的多数，都算是这个社会寻常看不见的草根。他们从人海里经过，或沉默如石，或纵浪若云，很多时候，即便头角峥嵘，也都是深藏功名。个体的精彩浮沉，艰难悲辛，如果不是被记录下来，那些动人的故事，往往飘散于风中。
我算是非常熟悉这一类人物的，我的命途中，也曾结识过许多此类同道。他们像是战国纵横、魏晋风骨的遗孑，是吾族文化中百折不挠的那一支江湖道统，千载之后的一脉相承。他们也许身怀利器，却藏锋不露，轻易不示与人。也许朴讷卑微，一生失败，却始终坚守善与爱的初心。
正是这样一些普通人的存在，才让我们对雪后的大地，依旧满怀春温。即便在最无望的时刻，还期待必将抵达的信风。也正是生命中这样一些奇缘邂逅，构成了韵珂我们这些男女的品性底色，以及这些看似平淡，却不负此行的文章。
四
大抵是钱钟书先生说过类似的话——每到图书馆，看见那么多的书，坐在那里看着你，顿时就想搁笔不写了。我也时常有这样的悲观，感觉前人之述备矣，多一本我辈的著述，基本也算是泥牛入海。有些人，依靠写作谋功名，干俸禄，评职称，只好一泄到底。还有另外一些人，写作只是生命的冲动，只是生计外的玩闹。至于出版，也不过赠与同道，留给子孙，算是让后人绵延一段书香。就像韵珂的父亲和那位乡村教师，曾经给过她的哺育一样。
韵珂的这本书，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产物。她似乎从来没想过，要凭这样的私人叙事，去博取大雅之堂的垂爱。也因此，你可以说这些文本，远没有高头讲章所要求的精致。但是，她这些文字是有生气，更接地气的记录，远比那些向壁虚构故弄玄虚、刻意玩弄技巧的文人写作，显得更有力量。
生年不满百，如何活过我们有限的一生，常常是一个问题。鲁迅先生诗曰：万家墨面没蒿莱……其实想来真是悲哀。无穷的人们，悄无声息抑或毫无趣味地走完全程，最终归于蓬蒿黄土，仿佛未曾经历此世。倒是像韵珂这样恣意率性的活法，随心所欲的写作，胆大妄为的爱憎，显得更像是该有的人生。
这样的人生，当然该比常人承担更多的苦痛，也该分担世间更多一点的沉重。人也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这似乎便是我辈自赋的命运。来过到走过，沿途洒下的汗血，凝结成几行文字，便差堪告慰矣。至于功名利禄，确确乎视之若云烟。
在一个最怕写序或者最不配写序的时候，杂乱写下这些文字，只为向朋辈推荐一个普通人的记录。我深信多数人读罢本书，会为她笔下那些人物扼腕叹息，会为我们今生尚无缘结交这些风尘高谊，而略感遗憾。
2019年4月 https://t.cn/z89hp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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