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做了个梦》
我不认什么东西南北
也更别提什么阴晴规律
那天,我做了个梦
月亮,姑娘还有片海都在梦里
我发誓没有什么时候比此时更美好了
那天应是满月
所以,我小心地抬头看月亮
发现它没在看我
大海应是在我的北方
所以,我更小心地眺望那片海
发现它没在看我
此刻我想起来,我是分不清这些的
于是我明白我在做梦
当我满怀期待地看向那姑娘时
她对我笑了
那天,我做了个梦

(六)不想漏掉什么——拾遗

最后来收个尾,该拾掇好一些零零碎碎的回忆吧。

一些小的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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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的风景

从车站到含鄱口还有段山路要走,这是条在半山陡坡上开的路,两边是茂密葱郁的森林。那些树,树干笔挺高直,应该是杉类吧。整个视野被树干的无数条平行线分割着。我们的城市里也有这种树,但绝没有这种规模,当然也没有这里的感觉了。

这森林大概是有魔力的吧。来往的游客分明不少,也分明在说说笑笑。但似乎仍然没有丝毫喧嚣和聒噪的感觉。空气是纯净清新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森林浴吧。

比这些更让人舒欣的是满眼的绿色。那是从森林顶层投下的一种柔和的,静谧安详的绿光。即使是艳阳高照,阳光也绝难穿透重重阻隔直射地面。所以那淡绿的光便被均匀分配到了视野的每个角落。一切物体都没有分明的影,一切都被染上一抹神秘的绿。

总会看到一些关于森林的唯美照片,以为那是滤镜处理过的效果,现在看见了才明白,这是自然现成的呀。那森林透出一些神秘感,真有点儿如梦似幻了,我想那里是不合适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住的;但里面会不会住着些神仙或精灵什么的呢?——不好说吧......

其实也不拘这里,这一抹绿色不是随处可见的吗?那不就是最好的景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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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强者

这次出行,虽然主打休闲随性,多半时间是窝在房间里喝茶的。不过,每天随便出去逛逛,到晚上手机结算,也走了小两万步呢。这可是很了不得的。因为即使在镇上,出了门就很少有平路,不是上下台阶,就是角度蛮大的斜坡。越来越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强”呢。

但有次在山路上“哼哧,哼哧”地走着,听见后面有两个女的在交谈:

“你感觉怎么样?我看手机说我们昨天都走了18000步了呢。”

“还行吧,不过我的手机才显示走了17000步嘛。”

呵呵,还不如我呢,心里暗自嘚瑟。

不过后面的人很快就超过了我们。那是两个身材矮小的女人,看她们脚步轻快,有说有笑的,似乎根本就没感觉到累。更可怕的是:有两三个上蹿下跳,来回疯跑的猴儿孩子跟她们一起,有个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小婴儿。

!!!顿时,肃然起敬!太惭愧了,太惭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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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是什么?

到牯岭镇酒店的路上,司机沿途指指点点,介绍着镇上的“地标”。不过听得也只是意兴阑珊。只是在某处,好似路边建了个很有规模的“观景台”呃,或者说是广场,步道什么的,还是有些兴趣的。 司机却没有特别介绍,只说那是街心花园儿,是镇上居民散步,跳广场舞的地方,有空儿可以去兜兜,语气很是稀松平常的。

看来那儿既不是名胜也不是古迹,但不知为什么,很想去看看。因为那里的栏杆外面一直是雾蒙蒙,一片虚空,宛如仙境。那外面有什么呢?站在那儿,是会看见脚下深不见底的悬崖呢,还是会看见峰峦叠嶂的群山呢?

每次坐观光巴士出去,总会路过那里,不过每次栏杆外面都还是模糊不清的,所以就一直想像着:外面到底会有些什么呢?但每每总是抽不出专门的时间去看看。

终于在镇街上买土特产时,有机会凑空儿过去看了看。栏杆外的雾气淡了,脚下显露出来的是?——居民区的住家屋顶和一个挤满大排档的农贸市场。

呵呵,原来仙境跟人间烟火离得如此之近呢!

虽然并没看到风景,却丝毫没有失落感,反而好似有些坦然和亲切了。先前看到的除了酒店、宾馆就是饭店、酒家再不就是商店街,除了游客就是服务员。感觉这里仍然是个刻意营造出来的景区。原来......

从这一刹那起,我又回到了人间,回到平凡人的生活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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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预报?需要吗?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着窗外明媚的晴天......,看天上只有巴掌大的一片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长、壮大着,迅速布满整个窗口,天色暗了下来,又开始下雨了——

不久以前,我们还是在商店街的某处。站在街的中间,眼睁睁看一团云从街口以骇人的气势扑面而来。突然间被浓雾包围了,然后感觉有雨点掉在头上。回想起初到庐山时,被兜头一场大雨“洗礼”的经历,马上仓皇逃窜。幸而酒店并不远,不过当我气喘吁吁回到房间时,窗外却是白云和蓝天......

呵呵,天气预报?需要吗?预报这里的天气?可能吗?比游兴更随性的,是天气。它的变化是以分钟(有时候是秒)来计算的。阴晴雨雾的转变都只在一瞬间。一切取决于当下看到的和自己的判断。天气时不时来点儿恶作剧,所以出门一定带好太阳镜和雨伞。

不过,天气预报却是无法忽视的。就譬如要离开庐山的最后那个早上。天本来是难得的晴朗,所以笃悠悠,懒散地整理着行李。突然发现,天色开始变暗,不会又要下雨吧?着急忙慌地收拾好下楼结账时,门外竟然已经是大雨倾盆了。虽然淋成落汤鸡是肯定的,但还是得赶快去达索道下山,因为如果天气预报发布了雷电预警,索道就会关停,人就被困在山上了。

还好,最后总算赶上缆车,腾云驾雾,糊里糊涂(缆车只在云里,什么也看不见,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就下了山。

但是即使到最后等回程的火车时,天气的耍弄仍未放过我们:阳光无比热烈地炙烤着站台上的人们。仿佛这里是个关卡,要把前几天进山时寄存下来的所有热量和紫外线一股脑还回来;还不许你私藏夹带走一点点清凉。

——呃,吭——

轻轻地,俺走了;

一如俺轻轻地来。

俺擦一把大汗,

不带走一丝儿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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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点

来庐山的冲动,大概源于很久以前的一部关于庐山的风光纪录片。纪录片拍得很好,用唯美的镜头和详实的解说,记录了庐山的方方面面。

但我对庐山的印象却定格在了影片开头:一段航拍的镜头,绕着一座巨大的,林木茂密的,云雾缭绕着的山冈缓慢移动着。其实,那里平平无奇,比起其他著名的景色,丝毫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不知到为什么,从那一刻起,这个影像就深深印刻在了脑海中,挥之不去——总有些渴望:那个巨大的山冈,我真的想去看看。

于是,我真的来了。

翻阅所有关于庐山的记忆画面,掠过了高俊奇秀的峰峦,飞流直下的瀑布......到意识的最深处却还是那座最初的山冈。但,那山冈在什么地方呢?有雾的时候自然是看不见的,没有雾气的时候呢?也还没有找到到它。

直到一个清晨,窗外现出了晴朗的天。远处,雾气以惊人的速度退缩着,显露出一个庞大的阴影,斜斜向下,向远处一直延伸,填满了大半的窗口。阴影渐渐清晰了,那是个坡度和缓却巨大无朋的山冈。山冈上有葱郁的森林,其间还不停蒸腾出云气。

一种似曾相识的直觉,一种老友重逢的感动——那山冈,我是认得的,我一直都记得的。

——回忆在纪录片开头的影像中,有一瞬间,山冈一隅的云雾间曾经显露出一些屋顶,而整个庐山上不是只有这里才......?

最深的印象,最终的幻想,最真实的窗前。最后,我终于还是回到了,那最初的,我的庐山。

长相思是我的意难平,我为每个人意难平,我是特别特别的喜欢相柳,我是看过的小说里把事做的最绝的人,永远考虑得很长远。我一直在想如果小夭不是大王姬,不是蚩尤的女儿,或者她一直隐姓埋名,会不会她跟相柳的结局会不一样,相柳不会折掉那么多条命,会不会就能不死呢。如果小夭只是清水镇的玟小六,那她和相柳之间就会慢慢的相依,就像下图那样手牵手看阴晴月缺,诉说彼此之间的小秘密,一起在海上翱翔,说不定相柳为报恩舍掉自己一条命来报答神农义军,之后跟着小夭在海上小岛生活。这些也只是我的想象,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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