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魚我所欲也》（節錄）①

孟子曰︰「魚，我所欲也，熊掌 ，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 舍魚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於生者，故不為苟得也；死亦我所惡，所惡有甚於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於生，則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惡莫甚於死者，則凡可以辟患者，何不為也？由是則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則可以辟患而有不為也，是故所欲有甚於生者，所惡有甚於死者。非獨賢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賢者能勿喪耳。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義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於生者，故不爲苟得也。死亦我所惡，所惡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避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於生，則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惡莫甚于死者，則凡可以避患者何不爲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則可以避患而有不爲也。是故所欲有甚於生者，所惡有甚于死者。非獨賢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賢者能勿喪耳。一策食，一豆羹，得之則生，弗得则死。呼爾而與之，行道之人弗受；蹴爾而與之，乞人不屑也。萬鍾則不辨禮義而受之，萬鍾于我何加焉！爲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識窮乏者得我敵？向爲身死而不受，今爲宮室之美爲之；向爲身死而不受，今爲妻妾之奉爲之：向爲身死而不受，今爲所識窮乏者得我而爲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調失其本心。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避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避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避患而有不为也。

豌豆黄开胃解腻；糯米藕清爽回甘；爆三样味厚油汪，里脊和猪肝嫩滑鲜香；齐鲁烤肉用炙子现烤，洋葱和肉香堪为绝配；最棒的算是香酥鸡，子鸡由猛火快炸，趁热咬一口，满满的焦香酥脆，梦里都能馋醒。时隔6年，再见久违的萃华楼，像和一位老友重逢，解馋之余，更多的是感慨和怀旧。

萃华楼，一家建于上世纪40年代的鲁餐馆，凭着诸多地道的山东名菜（比如葱烧海参，酱爆鸡丁、烩乌鱼蛋和糟熘鱼片）曾名列旧京名店——八大楼之一，吸引过无数的京城饕客。然而时过境迁，这家老字号一度更名为首都饭庄，直到上世纪80年代才重新恢复“萃华楼”的老字号。可惜由于经营不善，2015年闭店歇业，颇引以为憾。最近听说萃华楼在王府井百货大楼重张，遂慨然而去。

陈晓卿说过，“关于食物的记忆总是绵长的”。对此，我深以为然。我非北京土著，居然对一家北京馆子一往情深。光阴似箭，客居此地已逾20载，经历过难舍，更有欢笑和畅快，雷霆雨露俱是天恩。近年来常会想到当年的旧人旧事，心里不尽唏嘘。

真正的美食，我想，应该不止满足口腹之欲，还会勾起心中一些味觉以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