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排选手石川真佑遗憾于对战韩国队时的一球,东奥胜负的关键时刻,“我迷路了(迷ってしまった有多种意思,根据下文来看应该是取犹豫之意)”。

日本国家女子排球队
石川真佑回顾她的奥运之旅 前篇
采访:中西美雁

根据DeepL英翻译出,中翻校订,谬误应有,恳望指正。

距离日本女排以1胜4负的未能小组出线、结束东京奥运之旅,已经过去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21岁的石川真佑(隶属于Toray Arrows)在本次采访中回顾了她的第一次奥运之旅,我们询问了她的感受,她亟待解决的问题,以及她在与韩国队交手胜利在望的关键时刻,被托付扣球重任时的一系列想法。

——在备战奥运会的过程中,你作为团队的一部分与作为一位选手,分别有怎样的感受?
——在与中国队对阵的测试赛(举行于今年五月)和紧接而至的VNL(世界排球联赛)中,我意识到提升团队的“质量”尤为重要,与此同时,作为一位选手个体,我专注于提升自己的接发球水平。

——比赛开幕之际,你第一次站在有明体育馆的场地上感觉如何?
——虽然比赛没有观众,但现场却弥漫着一种独特的紧迫感。我并不认为自己在与肯尼亚的第一场比赛中紧张到动作僵硬的地步,但我能感受到,有一些事情已与以往变得不同。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来自其他国家的选手们同样非常热情高涨,也比其他项目的选手们更坚定地要夺取胜利,所以我觉得,“那是个特别的舞台”。

——包括备战阶段在内,你与八月末业已卸任的中田久美教练,以及队友们,有过怎样的对话?
——久美教练(久美さん)的话,其实我个人与她交流的机会并不多,但比赛中途,她会在关键点处跟我和其他选手们谈话。有一次,我的一传落点位置不佳,接起的球离网略近而失误,但是她说:“再来一次,换下一个球。”听到她这么说真的很令人安心,得益于此,我认为自己能够时刻带着不犯错误的想法去战斗。
队友的话,我经常与二传手籾井(あき,隶属于JT Marvelous)交流。在东奥落败后的一系列选手会议上,我们相互确认,彼此想要“作为一个团队,在比赛中发挥出自己的力量”,我们也会讨论一些战术与技术方面的问题。

——籾井选手是你21岁的“同期”。你们具体会聊一些什么呢?
——我们一直都有快速提高进攻水平的想法,为此已经在作为一个团队而共同努力着。我们经常讨论:不仅是前卫,后卫也应当参与到进攻当中,来完成一次四点攻。然而,尽管我重视速度,也有那么些时候我个人想要选择能够打点精准的位置。在那些情况下,我会告诉她们我想要“一个稍微飘开一些的球”。
当我作为后卫进行防守的时候,我也会告诉籾井她应该能让我尽可能容易地使用后排进攻,最大化利用前排三人的攻击。在比赛中,有那么一些时候我的起跳并不能与接发球后的托球相匹配,但是籾井告诉我:“你可以再投入那么一些能量”、“你可以跑得更加迅捷有力”。然后我就可以集中精力,保持专注于跑得更好、更快——即使我刚刚才接过一次一传。

——在迎接对手的第一次攻击、包括接发球时,中田教练惯用的是迅速把球传给二传、并且不把球给的太高的风格。
——今年,在重视速度的同时,我们致力于创造停顿来提高协作的准确性。籾井一直在提醒那些接发球的选手来创造停顿。

——击败肯尼亚后,她们接连输给了塞尔维亚、巴西这两支世界强队,然后进入与韩国队的对决。在打满全场的第五局比赛中,日本队率先获得赛点,石川选手连续获得托球却无法完成扣杀,从而逆转局面。你可以回顾一下那个场景吗?
——在赛事最困难与激烈的时刻,我知道球会朝我来(按阵型来看也是如此)。托球一旦被给出,攻手的责任也就接踵而至,所以我认为,在队伍需要我奋力扣下球的时候,我缺乏关键时刻做出决定的能力,和应有的判断力。
如果我能够下定决心的话,我们也许就会赢得比赛吧,不过当我客观地回顾这场比赛时,有时我会想:“如果我能够令进攻选择更加多元的话……”如果攻手可以全部进入跑动,如果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对中场加以一系列应用,事情的发展也许就会变得不一样吧。

——看起来石川选手旨在将扣球瞄准于对方拦网的指尖,结果却让它变得一次触球即可拦下,请问你意识到了这一点吗?
——对手位于右侧的拦网者是一个身量较矮的二传,所以我尝试利用打手出界。在之前的几局,我有时会取道网的中侧来扣球,所以我认为它不失为一种选择。我也在想还有哪里我能帮上忙的,我认为球被拦出界从而让我们得分,是比球被拦在界内让我们失分更好的选择。然而,由于我能力匮乏,因此并没有做出应有的决定。
当时还有其他的选择,例如不切入、直接发力扣球,例如打长线,例如打内线,但我对其中一些并没有什么把握。我想要在那般高压的情况下全力以赴、不留遗憾,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是一次能让我体悟收益的经历,能够让我汲取经验教训,从而更好地备战下一个周期。

(后续:我在东京奥运时受伤的古贺纱理那身上学到了什么)

石川真佑
2000年5月14日出生,爱知县人,身高173cm的主攻手。在下北泽成德高校读书时曾经获得过春高冠军,毕业后进入Toray Arrows。2019年四月被征召进入女子国家队,同年八月作为B队代表,在亚锦赛上获得MVP(最有价值选手)与最佳主攻奖项,次月,在世界杯上亮相于A队阵容,并且参加了东京奥运。她的哥哥石川祐希也作为国家代表参加了东京奥运。

燃烧的古寺(下)

因为不希望一篇博文当中内容过多,因此燃烧的古寺拆为上下两篇。下篇继续聚焦二十世纪日本区域内因火灾烧毁的部分重要建筑。

(一)东京谷中天王寺五重塔烧毁事件(图2-7)
东京都台东区谷中陵园内的谷中天王寺(旧感应寺)五重塔纵火事件是自鹿苑寺金阁焚毁后又一起重大纵火案。1957年7月6日清晨五重塔突起大火,火势迅速蔓延,虽经奋力抢救仍无法阻挡佛塔的毁灭。作家幸田露伴笔下著名的“五重塔”就此消失。谷中天王寺五重塔初建于1645年,1772年大火烧毁,1791年重建。明治元年天王寺大火,唯五重塔幸存。1908年天王寺将塔捐赠给东京都。据说,在清理五重塔废墟时,在塔心柱旁发现了两具烧焦的尸体,无法辨清男女。通过对仅存遗物的调查,两人是在东京都内裁缝店工作的50岁男性和20岁女性。根据相关人士证言,两人应是殉情而死,因自焚而引燃五重塔。

(二)京都上醍醐寺经藏烧毁事件(图8-11)
醍醐寺是京都古寺,分上寺下寺,保存了诸多国宝及重要文化财建筑物。醍醐寺经藏是上寺的重要遗构,由重源和尚建造。此重源就是在公元十二世纪平安时代末期重修东大寺的那个重源。他对日本建筑史最大贡献就是从中国大陆引入了“大佛样建筑”。大佛样建筑以多跳插栱、多重穿枋、不设天花、不设野小屋、不设补间斗栱等特征区别于平安时代末期自奈良一朝延续下来的和样建筑。虽昙花一现,但至二十世纪初仍能看到四座实物,分别是:奈良东大寺南大门、奈良东大寺开山堂、兵库县净土寺净土堂以及京都上醍醐寺经藏。1939年8月29日的一场山火让这座极为珍贵的且样式上不同于其他三座大佛样建筑的重要实物彻底消失。据说当时山上已聚集2000人以上进行灭火,但因上醍醐寺诸多建筑过于分散且火势太凶猛导致最终没能保下经藏。在这次山火中同样没能保住的还包括上醍醐寺准胝堂、清泷宫本殿与客殿。

图1:封面

图2:五重塔烧毁前-1

图3:五重塔烧毁前-2

图4:五重塔失火现场-1

图5:五重塔失火现场-2

图6:五重塔失火现场-3

图7:五重塔烧毁后

图8:上醍醐寺经藏烧毁前-1

图9:上醍醐寺经藏烧毁前-2

图10:上醍醐寺经藏烧毁前-3

图11:上醍醐寺经藏遗址

(三)古都京都古建筑火灾记录
通过对京都市以及奈良市消防局官方资料的检索,可以发现二十世纪一百年里,有关于古代木构建筑失火的记录从来没有终端过。下面罗列一些比较重要的火情(前文提到过的不在这里体现)。

1930年12月21日
京都教王护国寺(东寺)伽蓝堂失火。建筑全部烧毁,平安时代作品千手观音像烧毁。

1932年5月17日
京都醍醐寺国宝五大堂失火,殿宇全烧。

1934年4月17日
京都金戒光明寺失火,大本堂、御影堂全烧,内藏宝物烧毁。

1936年5月
京都三十三间堂失火,有纵火可能。因安装了自动火灾报警器,最终未造成重大损失。

1947年5月17日
京都智积院失火,烧毁了正殿、宸殿。大书院有一半是火。整体失火面积达到600屏幕。宸殿中十六幅被定为国宝的壁画全部被烧毁。

1954年8月16日
京都御所内的小御所失火。起火原因是当天在御所南部2km的鸭川上举办了花火大会。火花飘至小御所的桧皮葺屋顶之上,将建筑引燃,最终烧毁。

1962年7月25日
京都壬生寺失火。这次失火原因为纵火。因为天气炎热,仅30分钟本堂就全部塌毁。五尊重要文化财佛像也被烧毁。

1962年9月1日
京都妙心寺钟楼失火,失火原因仍为纵火。

1966年5月27日
京都妙心寺再次失火,失火原因仍是纵火。被烧建筑为重要文化财灵云院,同时被烧毁的还有建筑内的部分隔扇画。

1966年7月20日
京都大德寺失火。失火建筑为国宝方丈。狩野探幽作品《猿曳图》、鹤泽探索笔《东胤映雪图》等多幅重要文化财障壁画受灾。

1973年3月27日
京都东山著名的方广寺失火。大佛殿与大佛全部烧毁,起火原因可能是用火不慎。殿内部分佛像被抢救出来,但大佛与佛殿体量过大,无力施救。

1975年10月7日
京都最为著名的国宝清水寺本堂失火。失火原因为纵火。纵火者用煤油点燃本堂一侧柱子和地板,企图将本堂全部烧毁。好在清水寺此前已有“清水寺警备团”部署,火情及时被发现,未造成太大损失。

1976年1月6日
京都的名片“平安神宫”失火。失火原因为纵火。包括拜殿在内的九座建筑被全部烧毁。平安神宫并非古建筑文化财,但却是极为重要的地标。京都市消防局发布最高级别的“全出动”命令,对神宫内建筑全力施救,最终保住了太极殿。因为平安神宫不属于文化财,按照当时法律在神宫内不义务安装自动火灾报警器,导致了起火后很久才被发现。且因为相同原因,日本政府也没有对建筑群的重建发放补助金。好在经过全民的支援,三年后烧失的建筑群得以重建。

1987年11月20日
京都建仁寺失火。失火位置是塔头・两足院、书院、库房。失火由间接人为因素引起,共300平米受灾。虽然大量精美的绘画作品幸存,但被指定为名胜的“庭园”受到很大的损失。

1993年4月25日
京都的三千院、仁和寺、青莲院同时遭到纵火。仁和寺国宝金堂的一部分被烧毁,三千院重要文化财往生极乐院一部分烧毁,青莲院的茶室好文亭被全部烧毁。

2000年5月9日
京都寂光院失火,仍然为纵火所致,本堂被彻底烧毁,重要文化财木造地藏菩萨立像被烧毁。

(四)古都奈良古建筑火灾记录
下面再来看看古都奈良的情况。和京都相比,古建筑被纵火的情况要少很多了,但仍然有部分建筑毁于火灾。下面是1950年-2015年间的一些记录。资料来源为奈良市政府官方网站关于“奈良市文化财受灾”的相关记录。内容中没有标明失火具体日期及失火原因。

1968年6月
奈良市杂司町空海寺失火,正殿全部烧毁,殿内地藏菩萨等佛像被烧毁。

1968年12月
奈良大安寺失火,起火位置在寺院库房,烧毁了约1平方米。虽然佛像平安无事,但大部分的古文书都被烧毁。

1970年5月
奈良莲长寺失火,寺内讲堂烧毁,失火面积396平方米。

1972年4月
奈良西光寺全部烧毁,2人负伤。

1984年1月
奈良西大寺的塔头全部烧毁。

1988年3月
奈良东大寺塔头全部烧毁。

1998年5月
东大寺失火,戒坛院千手堂、木造瓦葺的平房建筑约116平方米全部烧毁,文物佛像烧毁。

1999年1月
奈良阪原町南明寺失火,正殿(重要文化财)入口木质门烧毁了约1平方米。

奈良春日山原始森林作为古都奈良文化财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历史上多次遭雷击失火。主要失火时间大概为:1978年、2000年、2003年5月、2003年9月、2003年12月、2013年1月、2015年8月等。

2003年9月
奈良高畑町新药师寺的库房里约102平方米全部烧毁,造成1名死者。

【阅读力:生命茁壮的关键能力——读程载国《由理解到创造》】 阅读,似乎人人皆会,好像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能力,只要识字就能读、会读,正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实际上,社会大众的阅读素养大相径庭,作家赫尔曼·黑塞曾说:“当多数缺少天赋的人将自己的阅读能力很快就只用来读报上的新闻或商业版时,少数人仍然为字母和文字的特殊魅力所风魔(因为它们古时候都曾经是富有魔力的符箓和咒语)。这少数人就将成为读书家。”

如今,许多人已经逐渐认识到,阅读素养是一种对人后天发展影响巨大、需要着力培养的关键能力。近年来,各类指导阅读的书籍登上了各类排行榜,可谓风靡一时,但就中小学生而言,这些书籍尚缺乏必要的针对性。近日,程载国的《由理解到创造——中学生阅读力的有效提升》由宁波出版社出版,可以说适逢其时。

《由理解到创造》提出了“中学生阅读力”这一极具统整性的核心概念。2017年,聂震宁在其《阅读力》一书中首次提出了“阅读力”这一概念:“阅读力指的是对所读图书的理解、运用和反思的能力。”程载国则在此基础上,针对中学生阅读素养发展的实际,对其内涵进行了深入的发掘,根据能力形成的内在逻辑,将阅读力分解为“专注力”“理解力”“批判力”和“表达力”四项要素,进而建构了有关“中学生阅读力”培养的较为严密的理论体系和一整套方便实施的操作路径。

一、阅读力的发展必须以“我”为主,从深入理解抵达冷静批判。

关于读书,王阳明主张:“只要晓得,如何要记得?要晓得已是落了第二义了,只要明得自家本体。”程载国执教于王阳明故里,对阳明心学有深切的领悟。他认为,理解不局限于读出来、读准确,而要以“我”为主,从自己出发,以自己为主体。诚然,读书就是“读自己”:不是为了记住人家说了什么,也不单是想知道人家说了什么;而是要积极地、以平等的姿态与作者进行心灵的对话,最终目的在于成就最好的自己。

因此,程载国在提倡“理解一部作品有外部解读和内部解读两条路径”之后,特别指出我们对一部作品的理解的多寡“与我们的提问意识”很有关联。他根据建构主义的相关理论,明确指出“作品的意义是由读者根据自身的知识体系赋予的”。至于如何解决疑问,他提出了三条路径:回到作品,联系生活,求诸专家。这样做,无疑回归到了阅读的本意,也可以达成对作品的深度解读。这样定位“理解力”,给我们带来了宝贵的启示。

近年来,批判性阅读已成为一种热潮,程载国也把“批判力”作为精读阶段重要的发展目标。他认为:“批判性阅读是一个‘理解—思考—超越’的过程。”他从朱熹等中国古代先哲身上汲取了有关阅读的智慧,提炼形成了“批判力”训练的三条途径:自我反思,与作者较量,和读友辩论。

二、阅读力的高阶是“说、评、写”等输出,是阅读能力的综合表现。

程载国把“表达力”作为中学生阅读力四要素之一,极具创意。面对可能存在的质疑,他回应说:“合上书卷之后遐思品味书中的情节人物,打开笔记本来为该书编写内容提要,在知乎、豆瓣等网络平台发表读书感言,甚至读完该书之后有了写作冲动,从而为该书写就评论文章,这些活动怎能被排除在‘阅读’之外呢?”

的确,阅读绝不是一种单纯的视觉活动。他考察近年来PISA国际阅读素养评价题型的转变后,敏锐地发现它已经“从传统的被动接受转向主动表达,从静态的识记阅读逐渐走向动态的运用阅读”,因为“输出”暗藏着“对自主整合分析、独立筛选判断等思维素养的要求”。于是,他提出要“扭转传统阅读以‘听、读、记’等输入性能力为本的阅读教育,代之以更高层次的‘说、评、写’”。可以说,这种主张把握了阅读学研究的风向,切中了传统阅读教学的弊端,充实了“中学生阅读力”的内涵,有助于提高学生的阅读素养。

实际上,《由理解到创造》一书中最主要的内容就是程载国撰写的30篇文学评论性文章,如《王阳明〈黄楼夜涛赋〉赏读》《鲁迅的“故乡情结”》《〈哈姆雷特〉:生命之轻与责任之重》等,这是他阅读“表达力”的精彩展现,也是对中学生读者的亲身示范。值得一提的是,程载国评析的多是课本上的文章或是学生课外爱读的书籍,他如何“理解”?如何“创造”?显然对广大中学生而言,更加具有启发价值。

三、阅读力的养成须提升阅读的专业化水平,要注意书籍适切的打开方式。

清代《魏叔子文集》中有一个形象的比喻:“蓄积学问像富人积财,金玉、布帛、竹头、木屑、粪土之属,无不豫贮,初不必有所用,而蓄积多了,酝酿沉浸久了,及其有故临文,大小浅深,各以类触,沛乎若决陂池之不可御,当其必需,粪土之用,有时与金玉同功。”中学生阅读,亦是如此,贵在兼收并蓄,博闻广识。成长的过程中,要尽可能不断拓宽阅读的边界,阅读不同体例,不同门类,不同时代,不同国别,不同语种的文章。但也需注意,不同的书籍应采取适切的方法,依体而读,因文而读,须切记“每一卷书,都有正确的打开方式”。

程载国说:“学生在阅读方面应该实现由被动阅读到主动阅读、由休闲阅读到专业阅读的飞跃。”的确,真正的阅读力,应该是一种专业化的阅读能力。《由理解到创造》除“导读”外,共有六辑,分别谈诗歌、散文、小说、戏剧、人物传记和学术著作的阅读方式。每一辑先用一篇文章谈这一文体总的阅读方法,再用三五篇文本评论性文章具体示例。如第一辑“诗歌:语言的魔方”,《诗歌阅读漫谈》一文,从顾随、周啸天、叶嘉莹等人诗歌阅读的经验中,提出鉴赏诗歌应从语言入手,强调“只有准确把握了一首诗的语言收敛性、多义性、抒情性和音乐性特征,我们才能说自己读懂了这首诗”;接着,用《元稹与他的悼亡诗》《从〈李凭箜篌引〉中见李贺“奇峭”诗风》《惠特曼〈草叶集〉:向劳作者致敬》《像孩子一样——重读〈海子的诗〉》等评论性文章,具体演绎了如何从语言入手,准确理解一首诗。

程载国认为,“优秀的传记作品以其丰富的思想价值助益青少年的成长”,他专门用一辑来谈人物传记的阅读方法,并推荐了《富兰克林自传》《别闹了,费曼先生》《我坦言我曾历尽沧桑》《西潮·新潮》等几本传记作品。近年来,高中语文教材上专门提出了学术著作研读的要求,这无疑有助于学生今后的发展深造。程载国说:“阅读学术著作时,我们额头上的一道道皱纹都是美丽的。”在书中,他用一篇《学术著作阅读漫谈》和三篇相关评论文章,以及一则《乡土中国》的教学回顾,全面地介绍了这一崭新文类的阅读门径,极具开拓价值。

阅读,需要有一种闲静之心,这样才有望悟得天机,尽享书海泛游的无穷趣味。《由理解到创造》则是最佳的伴读之作。 (作者:欧阳凯 系浙江省慈溪中学语文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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