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会专访 | 李健：建睿智之言 献务实之策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民航局原副局长李健提交了关于合理利用空地资源、促进无人机物流发展的两份提案。多年来，李健心系通航发展，屡次提交关于通航发展的提案，致力于让通航“飞起来、热起来”。其中，2018年提案被列为全国政协好提案，2019年、2021年提案均被列为全国政协重点督办提案之一。这些高质量的提案是如何形成的，是否推动了我国通航发展取得进步？通航发展还需要在哪些方面“破冰”？日前，本报记者采访了李健。
提案要服务国家大局扎根基层群众
问：我们注意到，您已经连续5年提交了有关通航发展的提案。为什么您如此关注通航发展？
答：国务院自1985年以来，共四次发布促进通航发展意见。前三次由于经济未发展起来，客观条件不具备，都未能有效促进通航发展。2016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促进通用航空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将通用航空确定为全产业链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体系，描绘了通航发展的宏伟蓝图和阶段性目标。多年的民航工作经历，也让我更加深刻认识到发展通航利国利军利民，对落实交通强国、民航强国战略、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具有重要意义。
当前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发展通航对于促进产业、消费升级意义和作用重大，是我国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通用航空投资少，见效快，而且能很好地解决出行“最后一公里”的需求，特别是在山区等地。国际经验表明，通用航空产业投入产出比为1：10，就业带动比为1：12。通航飞机从最初级运动类飞机到高端公务机，产业链条长、服务领域广、带动作用强。
通用航空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保障。通用航空体系是国家战略投送能力重要支撑，通过在边疆地区、地面交通未覆盖地区建设机场，可以有效拓展投送范围。通航飞行员、机务维修、制造等人员，是国家安全的重要战略储备。通用航空在应急救援、航空医疗救援方面也具有独特优势。近年来全国每年因自然灾害造成的经济损失超过2000亿元。在抗灾救援及处置突发事件的各项措施中，航空应急救援快速、高效，受地理空间限制较少，是世界许多国家普遍采用的有效手段。
这么多年我国通航一直没有飞起来、热起来，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提案是政协委员参政议政的基本形式，必须围绕党和国家大政方针、中心工作，坚持问题导向，建睿智之言、献务实之策。因此，我近年来将通航发展作为提案的关注重点，陆续提出了推进国家空域管理体制改革、完善飞行服务保障体系、扶持新业态发展等建议。
问：您的提案多次被列为全国政协重点督办提案之一，也获得过年度好提案。这些关于通航发展的高质量提案是如何形成的？
答：做好新时代提案工作，必须扎根基层，深入群众，才能确保提案反映情况准确、分析问题深入、提出建议具体。为了充分反映通航行业诉求，我在担任全国政协委员的4年多来，曾赴山西、内蒙古等地大量实地调研。2021年5月中下旬，又随国务院督查室赴浙江、四川、广东、海南等4省9市开展实地督查调研，走访航空器制造、通航运营、通用航空、飞行服务等近50家企业，与地方政府、市场主体、部队等召开9场座谈会，深入了解通用航空新情况、新问题，充分听取各方意见，共同研究提出对策性建议。
比如，为解决通航领域反映比较突出的过度监管问题，2017年起，我积极协调民航局组织各司局针对通航监管问题开展全覆盖式专项督查，派出3个督查组，赴7个地区开展实地督查，与32家局方单位和134家通航企业进行座谈，形成1.5万余字督查报告，汇总问题193个，主要表现在规章制度不适用、监管尺度过严、审批效率偏低。这些问题犹如鱼刺卡在通航企业的咽喉，令他们举步维艰。在民航局党组的大力支持下，这些问题被分解到各司局，每月进行政务督办，并制成“鱼刺图”张贴在民航局机关大厅，接受社会监督。经过近1年努力，这些限制通航发展的瓶颈壁垒不仅全部被打破，而且还促成了60余项有利于通航发展的政策措施出台。另外，在调研中还有一些涉及到民航局以外的意见建议，我就以提案的形式提出，推动有关部门单位协调解决。
合理利用空地资源推动通航发展
问：目前通航发展状况如何？您在提案中的一些建议有没有得到落实？
答：近年来，通用航空传统业态稳中有进、新兴业态蓬勃发展。“十三五”期间，通用航空业务量年均增长13.7%，通用机场数量超过运输机场。截至2021年底，我国传统通用航空企业达到599家，全年实现飞行118.22万小时，通航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全面增强。在无人机新兴业态领域，各类无人机日均飞行小时4.57万小时，持续在航拍、巡查、物流配送、城市空中交通领域发力。
这几年在各方支持下，我的部分建议逐步落地，转变为政策措施。大家协同联动、积极作为，共同推动通用航空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就。比如，低空空域管理改革试点初见成效。四川省先行先试，划设试点空域6600平方公里，5条低空目视飞行通道总长500余公里，137家通航用户参与运行，安全飞行近18万架次、5万余小时。湖南省作为全国首个全域低空空域管理改革试点，已实现通航飞行一窗受理、一网通办、全域服务。海南省率先建成覆盖全省的低空目视航图系统和较为完善的低空空管服务保障平台。
通用航空器研发制造企业茁壮成长。我国自主研制、全球最大的水陆两栖飞机AG600在总装下线并试飞成功；浙江万丰集团收购奥地利钻石飞机8个基本型16个机型的全部知识产权，占全球活塞双发飞机市场份额超50%，位居世界第一；深圳大疆公司在消费级无人机领域处于全球引领地位，广州亿航无人机公司研制可载双人无人机已成功在中国、阿联酋、美国、加拿大、日本等9国取得飞行许可，在全球处于领先地位。还有一个可喜变化，那就是通用航空产业发展日趋多元化。各地围绕飞机制造、运营、维修、飞行服务、旅游、体育等上下游产业精心布局，多地打造常态化航空医疗救护、应急救援服务。浙江横店开发“通航+影视+旅游”产品，深圳东部通航等企业运营跨境直升机提升大湾区公务出行效率，海南空中旅游、水上飞机、滑翔机等低空旅游新业态蓬勃发展。
问：为什么今年您从合理利用空地资源的角度来提出推动通航发展的建议？
答：合理利用、有效释放空中和地面资源发展通航事业是满足人民群众安全感、获得感、幸福感的有效举措，对高质量发展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我国对通航的空地资源投入相对较少，低空空域没有全面开放使用，通航机场建设相对滞后，这导致我国通航的运行优势无法充分发挥。航空用地与公路和铁路用地相比微乎其微，有利于生态保护。近10年统计数据显示，民航投资约是公路投资的1/10，是铁路投资的1/5，而通航投资又只占民航投资很小的一部分。
目前通航发展规模与实际需求也不相适应。一方面，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加快，轿车已进入普通百姓家，陆路交通在我国大中城市已经接近饱和，急需向空间要资源，发展立体交通。以美国为例，美国拥有通航飞机24万架，而我国拥有通航飞机不到3000架，发展规模并不能承接社会需求。另一方面，通航在应急救援和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方面具有独特优势。比如德国政府承担航空救援每年达6万多次，美国航空救援应急响应时间约为20分钟。
对于通航运行安全，大众的认知也存在偏差。我国现有的规章标准和技术手段是可以有效保障通航飞行安全的。但由于媒体对通航安全过度关注，造成人民群众过分担心通航安全，政府有关部门也因过分担忧容易导致监管过度。因此，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呼吁能改善这些状况。
无人机是航空新业态发展的核心驱动
问：您认为通航发展还需要在哪些方面“破冰”？
答：一是整体推进，合理配置空地资源。建议统筹公路、铁路和航空均衡发展，加大空地资源投入向通航倾斜。释放低空空域资源，实现空域资源对通航的有效供给，加快通航现代化机场体系建设，确保通航飞得起来、飞得顺畅、落得下去。
二是科学规划，加大对通航发展的扶持。建议进一步简化通用机场立项审批程序，增加对通航应急救援、短途运输、通用机场运营等财政补贴力度，以及低空监视、情报、气象等服务项目建设运营的支持力度，完善政府购买通航服务的制度安排。加大应急救援投资，建立通航救援企事业单位，利用通航技术参与医疗救护、消防救援、洪涝灾害救助等工作。
三是建强监管设施手段。建议开展低空通航飞行地区通信监视补盲工作，加强地面设施建设，利用北斗、5G、ADS-B等技术，为通用航空器加装机载通信导航设备，建强低空通信监视网。建设低空飞行服务平台，加强对通航单位的业务管理和服务保障，统筹协调，形成监管合力。
另外，建议地方政府加强引导，进一步出台促进通航发展的政策法规，加大对通航市场培育，大力普及面向大众的通航产业文化。加强对从业人员管理监督和资质论证考核，树立正确的安全导向，确保通航飞行安全、发展正规有序。
问：您还有一份提案是关于发展无人机物流的，这是出于什么考虑？
答：近年来，无人机产业快速发展，应用领域不断拓展，无人机作为新技术和先进生产力的重要载体，已经成为航空新业态发展的核心驱动，有望实现对新时代民用航空的引领作用。
截至2021年底，我国无人机企业达1.27万家，实名登记无人机约83万架，飞行时间达到千万小时量级。国家13个无人机发展试验区中有2个无人机物流发展试验区，3个城市无人机物流配送试点区。顺丰、京东、美团等无人机物流模式日趋成熟，已在十余个省市开展业务。但是无人机物流发展也面临着低空空域供给不足、法规标准不健全、无人机制造尚未充分体现其应有作用等问题。
促进无人机物流发展，除了要推动低空空域开放、加快构建无人机法律法规体系外，还是要加强顶层设计和鼓励基层探索相结合，统筹规划无人机物流产业发展方向，加强研发、运营、监管等方面政策协同和扶持力度，着力解决卡脖子问题。要加强专业人才队伍建设，降低市场准入门槛，加速形成规模效应。要重点扶持一批无人机物流龙头示范企业，给予更大的经营自主权，加快企业提质增效。建议将无人机物流运营所需的空域、场地、电气、通讯等资源纳入智慧物流、智慧城市建设规划，促进数据共享，强化科技支撑，推动城市物流网络建设，为无人机物流配送多场景应用提供支撑。（中国民航报 记者肖敏）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民航局原副局长李健提交了关于合理利用空地资源、促进无人机物流发展的两份提案。多年来，李健心系通航发展，屡次提交关于通航发展的提案，致力于让通航“飞起来、热起来”。其中，2018年提案被列为全国政协好提案，2019年、2021年提案均被列为全国政协重点督办提案之一。这些高质量的提案是如何形成的，是否推动了我国通航发展取得进步？通航发展还需要在哪些方面“破冰”？日前，本报记者采访了李健。
提案要服务国家大局扎根基层群众
问：我们注意到，您已经连续5年提交了有关通航发展的提案。为什么您如此关注通航发展？
答：国务院自1985年以来，共四次发布促进通航发展意见。前三次由于经济未发展起来，客观条件不具备，都未能有效促进通航发展。2016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促进通用航空业发展的指导意见》，将通用航空确定为全产业链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体系，描绘了通航发展的宏伟蓝图和阶段性目标。多年的民航工作经历，也让我更加深刻认识到发展通航利国利军利民，对落实交通强国、民航强国战略、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具有重要意义。
当前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发展通航对于促进产业、消费升级意义和作用重大，是我国经济发展新的增长点。通用航空投资少，见效快，而且能很好地解决出行“最后一公里”的需求，特别是在山区等地。国际经验表明，通用航空产业投入产出比为1：10，就业带动比为1：12。通航飞机从最初级运动类飞机到高端公务机，产业链条长、服务领域广、带动作用强。
通用航空是维护国家安全的重要保障。通用航空体系是国家战略投送能力重要支撑，通过在边疆地区、地面交通未覆盖地区建设机场，可以有效拓展投送范围。通航飞行员、机务维修、制造等人员，是国家安全的重要战略储备。通用航空在应急救援、航空医疗救援方面也具有独特优势。近年来全国每年因自然灾害造成的经济损失超过2000亿元。在抗灾救援及处置突发事件的各项措施中，航空应急救援快速、高效，受地理空间限制较少，是世界许多国家普遍采用的有效手段。
这么多年我国通航一直没有飞起来、热起来，我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提案是政协委员参政议政的基本形式，必须围绕党和国家大政方针、中心工作，坚持问题导向，建睿智之言、献务实之策。因此，我近年来将通航发展作为提案的关注重点，陆续提出了推进国家空域管理体制改革、完善飞行服务保障体系、扶持新业态发展等建议。
问：您的提案多次被列为全国政协重点督办提案之一，也获得过年度好提案。这些关于通航发展的高质量提案是如何形成的？
答：做好新时代提案工作，必须扎根基层，深入群众，才能确保提案反映情况准确、分析问题深入、提出建议具体。为了充分反映通航行业诉求，我在担任全国政协委员的4年多来，曾赴山西、内蒙古等地大量实地调研。2021年5月中下旬，又随国务院督查室赴浙江、四川、广东、海南等4省9市开展实地督查调研，走访航空器制造、通航运营、通用航空、飞行服务等近50家企业，与地方政府、市场主体、部队等召开9场座谈会，深入了解通用航空新情况、新问题，充分听取各方意见，共同研究提出对策性建议。
比如，为解决通航领域反映比较突出的过度监管问题，2017年起，我积极协调民航局组织各司局针对通航监管问题开展全覆盖式专项督查，派出3个督查组，赴7个地区开展实地督查，与32家局方单位和134家通航企业进行座谈，形成1.5万余字督查报告，汇总问题193个，主要表现在规章制度不适用、监管尺度过严、审批效率偏低。这些问题犹如鱼刺卡在通航企业的咽喉，令他们举步维艰。在民航局党组的大力支持下，这些问题被分解到各司局，每月进行政务督办，并制成“鱼刺图”张贴在民航局机关大厅，接受社会监督。经过近1年努力，这些限制通航发展的瓶颈壁垒不仅全部被打破，而且还促成了60余项有利于通航发展的政策措施出台。另外，在调研中还有一些涉及到民航局以外的意见建议，我就以提案的形式提出，推动有关部门单位协调解决。
合理利用空地资源推动通航发展
问：目前通航发展状况如何？您在提案中的一些建议有没有得到落实？
答：近年来，通用航空传统业态稳中有进、新兴业态蓬勃发展。“十三五”期间，通用航空业务量年均增长13.7%，通用机场数量超过运输机场。截至2021年底，我国传统通用航空企业达到599家，全年实现飞行118.22万小时，通航服务经济社会发展能力全面增强。在无人机新兴业态领域，各类无人机日均飞行小时4.57万小时，持续在航拍、巡查、物流配送、城市空中交通领域发力。
这几年在各方支持下，我的部分建议逐步落地，转变为政策措施。大家协同联动、积极作为，共同推动通用航空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成就。比如，低空空域管理改革试点初见成效。四川省先行先试，划设试点空域6600平方公里，5条低空目视飞行通道总长500余公里，137家通航用户参与运行，安全飞行近18万架次、5万余小时。湖南省作为全国首个全域低空空域管理改革试点，已实现通航飞行一窗受理、一网通办、全域服务。海南省率先建成覆盖全省的低空目视航图系统和较为完善的低空空管服务保障平台。
通用航空器研发制造企业茁壮成长。我国自主研制、全球最大的水陆两栖飞机AG600在总装下线并试飞成功；浙江万丰集团收购奥地利钻石飞机8个基本型16个机型的全部知识产权，占全球活塞双发飞机市场份额超50%，位居世界第一；深圳大疆公司在消费级无人机领域处于全球引领地位，广州亿航无人机公司研制可载双人无人机已成功在中国、阿联酋、美国、加拿大、日本等9国取得飞行许可，在全球处于领先地位。还有一个可喜变化，那就是通用航空产业发展日趋多元化。各地围绕飞机制造、运营、维修、飞行服务、旅游、体育等上下游产业精心布局，多地打造常态化航空医疗救护、应急救援服务。浙江横店开发“通航+影视+旅游”产品，深圳东部通航等企业运营跨境直升机提升大湾区公务出行效率，海南空中旅游、水上飞机、滑翔机等低空旅游新业态蓬勃发展。
问：为什么今年您从合理利用空地资源的角度来提出推动通航发展的建议？
答：合理利用、有效释放空中和地面资源发展通航事业是满足人民群众安全感、获得感、幸福感的有效举措，对高质量发展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意义。
然而，我国对通航的空地资源投入相对较少，低空空域没有全面开放使用，通航机场建设相对滞后，这导致我国通航的运行优势无法充分发挥。航空用地与公路和铁路用地相比微乎其微，有利于生态保护。近10年统计数据显示，民航投资约是公路投资的1/10，是铁路投资的1/5，而通航投资又只占民航投资很小的一部分。
目前通航发展规模与实际需求也不相适应。一方面，随着我国城镇化进程加快，轿车已进入普通百姓家，陆路交通在我国大中城市已经接近饱和，急需向空间要资源，发展立体交通。以美国为例，美国拥有通航飞机24万架，而我国拥有通航飞机不到3000架，发展规模并不能承接社会需求。另一方面，通航在应急救援和保障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方面具有独特优势。比如德国政府承担航空救援每年达6万多次，美国航空救援应急响应时间约为20分钟。
对于通航运行安全，大众的认知也存在偏差。我国现有的规章标准和技术手段是可以有效保障通航飞行安全的。但由于媒体对通航安全过度关注，造成人民群众过分担心通航安全，政府有关部门也因过分担忧容易导致监管过度。因此，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呼吁能改善这些状况。
无人机是航空新业态发展的核心驱动
问：您认为通航发展还需要在哪些方面“破冰”？
答：一是整体推进，合理配置空地资源。建议统筹公路、铁路和航空均衡发展，加大空地资源投入向通航倾斜。释放低空空域资源，实现空域资源对通航的有效供给，加快通航现代化机场体系建设，确保通航飞得起来、飞得顺畅、落得下去。
二是科学规划，加大对通航发展的扶持。建议进一步简化通用机场立项审批程序，增加对通航应急救援、短途运输、通用机场运营等财政补贴力度，以及低空监视、情报、气象等服务项目建设运营的支持力度，完善政府购买通航服务的制度安排。加大应急救援投资，建立通航救援企事业单位，利用通航技术参与医疗救护、消防救援、洪涝灾害救助等工作。
三是建强监管设施手段。建议开展低空通航飞行地区通信监视补盲工作，加强地面设施建设，利用北斗、5G、ADS-B等技术，为通用航空器加装机载通信导航设备，建强低空通信监视网。建设低空飞行服务平台，加强对通航单位的业务管理和服务保障，统筹协调，形成监管合力。
另外，建议地方政府加强引导，进一步出台促进通航发展的政策法规，加大对通航市场培育，大力普及面向大众的通航产业文化。加强对从业人员管理监督和资质论证考核，树立正确的安全导向，确保通航飞行安全、发展正规有序。
问：您还有一份提案是关于发展无人机物流的，这是出于什么考虑？
答：近年来，无人机产业快速发展，应用领域不断拓展，无人机作为新技术和先进生产力的重要载体，已经成为航空新业态发展的核心驱动，有望实现对新时代民用航空的引领作用。
截至2021年底，我国无人机企业达1.27万家，实名登记无人机约83万架，飞行时间达到千万小时量级。国家13个无人机发展试验区中有2个无人机物流发展试验区，3个城市无人机物流配送试点区。顺丰、京东、美团等无人机物流模式日趋成熟，已在十余个省市开展业务。但是无人机物流发展也面临着低空空域供给不足、法规标准不健全、无人机制造尚未充分体现其应有作用等问题。
促进无人机物流发展，除了要推动低空空域开放、加快构建无人机法律法规体系外，还是要加强顶层设计和鼓励基层探索相结合，统筹规划无人机物流产业发展方向，加强研发、运营、监管等方面政策协同和扶持力度，着力解决卡脖子问题。要加强专业人才队伍建设，降低市场准入门槛，加速形成规模效应。要重点扶持一批无人机物流龙头示范企业，给予更大的经营自主权，加快企业提质增效。建议将无人机物流运营所需的空域、场地、电气、通讯等资源纳入智慧物流、智慧城市建设规划，促进数据共享，强化科技支撑，推动城市物流网络建设，为无人机物流配送多场景应用提供支撑。（中国民航报 记者肖敏）
#年轻人更愿意远程办公吗#【混合办公 待发掘的红利】日前，携程集团宣布自3月1日起，在全公司推行混合办公制度，公司各部门可根据实际管理需求，实行或逐步推行1—2天的混合办公，以制度化方式开启了国内旅游企业混合办公的先河。美国的一项调查显示，65%的美国劳工愿意为在家工作付出减薪5%的代价。麦肯锡发布的《后疫情时代经济之未来的工作》则认为，先进经济体约有20%—25%的劳动力，可以每周在家工作3至5天。混合办公已成为员工和企业热切关注的话题。
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近两年混合办公在国外蓬勃发展，微软、推特、谷歌、元宇宙（原Facebook公司）、苹果等一批科技巨头率先实施混合办公。元宇宙公司允许特定员工远程办公，并预计在未来5—10年内，公司50%的员工都将远程办公。混合办公的发展，是疫情常态化时期企业的积极应对，尤其是互联网、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发展对于混合办公的推动起到了积极作用。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第4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6月，我国在线办公用户规模达3.81亿，占整体网民的37.7%。
混合办公之所以被关注，减少集聚是原因之一。除此之外，混合办公的诸多优势，也是吸引众多企业采取这一模式的重要原因。混合办公的优越性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更易于吸引并留住优秀人才。德勤发布的调查报告显示，40%的Z世代受访者表示，灵活性和适应性是他们选择工作优先考虑的因素。携程2021年混合式办公实验的数据或许更具说服力，员工离职率同比降低了32%。二是降低企业成本。减少在办公室的工作时长，意味着更灵活的办公空间和办公场所，有助于降低企业管理成本。远程办公的先驱企业IBM，早年就曾通过远程办公制度，年均节约近20亿美元的办公场所成本。三是有助于减少社会问题。更灵活的办公制度，可以减少员工上下班通勤时间、增加可利用时间，有助于减轻城市交通拥堵，促进环境保护。同时，员工对居住地的要求也会因此更加灵活，有助于缓解城市不同区域的房价差异。
当然，混合办公也并非完美无缺，在试行过程中，其劣势也在显露。一是模糊工作和生活边界，延长办公时间。居家办公让工作和生活的界限无法清晰切割，实际工作时间会被延长。对于有幼儿的家庭而言，居家办公的干扰更大，从而导致员工办公时间的延长。携程2021年混合办公实验调查结果也显示，42.3%的实验员工认为混合办公导致更长的工作时间，这一数据较实验前增加了8.7%。微软公司在实施混合办公后，也有员工认为出现了新“夜班”现象，即下午6时至午夜之间发送的即时消息量增加了52%。二是提高了管理难度。员工分散办公提高了管理难度，对管理人员提出了更高要求。同时，在线沟通的有效性低于面对面沟通，且易受员工灵活办公地点环境和网络不稳定等因素影响。三是运营安全保障难度大。远程终端接入企业内网的安全性和便捷性，以及远程办公所带来的企业信息和资源的安全问题，都是推行混合办公亟待解决的。
2010年，携程曾针对客服员工开展过混合办公实验，结果显示，在家办公提高了13%的员工绩效，员工离职率下降了50%。2021年携程的混合办公实验依然取得了良好的实验效果，这是携程全面推行混合办公的前提。但复杂的内外部环境决定了混合办公并非对所有企业都是最优路径。美国金融巨头摩根大通和高盛在实施了一段时间的灵活办公后，宣布回归办公室办公模式。IBM公司在实施了几十年的远程办公制度后，于2017年取消远程办公。无论是成功的实验，还是实践后的反复，混合办公的价值仍有待深入探讨，企业应该根据自身业务情况和实施效果综合判断从而选择更优方式。
尽管混合办公的探索才刚刚开始，但国内外企业对于混合办公的认知已突飞猛进。微软2021年发布的《工作趋势指数报告》显示，66%的企业领导者考虑为混合办公重新设计办公区域，73%的员工希望保留远程办公的灵活性。Gensler公司对中国办公空间的调查显示，78%的被访者倾向于混合办公。无论从领导者的认知还是员工需求，混合办公理念渐入人心。
对于旅行服务企业而言，疫情防控常态化下的混合办公、灵活办公、居家办公等多种模式，有助于降低企业运营成本，增强企业“活下去”的能力。疫情结束后，混合办公仍然是有待探索的领域。尽管有携程混合办公实验这一珠玉在前，但对于其他旅行服务类企业而言，在线类旅行服务企业尝试的可能性要大于传统旅行社企业。旅行社业务的特质决定了其需要提供面对面的服务，而且国内4万余家旅行社多为中小微企业，员工人数少，混合办公对其运营将产生何种影响有待实践检验。在线类旅行服务企业则不同，互联网基因决定了其探索混合办公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企业可根据业务特点开展对比实验，根据实验效果再做决策。
从长远看，混合办公若为企业广泛接受，对旅游业而言，是利好。每周1—2天的居家灵活办公，如果和周末相结合，则可形成3—4天的小长假，有助于充分释放旅游消费需求，助力旅游业复苏。混合办公的实施，还可能进一步打破假日界限，让更多人可以通过提高工作效率等方式，更为灵活地使用居家办公时间，让旅游出行不受限制，不仅有助于缓解各地旅游淡旺季不均现象，也有助于提升游客的旅行质量。混合办公的推广，从更长远的视角看，将会推动旅游业态、旅游产品和服务的变革。为灵活办公提供服务的酒店、景区，甚至是度假区，其“托娃”服务、办公服务配套、数字化设施等等，都可能成为旅游企业转型升级所关注的重点。（作者：吴丽云 林婉钊；单位：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中国文化和旅游产业研究院；编辑：杨硕）
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近两年混合办公在国外蓬勃发展，微软、推特、谷歌、元宇宙（原Facebook公司）、苹果等一批科技巨头率先实施混合办公。元宇宙公司允许特定员工远程办公，并预计在未来5—10年内，公司50%的员工都将远程办公。混合办公的发展，是疫情常态化时期企业的积极应对，尤其是互联网、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技术的发展对于混合办公的推动起到了积极作用。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发布的第48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21年6月，我国在线办公用户规模达3.81亿，占整体网民的37.7%。
混合办公之所以被关注，减少集聚是原因之一。除此之外，混合办公的诸多优势，也是吸引众多企业采取这一模式的重要原因。混合办公的优越性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一是更易于吸引并留住优秀人才。德勤发布的调查报告显示，40%的Z世代受访者表示，灵活性和适应性是他们选择工作优先考虑的因素。携程2021年混合式办公实验的数据或许更具说服力，员工离职率同比降低了32%。二是降低企业成本。减少在办公室的工作时长，意味着更灵活的办公空间和办公场所，有助于降低企业管理成本。远程办公的先驱企业IBM，早年就曾通过远程办公制度，年均节约近20亿美元的办公场所成本。三是有助于减少社会问题。更灵活的办公制度，可以减少员工上下班通勤时间、增加可利用时间，有助于减轻城市交通拥堵，促进环境保护。同时，员工对居住地的要求也会因此更加灵活，有助于缓解城市不同区域的房价差异。
当然，混合办公也并非完美无缺，在试行过程中，其劣势也在显露。一是模糊工作和生活边界，延长办公时间。居家办公让工作和生活的界限无法清晰切割，实际工作时间会被延长。对于有幼儿的家庭而言，居家办公的干扰更大，从而导致员工办公时间的延长。携程2021年混合办公实验调查结果也显示，42.3%的实验员工认为混合办公导致更长的工作时间，这一数据较实验前增加了8.7%。微软公司在实施混合办公后，也有员工认为出现了新“夜班”现象，即下午6时至午夜之间发送的即时消息量增加了52%。二是提高了管理难度。员工分散办公提高了管理难度，对管理人员提出了更高要求。同时，在线沟通的有效性低于面对面沟通，且易受员工灵活办公地点环境和网络不稳定等因素影响。三是运营安全保障难度大。远程终端接入企业内网的安全性和便捷性，以及远程办公所带来的企业信息和资源的安全问题，都是推行混合办公亟待解决的。
2010年，携程曾针对客服员工开展过混合办公实验，结果显示，在家办公提高了13%的员工绩效，员工离职率下降了50%。2021年携程的混合办公实验依然取得了良好的实验效果，这是携程全面推行混合办公的前提。但复杂的内外部环境决定了混合办公并非对所有企业都是最优路径。美国金融巨头摩根大通和高盛在实施了一段时间的灵活办公后，宣布回归办公室办公模式。IBM公司在实施了几十年的远程办公制度后，于2017年取消远程办公。无论是成功的实验，还是实践后的反复，混合办公的价值仍有待深入探讨，企业应该根据自身业务情况和实施效果综合判断从而选择更优方式。
尽管混合办公的探索才刚刚开始，但国内外企业对于混合办公的认知已突飞猛进。微软2021年发布的《工作趋势指数报告》显示，66%的企业领导者考虑为混合办公重新设计办公区域，73%的员工希望保留远程办公的灵活性。Gensler公司对中国办公空间的调查显示，78%的被访者倾向于混合办公。无论从领导者的认知还是员工需求，混合办公理念渐入人心。
对于旅行服务企业而言，疫情防控常态化下的混合办公、灵活办公、居家办公等多种模式，有助于降低企业运营成本，增强企业“活下去”的能力。疫情结束后，混合办公仍然是有待探索的领域。尽管有携程混合办公实验这一珠玉在前，但对于其他旅行服务类企业而言，在线类旅行服务企业尝试的可能性要大于传统旅行社企业。旅行社业务的特质决定了其需要提供面对面的服务，而且国内4万余家旅行社多为中小微企业，员工人数少，混合办公对其运营将产生何种影响有待实践检验。在线类旅行服务企业则不同，互联网基因决定了其探索混合办公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企业可根据业务特点开展对比实验，根据实验效果再做决策。
从长远看，混合办公若为企业广泛接受，对旅游业而言，是利好。每周1—2天的居家灵活办公，如果和周末相结合，则可形成3—4天的小长假，有助于充分释放旅游消费需求，助力旅游业复苏。混合办公的实施，还可能进一步打破假日界限，让更多人可以通过提高工作效率等方式，更为灵活地使用居家办公时间，让旅游出行不受限制，不仅有助于缓解各地旅游淡旺季不均现象，也有助于提升游客的旅行质量。混合办公的推广，从更长远的视角看，将会推动旅游业态、旅游产品和服务的变革。为灵活办公提供服务的酒店、景区，甚至是度假区，其“托娃”服务、办公服务配套、数字化设施等等，都可能成为旅游企业转型升级所关注的重点。（作者：吴丽云 林婉钊；单位：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中国文化和旅游产业研究院；编辑：杨硕）
【持续更新中（十一）】2月26日#俄乌消息速报##时间线汇集#【最新消息按时间线更新中↓↓↓】#关注俄乌局势最新进展#
---#2月26日18:00至24:00点消息更新#---
18:06分消息——【乌方称今晚将决定谈判进程】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米哈伊洛·波多利亚克在记者发布会上表示，今晚将决定谈判进程，在这个过程中，立场将由乌克兰决定。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此前表示，俄方准备派代表团前往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与乌方举行谈判，随后他又表示，针对俄方准备在明斯克与乌方举行谈判的想法，乌方在提议波兰首都华沙为谈判地后便与俄方“失去联系”。
18:22消息——【俄国家杜马主席：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已经离开基辅】财联社2月26日电，俄国家杜马主席沃洛金26日在社交平台表示，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25日离开基辅，他从乌克兰首都发出的所有呼吁都是提前拍摄。沃洛金表示，这一信息他是从一个试图在基辅与泽连斯基见面的最高拉达议员处得知。（央视新闻）
19:31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德国东欧经济关系委员会表示，切断俄罗斯与SWIFT的联系对普通民众和人道主义工作不利。
19:33消息——【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称最好的支持是接纳乌成为欧盟成员国】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当地时间2月26日发布最新视频讲话并表示，对乌克兰最好的支持就是接纳乌克兰成为欧盟成员国。
19:48消息——【乌克兰基辅市市长宣布延长该市宵禁时间】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基辅市市长将基辅的宵禁时间从22:00-次日07:00延长为17:00-次日08:00，新宵禁时间实施至2月28日。
19:49消息——【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我们成功击退了俄方的袭击】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月26日中午，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通过电视及网络发表视频讲话时说，我们成功击退了俄方的袭击，首都基辅和周边主要城市目前都在我军控制之下。我们破坏了俄罗斯的计划，他们没有获得任何优势。
20:07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航空监管机构表示，禁止保加利亚、波兰和捷克的航空公司进入俄罗斯领空。
20:24分消息——【乌安全部门被曝或换俄军服发动攻击】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安全部门前军官普罗佐罗夫在接受俄罗斯媒体采访时表示，乌克兰安全部门正在策划挑衅行为，他们将换装俄罗斯军人制服并针对平民发动攻击。
20:29分消息——【乌克兰内政部：俄军特种部队试图降落在基辅市第聂伯河左岸】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6日，乌克兰内政部新闻中心发布消息说，俄军特种部队试图降落在基辅市第聂伯河左岸。乌军控制了连接基辅市东西城区的所有桥梁，并向试图向桥梁右岸通行的目标开火。该部门要求市民不要尝试从桥上通行。
20:45分消息——【俄总统新闻秘书：乌克兰方面已拒绝和谈】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6日，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表示，乌克兰方面已拒绝和谈，俄方的军事行动将继续。佩斯科夫说，俄罗斯总统普京25日曾下令俄军停止前进，但是乌克兰方面拒绝谈判，俄军恢复军事行动计划，主力部队26日下午继续推进。（央视新闻）
21:21分消息——【乌克兰总统办公室称基辅拒绝谈判】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6日，乌克兰总统办公室负责人顾问表示，基辅拒绝谈判，因为他们对条件不满意。此前，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表示，乌克兰方面已拒绝和谈，俄方的军事行动将继续。
22:45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美国考虑对俄罗斯央行实施制裁。
22:46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美国高级官员称，乌克兰抵抗仍在继续，俄罗斯尚未建立空中优势。
22:51分消息——【英国增援北约的新一批海陆空部队已抵达东欧】财联社2月26日电，根据英国国防部2月26日消息，包括海军舰艇、陆军部队和空军战斗机在内的英国新一批军事力量已经抵达东欧，以增援北约的东部战线。英国国防大臣本·华莱士称，这些部署将与北约盟国一起，构成对阻止俄罗斯军事行动的威慑。 (央视新闻)
22:53分消息——【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宣布美国将向乌克兰提供3.5亿美元军事援助】财联社2月26日电，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26日表示，他已获得授权，美国将向乌克兰提供3.5亿美元的新军事援助。一揽子计划将帮助乌克兰应对其现在面临的地面、空中和其他威胁。白宫当地时间25日发布官方声明称，美国总统拜登签署备忘录，授权美国国务院向乌克兰提供6亿美元援助，其中3.5亿美元用于国防需求。
22:59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第二大城市哈尔科夫附近发生激烈战斗。 (路透)
23:07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欧盟外交官表示，德国正在进行批准第三国向乌克兰交付400枚RPGS火箭弹的程序。
23:14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国防部称，所有在乌克兰的俄罗斯部队在周五暂停进攻后，于周六从各个方向重新发动攻势。 (俄新社)
23:17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由于俄罗斯反制，荷航已指示飞往俄罗斯的两个航班改变航线。
23:20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国际文传电讯引述俄罗斯国防部消息称，俄罗斯怀疑美国无人机向乌克兰军舰提供了协助。
23:23分消息——【比利时首相称将向乌克兰提供2000挺机枪】财联社2月26日电，比利时首相德克罗26日表示，比利时将向乌克兰提供2000挺机枪及3800吨燃料，用以支持该国军队。他在社交媒体上说，比利时还将向北约快速反应部队派遣300名比利时士兵，他们将被部署到罗马尼亚。德克罗表示，比利时政府正在研究乌克兰方面寻求进一步支持的请求。 (央视新闻)
23:35分消息——【俄国防部：卢甘斯克武装力量自行动开始已向前推进46公里】当地时间26日，据俄罗斯国防部消息，卢甘斯克武装力量自行动开始以来向前推进了46公里，控制了夏斯基亚和穆拉托沃居民点。顿涅茨克武装力量则继续向前推进10公里，控制斯塔格纳托夫卡、帕夫罗波尔、奥克蒂亚布尔斯卡等地。 (央视新闻)
23:41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据DTEK报道，俄罗斯坦克靠近乌克兰的两座核电站。乌克兰的一些配电结构受损。 乌克兰能源系统稳定，电力需求下降。
23:42分消息——【美媒：国际黑客组织匿名者宣称对俄政府网站“被黑”负责】财联社2月26日电，包括克里姆林宫和俄罗斯国防部的一些俄罗斯政府网站26日无法打开，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刚刚消息，虽然这些网站无法打开的确切原因尚不清楚，但国际黑客组织匿名者宣称正在攻击这些俄政府网站。该组织在社交媒体推特上宣称，“匿名者正在持续运作，以使.ru的政府网站离线”。 (环球网)
23:43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法国总统府称，在切断俄罗斯与全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SWIFT的关系上，没有任何合作伙伴对此进行阻挠，但讨论仍在继续。
23:47分消息——【土耳其否认向俄罗斯军舰关闭黑海水道】财联社2月26日电，英国《金融时报》2月26日消息，一名土耳其高级官员称，土耳其并没有向俄罗斯军舰关闭连接黑海和地中海的两条水道，泽连斯基早前的发言有所“误解”，但土耳其政府仍在评估乌克兰的请求。当日早些时候，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Twitter上表示，埃尔多安已同意阻止俄罗斯海军舰艇通过连接地中海和黑海的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
23:50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DTEK公司首席执行官表示，俄罗斯目前不针对关键基础设施发动袭击。
23:58分消息——【俄罗斯国防部：乌克兰海军向撤离乌军投降士兵的俄方舰队发动攻击】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国防部当地时间26日晚发表声明称，由乌克兰海军16艘快艇组成的编队25日向正从蛇岛撤离82名乌军投降士兵的俄方舰队发动攻击。俄方认定，乌方此次行动的目的是“报复”已经投降的士兵，并借此指控俄罗斯杀害战俘。目前，82名乌方士兵已被俄方安全转移到塞瓦斯托波尔。此前，乌克兰方面认定82人已牺牲，泽连斯基总统宣布对其授予“乌克兰英雄”称号。
---#2月26日18:00至24:00点消息更新#---
18:06分消息——【乌方称今晚将决定谈判进程】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顾问米哈伊洛·波多利亚克在记者发布会上表示，今晚将决定谈判进程，在这个过程中，立场将由乌克兰决定。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此前表示，俄方准备派代表团前往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与乌方举行谈判，随后他又表示，针对俄方准备在明斯克与乌方举行谈判的想法，乌方在提议波兰首都华沙为谈判地后便与俄方“失去联系”。
18:22消息——【俄国家杜马主席：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已经离开基辅】财联社2月26日电，俄国家杜马主席沃洛金26日在社交平台表示，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25日离开基辅，他从乌克兰首都发出的所有呼吁都是提前拍摄。沃洛金表示，这一信息他是从一个试图在基辅与泽连斯基见面的最高拉达议员处得知。（央视新闻）
19:31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德国东欧经济关系委员会表示，切断俄罗斯与SWIFT的联系对普通民众和人道主义工作不利。
19:33消息——【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称最好的支持是接纳乌成为欧盟成员国】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当地时间2月26日发布最新视频讲话并表示，对乌克兰最好的支持就是接纳乌克兰成为欧盟成员国。
19:48消息——【乌克兰基辅市市长宣布延长该市宵禁时间】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基辅市市长将基辅的宵禁时间从22:00-次日07:00延长为17:00-次日08:00，新宵禁时间实施至2月28日。
19:49消息——【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我们成功击退了俄方的袭击】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月26日中午，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通过电视及网络发表视频讲话时说，我们成功击退了俄方的袭击，首都基辅和周边主要城市目前都在我军控制之下。我们破坏了俄罗斯的计划，他们没有获得任何优势。
20:07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航空监管机构表示，禁止保加利亚、波兰和捷克的航空公司进入俄罗斯领空。
20:24分消息——【乌安全部门被曝或换俄军服发动攻击】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安全部门前军官普罗佐罗夫在接受俄罗斯媒体采访时表示，乌克兰安全部门正在策划挑衅行为，他们将换装俄罗斯军人制服并针对平民发动攻击。
20:29分消息——【乌克兰内政部：俄军特种部队试图降落在基辅市第聂伯河左岸】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6日，乌克兰内政部新闻中心发布消息说，俄军特种部队试图降落在基辅市第聂伯河左岸。乌军控制了连接基辅市东西城区的所有桥梁，并向试图向桥梁右岸通行的目标开火。该部门要求市民不要尝试从桥上通行。
20:45分消息——【俄总统新闻秘书：乌克兰方面已拒绝和谈】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6日，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表示，乌克兰方面已拒绝和谈，俄方的军事行动将继续。佩斯科夫说，俄罗斯总统普京25日曾下令俄军停止前进，但是乌克兰方面拒绝谈判，俄军恢复军事行动计划，主力部队26日下午继续推进。（央视新闻）
21:21分消息——【乌克兰总统办公室称基辅拒绝谈判】财联社2月26日电，当地时间26日，乌克兰总统办公室负责人顾问表示，基辅拒绝谈判，因为他们对条件不满意。此前，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表示，乌克兰方面已拒绝和谈，俄方的军事行动将继续。
22:45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美国考虑对俄罗斯央行实施制裁。
22:46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美国高级官员称，乌克兰抵抗仍在继续，俄罗斯尚未建立空中优势。
22:51分消息——【英国增援北约的新一批海陆空部队已抵达东欧】财联社2月26日电，根据英国国防部2月26日消息，包括海军舰艇、陆军部队和空军战斗机在内的英国新一批军事力量已经抵达东欧，以增援北约的东部战线。英国国防大臣本·华莱士称，这些部署将与北约盟国一起，构成对阻止俄罗斯军事行动的威慑。 (央视新闻)
22:53分消息——【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宣布美国将向乌克兰提供3.5亿美元军事援助】财联社2月26日电，美国国务卿安东尼·布林肯26日表示，他已获得授权，美国将向乌克兰提供3.5亿美元的新军事援助。一揽子计划将帮助乌克兰应对其现在面临的地面、空中和其他威胁。白宫当地时间25日发布官方声明称，美国总统拜登签署备忘录，授权美国国务院向乌克兰提供6亿美元援助，其中3.5亿美元用于国防需求。
22:59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第二大城市哈尔科夫附近发生激烈战斗。 (路透)
23:07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欧盟外交官表示，德国正在进行批准第三国向乌克兰交付400枚RPGS火箭弹的程序。
23:14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国防部称，所有在乌克兰的俄罗斯部队在周五暂停进攻后，于周六从各个方向重新发动攻势。 (俄新社)
23:17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由于俄罗斯反制，荷航已指示飞往俄罗斯的两个航班改变航线。
23:20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国际文传电讯引述俄罗斯国防部消息称，俄罗斯怀疑美国无人机向乌克兰军舰提供了协助。
23:23分消息——【比利时首相称将向乌克兰提供2000挺机枪】财联社2月26日电，比利时首相德克罗26日表示，比利时将向乌克兰提供2000挺机枪及3800吨燃料，用以支持该国军队。他在社交媒体上说，比利时还将向北约快速反应部队派遣300名比利时士兵，他们将被部署到罗马尼亚。德克罗表示，比利时政府正在研究乌克兰方面寻求进一步支持的请求。 (央视新闻)
23:35分消息——【俄国防部：卢甘斯克武装力量自行动开始已向前推进46公里】当地时间26日，据俄罗斯国防部消息，卢甘斯克武装力量自行动开始以来向前推进了46公里，控制了夏斯基亚和穆拉托沃居民点。顿涅茨克武装力量则继续向前推进10公里，控制斯塔格纳托夫卡、帕夫罗波尔、奥克蒂亚布尔斯卡等地。 (央视新闻)
23:41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据DTEK报道，俄罗斯坦克靠近乌克兰的两座核电站。乌克兰的一些配电结构受损。 乌克兰能源系统稳定，电力需求下降。
23:42分消息——【美媒：国际黑客组织匿名者宣称对俄政府网站“被黑”负责】财联社2月26日电，包括克里姆林宫和俄罗斯国防部的一些俄罗斯政府网站26日无法打开，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刚刚消息，虽然这些网站无法打开的确切原因尚不清楚，但国际黑客组织匿名者宣称正在攻击这些俄政府网站。该组织在社交媒体推特上宣称，“匿名者正在持续运作，以使.ru的政府网站离线”。 (环球网)
23:43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法国总统府称，在切断俄罗斯与全球银行金融电信协会SWIFT的关系上，没有任何合作伙伴对此进行阻挠，但讨论仍在继续。
23:47分消息——【土耳其否认向俄罗斯军舰关闭黑海水道】财联社2月26日电，英国《金融时报》2月26日消息，一名土耳其高级官员称，土耳其并没有向俄罗斯军舰关闭连接黑海和地中海的两条水道，泽连斯基早前的发言有所“误解”，但土耳其政府仍在评估乌克兰的请求。当日早些时候，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Twitter上表示，埃尔多安已同意阻止俄罗斯海军舰艇通过连接地中海和黑海的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
23:50分消息——财联社2月26日电，乌克兰DTEK公司首席执行官表示，俄罗斯目前不针对关键基础设施发动袭击。
23:58分消息——【俄罗斯国防部：乌克兰海军向撤离乌军投降士兵的俄方舰队发动攻击】财联社2月26日电，俄罗斯国防部当地时间26日晚发表声明称，由乌克兰海军16艘快艇组成的编队25日向正从蛇岛撤离82名乌军投降士兵的俄方舰队发动攻击。俄方认定，乌方此次行动的目的是“报复”已经投降的士兵，并借此指控俄罗斯杀害战俘。目前，82名乌方士兵已被俄方安全转移到塞瓦斯托波尔。此前，乌克兰方面认定82人已牺牲，泽连斯基总统宣布对其授予“乌克兰英雄”称号。
✋热门推荐